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燼 (08)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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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腹一，硬梆梆的陽具直直進陰道深處，頂在子宮頸上，那種多年沒有過的痠麻使我呻了一聲。只聽他獰笑著說:“你再動啊？夾得老子好！”大的在體內快速進出，我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如此。一波波快從壁上傳來，我顫抖得說不出話來。

“媽媽、媽媽，你醒了？”我突然聽到小環的聲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環在哪裡，那人握著我的房用力按下，盯著我的眼睛說:“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順，乖乖把你求活了讓老子！”我聽到小環哭著說:“林哥、林哥，你來我吧……放過我媽媽……”天真純潔的女兒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我心頭絞痛。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使我掙脫手臂，一把推開那個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針紮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環跪在我面前不遠的地上，正被一個滿身黑的男人趴在背上暴的姦著。

我只邁了一步，腳下一絆跌倒在地。淚滿面的小環掙扎著爬了過來，握住我的手指。

“小環……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壓在我身上，接著一溼漉漉的在大腿內側亂撞著終於擠入間那片溫暖溼。

我和女兒手指握在一起，眼睜睜看著彼此被人姦。

小環輕輕說:“媽媽，對不起。”她的臉蒼白，那對發育成的圓又紅又腫。

還是上中學時，小環幾次向我訴苦，說自己的房太大，總被女同學取笑。我安她說等個子再長高一些，就不那么明顯了。可現在竟會被人捏成這樣……

我鼻子一酸，顫聲問:“小環，疼不疼？”小環搖了搖頭，眼淚又了出來，“媽，他們跟蹤我……對不起……”跟蹤？我的聲音立刻尖厲起來，“小環！他們跟了你多久？”一個瘦小猥瑣的男子走到小環身邊，拽起她的頭髮，“多久？有沒有一個月啊？”說著把骯髒的陽具到小環嘴裡。

“別碰她！”我尖叫著，小環楚楚可憐的神情，讓我心如刀絞。一個月？我的女兒已經被他們玩了一個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喲，心疼啊？”背後的林哥捏著嗓子說:“你這女兒騷得很呢，咱哥仨兒玩她一個，她都得滴水兒呢。”我腦中一暈，怔怔看著女兒，她這樣柔弱的身體怎么經得住三個男人的蹂躪呢？

“你們這些畜牲……”我哭得說不下去。

“你說畜牲？嘿，還真讓你說著了。”林哥興高采烈的往我體內狠狠一，“你女兒跟這條狗也有一腿呢。”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環身側兩米左右的地方，蹲著一條土黃的大狗……

心臟一下子跳到喉頭，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無法呼。接著轟然破碎。我又昏厥過去。

小環的爸爸非常生氣，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也恨自己。我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女兒，讓她被別人欺負。她爸，你別走，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媽媽！媽媽！”小環的聲音把我喊醒。只喊了兩句，她又被那個猥瑣的男人堵住了嘴。

我了口氣，低聲說:“不要再折磨她了……”林哥笑著說:“你一個人能滿足我們哥仨嗎？”我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說:“快點放開她。”

“急什么？先把股掰開，讓老子你的眼兒！”我心裡一寒。小環的爸爸在世時我們也曾試過幾次，但每次都因為我怕疼而放棄了。沒想到從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現在卻要被這幾個禽獸搗……

“……先放開小環。”

“哼，還怕她飛了不成？虎二，先歇歇，這老母狗要跟咱們玩一對三呢。”

“媽！”小環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然後就被虎二用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們放開小環，我閉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股抬高些，再掰開點兒！”我在他們的嘲笑聲中，主動掰開。門接觸到寒冷的空氣，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嘿，這眼還會眨眼呢。”林哥說著把手指到我門裡捅了捅。

我能覺到自己的門很緊，那手指在腸道內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體內一震，菊蕾翻卷出來。

“他媽的，還不如你女兒懂事。老子每次她眼兒，她都知道先把股洗洗。”我心頭滴血，無言地跟著他們走入浴室。

三個人取下噴頭，把軟管進門，往我腹內灌入大量清水。他們擺著開關，水忽冷忽熱，腸道在水衝擊下不時痙攣。等軟管拔出之後，我也幾乎虛脫了。合緊兩腿時只覺得門中突出一團軟，夾在間。

他們又把我拉到餐廳。小環斜倒在地上，豐滿的房被繩子勒出道紅印。我乞求他們鬆開女兒，真要不行關在房間裡也可以。

他們對我的乞求毫不理會，只顧著把我擺成合的姿勢。我只好當著女兒的面跪在地上，恥辱地起部，讓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