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3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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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髮梢,水一樣清涼。靜顏揹著長劍,悄無聲息地掠過劍院,逕直朝山上奔去。凌風堂遠離劍院,此時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與師叔、師兄們碰面的尷尬。離凌風堂還有裡許,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啼。靜顏倏忽停住腳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響起一聲輕笑,“到哪兒了?”

“賤奴……賤奴的眼兒裡……”

“好了,把這些藥抹上吧。”靜顏握緊劍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後氣一陣波動,她剛要拔劍,肩頭已經被一隻柔軟的手掌按住,“小朔……”靜顏轉過頭,勉強一笑,“鶯姐姐。”月下,白玉鶯身上的紅紗彷佛透明一般,除了間一角紅巾,媚豔的體纖毫畢現。她欣然道:“來這么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會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靜顏酷似師孃的面容,眼圈不有些發紅。

“姐姐來得才早呢……”隔著枝葉,師孃白白的身體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圓中筆直著一閃亮的金屬管。白玉鸝晃著腳,笑嘻嘻坐在一細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索著找到管口,將那些妖的藥末灑入體內。靜顏芳心一點點沉下去,自已還是來晚了一步。白氏姐妹雖然對自已頗為照顧,但讓她們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師父師孃,那是絕無可能。

“接到公主的書信,姐姐們就來了,已經在這裡等了你兩天呢。”白玉鶯挽起靜顏的手臂,低笑道:“你師孃真的好乖,懷著身孕還每天陪姐姐們開心。”師孃懷孕了?靜顏驚訝地望師孃腹下望去,本來平坦的小腹已鼓起圓圓的弧線,果然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算算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時,師孃已經在輪姦中珠胎暗結。

“還有呢。”白玉鸝懶懶說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蘆,甚至是路邊藥販隨處可見的黃紙包。她艱難地翻過身子,兩腿平分,高高舉著秘處,將那些五花八門的藥一一抹在下體。

等她抹完,白玉鸝跳下來,在她股上踢了一記,笑道:“快些去吧。記得我說的話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處已經不住。她著微鼓的小腹,戰慄著朝凌風堂走去,眼神絕望而又茫,還帶著難以抑制的意。

剎那間,靜顏明白過來。白氏姐妹對她真得很好,她們今夜動手,是想趕在自已到來之前制服師父,把擒殺琴劍雙俠這份大功白白送給自已。她們怎么會知道,自已想要的並不是這些。

看著師孃像個娼般抱著衣服,赤身體地走在山路上,靜顏心裡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苦澀。師孃一定不會想到,她有一個怎樣卑鄙無恥還有下賤的徒兒。能把親若慈母的師孃當作禮物送到妖人手中,讓這個蘭心慧質,美豔如花的掌門夫人淪為飽受凌辱的器。

凌雅琴優雅的嬌軀在夜中不住顫抖,她踉蹌著走到門前,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淌滿了溼黏的,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溼痕。

“小朔!”白玉鸝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緊擁著靜顏的纖,把口鼻埋在她懷中,呼著她身上的氣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靜顏扶了扶鬢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廳角嚶嚶的小聲哭泣,十餘種藥物在上先後發作,下體一片火熱,讓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滿各種藥的體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煉的器,慾蒸騰間使她丟開了矜持和尊嚴,像發情的母獸般拚命掏起來。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顫抖著洩出陰

凌雅琴兩眼空地望著廳中那尊觀音玉像,終於起身朝堂後走去。兩手無力地松垂下來,懷中的衣物灑了一路。

“師哥。”凌雅琴站在門前木然喚道。

房門呀的一聲打開,現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兒?”待看到子赤的身體,他慌忙轉過眼,額頭血脈暴跳了數下。

凌雅琴悽然一笑,轉身朝大堂走去。堂內燈火通明,但開的廳門卻像夜張開的巨口,噬著堂內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地跟在子身後,看著她拖著溼淋淋的雙腿,走到廳中的玉觀音前,轉過身坐在刻成蓮花狀的紫檀基座上,然後仰身躺倒,木然攤開身體。看到愛下體的異狀,一股辛辣的氣息頓時竄入心頭,周子江兩眼充血,渾身血脈怒脹,那種脹裂的疼意,彷佛要將身體撕成碎片。

上次與琴兒同房還是去年。他清晰地記得子身體的每個細節,那么美豔而又嬌柔。頭還是少女般的粉紅,秘處彷佛一朵的小花,帶著純美的紅潤,輕輕閉在一起。成婚十餘年,子雖然已經是風韻如詩的少婦,但那種婉轉承歡的羞澀還是少女情態。

然而現在,一切都徹底改變了。

子的身體依然豐潤白皙,可曾經鮮美柔器已經面目全非。腹下的髮不知何時被人連拔掉,出肥圓的陰阜。原本嬌柔的花瓣變得肥厚寬大,軟搭搭歪在腿間,再也無法合攏。周子江難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因為縱慾而變形的陰戶竟然生在自已心愛的子身上。

花瓣邊緣的紅泛起一層蕩的黑,整隻陰戶又紅又腫,全然沒有了往的風情和羞澀。就像一個最下賤的娼被長時間無節制的媾,幹得鬆鬆跨跨,水四溢。

花瓣間密藏的花蒂肆無忌憚地挑出來,那層細的包皮褪下半截,出一截漲紅的。陰內鮮紅的秘境敞開著,半張,像嬰兒淌著口水的小嘴一樣不住吐出水。溼漉漉的會陰繃成一條直線,下方的菊還能看出硬物暴進入後的痕跡,細密的菊紋四下散開,松馳的翻出一團紅,上面隱隱沾著幾縷血絲。

高聳的房軟軟滑下,扁平貼在前。兩隻頭又硬又翹直直挑在上,暈擴散開來,像摻著淡墨的丹砂一般黑裡透紅。襯在如脂的膩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膽俱裂的,還是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溫柔地鼓起一道圓弧,可以想像,那個胎兒此時正在子溫暖的子宮裡,無憂無慮地安然成長著。但那絕不是他的骨血。

琴兒每天足不出戶,唯一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是兩個月前,去建康那段時間。

子高高興興陪朔兒下山,僅僅不足一月,溫婉明豔的子不但被陰發黑,還被人幹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頭一甜,口中已經多了一股熱熱的腥氣。他吃力地嚥下鮮血,顫著手問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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