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11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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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兩女就開始了今天的遊戲,她們先把錦被掀起都蓋在蕭佛奴臉上,又把她衣衫解盡。榻上只剩一段無首的雪白女體,圓腹香盡數暴在外。美婦玉腿平分,布被解開大半,光潤的雪股纖毫畢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兩人的計劃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著拎起來。先嚇她個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剛剛伸出,美婦身子忽然一動,白膩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氣的樣子。就在兩女眼前,鮮紅的菊宛如一張動的小嘴,緩緩吐出一截黃濁的汙物。

蕭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著錦被還能聽到她的悶哼。雪白的不住收縮,穢物從鬆弛的裡越伸越長,她的呻也越來越響,穢物通過菊的快,使她每一寸肌膚都幸福地戰慄起來,連無人觸摸的秘處也變得充血腫脹,一股股湧出

當汙物掉在褥上,蕭佛奴下體一陣收合,被中發出一聲柔媚的低叫,宛然是當與慕容龍合時極端歡愉的媚聲。

白氏姐妹相顧訝然,待看到蕭佛奴一邊嗯嗯唔唔的低,一邊再次排出汙物時,兩女才明白過來這個貌似端莊的美婦,竟然在排便中獲得快

兩女對視一眼,刷地揭開錦被。

蕭佛奴豔麗的玉臉頓時血全無,她呆呆看著冷笑的兩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說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鶯斜眼睨視著冷冷道。

蕭佛奴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焚情膏不僅使她的菊萬分,而且體總在飢渴之中。兒子每天一次的本無法滿足身體的需要,自己又無法自,只好靠排便時用糞便磨擦來獲得快

這等羞事莫說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難堪得要死。可體的飢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觀音便沉溺於慾之中,再顧不得羞恥和罪惡。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種恥辱就像在萬人面前被迫與人合一般。她紅顫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龍哥哥……還有我女兒……”

“什么龍哥哥!不要臉的東西!是宮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宮主和少夫人。”白玉鶯揚起臉,用鼻孔哼了一聲,“這么大的事,關乎主子的臉面,奴婢可不敢隱瞞。”蕭佛奴泣涕連連,若非手腳癱軟,此刻便要跪在兩女面前討饒,“好姐姐……我以後一定聽話……姐姐不是喜歡我的股嗎?我讓你們……好不好。”白玉鶯不屑地撇撇嘴,“又髒又臭,被人玩爛的賤股,你以為姑喜歡玩嗎?”

“好姐姐,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蕭佛奴哭得說不出話來。

美婦屈辱的神態給了兩女極大的滿足,但白玉鶯仍不依不饒:“你這個廢物還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當我們姐妹的玩物,我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讓你哭就哭,讓你笑就笑。”

“好好。”蕭佛奴連忙點頭,“從今以後我就是鶯姐姐和鸝姐姐的玩物,姐姐們說什么我都答應……”

“先笑一個。”蕭佛奴忙擠出一絲笑容,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膚光麗,悽婉動人。

“姐姐讓你笑得再開心一些……”白玉鸝笑嘻嘻說著,從褥下摸出那髒兮兮地木,將蕭佛奴中的半截汙物捅了回去。

蕭佛奴一邊淚,一邊強笑著任木筆直捅入體內。待木送起來,她還要依兩女的吩咐叫連聲,心裡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顏開,搗得愈發用力。紅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綻開嬌豔的花瓣,將骯髒的木盡數下。不多時,沾滿汙物的菊漸漸溼潤,熾熱的彷彿一張熱情的小嘴,緊緊裹住身。而蕭佛奴柔媚的叫聲裡,也多了一分溼溼的水意。

就在美婦在慾中失的同時,慕容紫玫面臨著終生無法忘懷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著將臻首慢慢探入陰右使髒亂的髮之中。

陰長野被鎖在壁間,行動不離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髮內迫人的惡臭幾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摸索著拿住陰冷汙穢的陽具,往間送去。

剛剛碰到身,紫玫立即喉頭作響,止不住陣陣作嘔。她臉蒼白地鑽出亂髮,急促地著氣。

難得能碰上個送上門來的女人,數十年不知味的陰長野早已慾火焚身。但事與願違,長年席地而坐,溼冷的寒氣侵蝕之下,陽具振無力。

“他媽的!你個賤奴還敢嫌老子髒!給我!”陰長野一把擰住紫玫,把個西瓜般的圓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球立即充血發紅,小巧的頭更是殷紅奪目。

劇痛起了少女的倔強。紫玫咬緊牙關,寧願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討饒。

“啪”的一聲脆響,陰長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上。

球一側立刻浮起五道青紫的印跡,高高腫起。

房像被利刃切開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腳也不由自主地動起來。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變了個人般強硬,任憑圓被捏得腫漲裂,澤由紅到紫,搖搖墜。只閉著美目,一言不發。陰長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勢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從鐘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蒼白的額頭。她突然睜開眼,平靜地說:“放開我。我。”陰長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筍,抖手鬆開紫玫的球。

溼而又陰冷的石窟內,赤的孕婦搖晃著青腫的房和渾圓的小腹,嬌豔的俏臉湊向汙穢的怪物身下。猶如地獄中的花間仙子,正在把體獻給猙獰的惡魔。

起鬢角散亂的髮絲,紫玫張開紅,玉容無波的含住冰冷的。她的動作略顯生疏,但十分盡力,香舌不僅劃過龜頭,還將包皮內的汙垢一一盡。

方才房無法抗拒的劇痛中,紫玫第一次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對她來說,死亡本身也許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親人。少女將淚水和垢物一併入腹內,暗暗道:無論遇到什么境況,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們全都解救出來。

了半個時辰,陽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具仍然毫無動靜。紫玫的舌仍像最初一樣用力,陰長野卻不耐煩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時間太長,忘了女人的模樣吧。

陰長野擰住紫玫的秀髮,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厲聲道:“掰開你的,玩給老子看看!”紫玫嬌軀一顫,旋即平靜下來。她用手背擦去角的殘,然後靠在一石筍上,曲膝分開雙腿。

圓滾滾的小腹阻礙了紫玫的視線,她不知道自己下體已經告別了少女羞澀的粉紅。緻的玉戶宛如一朵芬芳的鮮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狀飽滿,澤鮮豔,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變得圓潤,充滿成的韻味。此時,嬌的花瓣間還沾著一縷刺目的殷紅,那是深處的傷口所淌出的鮮血。

陰長野,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好生標緻,比老子的賤女人還強些。被多少人過?”

“……不知道。”

“朱青樹那王八蛋也不會讓你閒著,每天少說也要被個四五十回吧。摸起來還緊湊湊的過來讓老子看清些!”紫玫吃力地爬起來,站在陰長野面前,托起腹球,將秘處暴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陰長野舉起夜明珠,嘟囔著說:“他孃的,要有蕩星鞭裡裡外外都能看個清楚……”藉著珠輝看了片刻,陰長野面,“名器!真便宜那幫兔崽子了。”他把鴿蛋大小的明珠淺淺內,喝道:“快摸!讓老子看看陰的成!”紫玫股間大放光明,珠輝映照下,玉戶愈發紅。她嚥了口吐沫,纖手繞到腹下,剝開花瓣,細細

細白的手指彷彿明玉雕就,在滑膩的花瓣間柔柔穿梭,美豔無比。陰長野貼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動作,喉結上下亂滾。

半個時辰後,紫玫嬌軀一顫,紅嘟嘟的像一張頑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濁白的陰

“其白如,其濃如脂,果然是萬里無一的名器……”陰長野閱女無數,一見便知紫玫不僅天賦異稟,而且有奇功在身。

姍姍來遲的高耗盡了紫玫的體力,她雙腿一軟,在高中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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