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1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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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靜鶯急促息著,難以言喻的恐懼壓倒了
體的痛楚,使她忘記了痛苦,就像看另一個女子那樣,呆呆注視著自己被剖腹取陰的整個過程。
鮮紅的血在光天化
下
動著,那個
緻的玉戶脫離了周圍的
體,只剩下帶著陰阜的外陰垂在腿間,後面是狹長血紅的腔體。接著一隻滴血的玉手伸過來,纖指合攏,輕輕揪住那鮮花般的女陰,將它拽離腹腔。龍朔仔細剝去腹膜,小心地將外陰、陰道、連同細長的宮頸完整地剝離出來。
良久,龍朔抬起頭,捧著那團血,仰臉瘋狂地大笑起來,那雙通紅的俊目中,滿溢著猙獰地
意。
柳靜鶯玉臉雪白,連紅都失去了血
而變得透明,她四肢攤開,雪白的兩腿間淌滿鮮血。白膩的小腹掀開一個狹長的創口。空蕩蕩的腹腔
在外,下體那隻女
最隱秘,最貴的器官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空蕩蕩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地痙攣
搐。她望著那個穿著桃紅抹
的妖豔身體,望著那張
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後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無盡的蒼穹,微弱地說道:“魔鬼……龍哥哥,救我……”龍朔目光漸漸平復下來,他俯身吻住柳靜鶯冰涼的
瓣,低聲說道:“連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會珍惜你給我的陰戶,等他們用完,我就帶著它來陪你……”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團兀自帶著體溫和處子幽香的玉戶,輕輕吻了一口,“以後你就在我身體裡面,我要帶著你去顛覆星月湖!”梵雪芍失聲驚呼,“你從哪裡得來的?”那隻玉戶已經在
音溪洗得乾乾淨淨,此刻靜靜躺在銀盤內,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瓏剔透,看不到半分殘忍的痕跡。
“孩兒在山林裡遇見一駕馬車跌下山崖,連忙趕去相救,但裡面的女子已經摔死。孩兒看到她的陰戶與娘說的相合,就取了下來。”梵雪芍端詳片刻,忽然說道:“不對!那女子當時還活著!朔兒!”她厲喝一聲,眼眶不發紅。
龍朔沒想到連這也瞞不過義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母,當即裝做驚訝地樣子“啊!她還活著……”說著便湧出後悔的淚水,“娘,孩兒見她沒有聲息,只以為她死了,沒想到……
娘,我對不起你。”梵雪芍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她知道這孩子為了報仇不擇手段,但想他還不至於劫路殺人。此刻大錯已鑄成,再難以彌補了。她坐了良久,最後才謂嘆一聲,起身取來藥匣。
當龍朔睜開眼睛,天際已經泛起白。他試著動了動身子,只覺下腹裹著厚厚的紗布,一種異樣的痛楚從腿間升起,像錐子一樣一直延伸到腹腔深處。
“別動。”一雙玉手按在肩上。
“娘!”龍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變成女人了嗎?”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額上的汗滴,輕輕點了點頭,妙目中出似悲似憐的神情。
聞到義母身上溫暖的體香,龍朔又是又是喜悅,他忽然張開雙臂,摟住梵雪芍的
身,在她臉上飛快地吻了一口,誠摯地說道:“謝謝娘。”梵雪芍玉臉飛紅,一邊慌忙理好髮絲,一邊責怪地說道:“血
還未長好,小心不要亂動。”龍朔擠了擠眼,笑
道:“上次不也是這樣,剛接上就動了,還動得好厲害呢。娘怎么還束著
呢?”梵雪芍臉更紅了,“那不一樣的,上次接連的血脈並不多,又是……不要再說了……”想起當
自己用
房給兒子發洩慾火的醜態,梵雪芍就羞愧得無地自容。她對自己的豪
深以為恥,連看也不願被人看到,結果那次卻被兒子抱著,用他的陽具像兩
磨擦得紅腫不堪。
“怕什么呢?靜顏是孃的乖女兒啊……”聽到龍朔嬌滴滴的聲音,梵雪芍不芳心暗顫,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變成一個亦男亦女的怪物……
龍朔臉上的笑容漸漸消褪。他用的靜顏,是從靜鶯和母親的名字裡各取了一字。可從今往後,自己再沒有靜鶯妹妹了。靜鶯妹妹已經在自己身體裡面,和自己融為一體……
桃花謝盡杏花開,正值漲水時候,水急風快,江中一艘帶桅的中型船舶順
而下疾若奔馬。一個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頭,遠遠望著煙靄中的石頭城,水靈靈的妙目似悲似喜,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離開靜舍時,是義母親手給她梳理裝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的身份從
音溪離開,梵雪芍象對自己出嫁的女兒一樣,
心幫她梳了個
蘇髻,然後幫她描眉點
,塗抹脂粉。
看著兒子在自己手下一點一滴變成一個嬌美人的少女,梵雪芍心頭又酸又澀。她曾想憑藉自己超凡的醫術,讓兒子恢復男兒之身,只需他廢去武功,不再練那妖
惡的《房心星監》,母子倆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山村住下,從此遠離江湖是非。如果看著兒子娶
生子,像正常人那樣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即使死也無憾了。
但只要提到復仇之事,龍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經融化在他的血脈之中。
“要是不能報仇,我早就自盡了呢。”少女笑盈盈說著,把一支珠花別在髻上。
“漂亮嗎?”靜顏肢一扭,靈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種嫵媚的風情,連女子也為之心動。
福兮?禍兮?望著女兒妖嬈的身影,梵雪芍心頭暗歎。為了那一點化解不開的冤孽,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龍靜顏本以為隱如庵在城郊暗處,一問之下才知道,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內的繁華地帶。而妙花師太則是聞名遐爾的僧尼,傳說隱如庵求子最有靈驗,許多豪門貴婦都在庵內禮佛,香火極是旺盛。
靜顏以往做娼時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曉建康還有這等名庵。她依著指點來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簷鬥角,金碧輝煌,一直延伸到內秦淮畔。庵內佳麗如雲,名媛仕女,紅粉嬌娥往來如織。
靜顏邊走邊看,心內暗自訝異。聽義母說,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脈,對釋佛向來不屑,為何會暗中持這樣一座庵堂?
思索間,眼角突然飄過一個悉的身影,靜顏舉目看去,只見那女子年紀不過二十餘歲,身材修長,容貌動人,卻是太湖雙鳳之一,方潔的師妹靳如煙。
數月前,靜顏在義興偷襲得手,取了方潔的功力,又將她玩
至死。當時只聽說靳如煙到了建康,沒想到竟會在此地遇上。靳如煙容貌、武功猶在方潔之上,難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龍靜顏好奇心起,藉著遊客掩護,悄悄跟在靳如煙身後。
靳如煙繞過幾重大殿,順著遊廊朝西走去。這裡遊人已稀,穿過一個小院,前面是一個不起眼的拱門,兩個妙齡尼姑目不斜視地守在門前。
靳如煙似乎滿腹心事,本沒留意有人在後跟蹤。她走到門前,向了一個尼姑說了幾句,然後從頸中拉出個牌子亮了亮,那尼姑點了點頭,攤開緣簿讓她畫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煙走進門內,靜顏又等了片刻,這才若無其事地朝拱門走去。
“施主請留步,這裡是庵內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來是這樣,妾身失禮了。”靜顏柔聲道:“小女子想要求見妙花師太,師父可否通融稟告呢?”女尼微笑道:“妙花師太潛心佛法,極少出面見客。女施主此請,恕貧尼難以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