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顏血·蒼蘭 (26) (作者:小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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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耗盡生命的華去滋養他。但你的身持續腐敗，卻不肯犧牲多餘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轉註到子宮，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這……災變的魔，你我的體，並在世間做惡。我曾奮力抗爭。輸了命運，輸了身，卻從不會低頭。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順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過一時的巧。”

“哈哈哈哈！”他一邊狂笑，一邊她。這具美妙的體蕩地顫抖著，每一寸都是絕之地。他知道，這身會一點一點的腐爛掉，出綠的膿水，發出腥臭氣息。

“來吧，撇開你的信念和剛強，夾緊我那壯的陰莖。你要叫，要扭動，在我離的時候，你要乞求我。”蒼蘭這樣被動地息和承受，蛛絲把她捆成賤的姿勢，蛇妖身體各處的地帶。在她被姦的時刻，是別無選擇的。

身體一天天的腐爛變壞，小腹也漸漸隆起了。

在桫摩離開的時候，她會一個人呻息。她的身體不再美好，膿水從綻開的皮溢出來，陰風吹拂，是冷冽的陣痛。貝玲達總是不肯放過，食著她身上出的任何體。並分泌某種毒，令她的陰道里始終氾濫。

除非她的淚，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淚越多，痛覺便越豐盛。

經書上說，捱過千年的浴血，捱過烈火的煎熬，即會有新生的涅槃。當隱忍到極限，最大的痛苦也將要過去。

也許她的產期，即是天空城隕落的子。城中僅剩老幼和婦女，悽哀地度過最後生命。那拜亞斯的戰，她看見那么多勇敢的戰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的時候，她開始明白，原來時代的遷移真的不可違逆。

相比歷史的輪迴，種族的生滅，一個人的痛苦就如同無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再華美的身軀終要變為塵土，再癲狂的魔煞也終是難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執守。只因孕育一個生命的種，無辜又純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這嬰孩，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晝夜折磨她，腐壞的身體又惹來蒼蠅。

唯有面孔，房和器，還是原先的漂亮，一對翅膀倔強地凌立。哪怕當成擺設的道具，就算誓死捍衛此生的榮譽。

原來一個女人陷在如此狼狽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驕傲。

桫摩撫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炙熱的，無限次噴灑在她的子宮內壁、口腔內壁、直腸內壁和身體外部的腐爛肌膚。

她可以覺疼痛，亦會在中產生高，子宮內動的時候，她甚至想求他輕。想到童年，想到那盞若有若無的油燈，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說話，想到某天曾打開暗室的門，解開他的枷鎖。想到他完婚的那；想到他寫給她的信；想到他把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姦汙。斷了巨雀劍依然殺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後他用牙齒拉下她的底褲，第一次把她到高……

他們是雙生的孑嬰，亦是彼此殘害的宿敵。那么多的愛狠織在一起，化成這悽慘命運。

倘若沒有那翼望的傳說，便不會有這段狠毒的歷史。倘若沒有那絕世傳說，怎會有兩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個人的執著，足夠生出狂孽。

我已腐爛成恐怖的身軀，竟也能令你興奮的姦。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執又狹隘的。假如歷史可以改變，你變回原先的樣子，我寧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諒為了天空城的童話，竟可以犧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貝玲達公主是一位醜陋無比的老嫗，亦會強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這樣想的。我說不出話來，因你的陰莖令我燥熱呻，無法言語。算做懲罰吧，我要認我的罪。

為了誅魔，幾次引劍殺死你。直到最後關頭，竟不惜以貞烈的身體充當誘殺的道具。而你，在萬眾面前姦汙我，玩我，令我身體腐壞，滋養亂倫的嬰。也許這是我生命最後的關頭，在那亂倫的嬰兒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獸一樣強姦。

而我，卻心境空靈。

桫摩……

我們的城市，即將隕落了。我們的孩，即將降世。就讓這無辜的嬰孩完結這場孽債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聽見姐姐的心聲，離雄壯的陰莖。蛇女爬過來，食他們的體。他揮手斥開。

一線光照在。

空間錯的蛛絲，蛇行的軌跡。這些都反出刺眼的光芒來。

光芒是陰冷的，暖的只是體。

她糜爛的軀，惟有房和器還是原先樣子。蒼蘭的面孔，憔悴虛弱，亦有別樣美。

他望望背上鋪張的黑翼，望望蒼蘭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劇烈顫抖，跟著她整個人開始疼痛的搐。

他知她分娩的時刻近了，他走過去近觀，她顫抖著，動作誇張。

貝玲達伸出長舌一點一點在。她陰道內泌出的汁。

而姬娜正用尖銳的觸手側擊著陰蒂。

會令她痙攣。

桫摩輕輕擰捏姐姐的頭，觸溫和，猶示安撫。

光之下，竟是這些尋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