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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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時之間,雷舒眉腦袋裡冒出兩個問題,讓她不知道該先問哪一個,其一是他與元潤玉訂下婚約,他與那位小總管朝夕相處,難道,就沒想過近水樓臺,先將生米煮成飯?

第二個問題則是與她自己有關,那就是他說至今沒見過任何一位女子,讓他想要與之歡愛,那她也包括在那些女子之中嗎?

她看著他,久久問不出話,因為第一個問題她不能問,第二個問題她不知道該從何問起,要不然,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她會好傷心的。

忽然間,她開心不起來了。

“不過你不同。”他看她表情一明一滅,轉換得那麼迅速,完全把心裡的想法表現出來,不由覺得好笑,“剛才看你那麼鬧我,不知道為什麼,就讓我好想把你給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就像那天,我看見那名男子在上欺負他身軀下方的女子一樣,後悔嗎?來不及了。”話聲甫落,她已經雙腳騰空被他橫抱起來,吻住了她還來不及喊出聲音的,舌頭探進她的嘴裡,勾纏著那一小截不知所措的柔,他從來都沒想過,與人相濡以沬,纏,可以是一個令心跳加快的遊戲。

聽著她不自覺逸出的嚶嚀聲,以及彷彿快要不過來的氣息,帶著輕柔的溼熱撲在他的頰上,讓他騰起一股灼熱,同時伴隨著不是愉悅,但比愉悅更教人著的快

問驚鴻將她抱進架子內,見她被狠狠吻過之後,臉兒紅撲,就像是灑倒了胭脂盒般,瞅著他的那一雙美眸,又是亮晶晶的,半點也見不到後悔之意,又變回了剛才想要誘他,想要吃掉他這株草的女魔頭模樣。

他解開她髮束的時候,她也扯開了他的,他動手脫掉她衣衫的時候,她也不甘示弱把他身上的衣袍給脫掉,在整個過程之中,他們笑鬧,親著彼此的與臉頰,以及隨著衣料褪去,逐漸luo出來的肌膚。

他們兩張嘴,不知道已經親吻了幾次,但是,再找到彼此時,仍舊會忍不住想要嘗對方的味道,齒相碰,舌頭像是嬉戲般糾纏,他們都發現,著對方嘴裡的某個地方時,覺會特別的酥麻,所以他們會忍不住一直想去碰觸那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地方,像是在較勁似的,最後分不清楚究竟是誰在逗誰。

問驚鴻不知道在他十六歲時看見jiao歡的一對男女,是否也與他們現在一樣覺得興奮而動,但他已經忘記當初親眼目睹時的無奈反,此刻,在他懷裡的嬌少女,她白淨嬌軀的每一寸地,他都想要碰觸與品嚐。

的深宵,沒了白的暑氣,依然透著一股悶熱,少了平裡伴他們夜眠的冰缸,他們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更享受兩個人赤身luo軀相纏之時,肌膚熨貼在一起的微汗濡溼,更能夠受到彼此比平常還要熱燙的體溫。

她很香,少女的甜美,在薄汗之下,多添了一股芳馥,瑩瑩地泛著亮光,彷彿珍珠的澤般,在燈火之中生出了一層豔光。

他親著她的頸項,她的鎖骨,然後吻至她的心口。

“唔嗯…”雷舒眉咬,初經人事的她,其實分不太清楚被得一陣陣酥麻的覺,究竟是舒服還是折騰,因為她覺得全身好燙,尤其是小骯下方又酸又軟,同時燙得快要著火似的。

但她捨不得他停下來…她纖手揪住他披散的黑髮,手指沒在他的髮間,輕揪住他的髮,在他埋首吻著她的時候,她湊首在他的額際,探出舌,過沁在他髮際之間的薄汗,氣息之間,充滿了他屬於男人的陽剛,因為兩人之間不斷升高的溫度,而更加人心魂。

這時,覺到她的逗,他抬起頭,吻住了她的,嚐到一絲絲似有若無的鹹味,但更多的是她的幽馥馨香。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之間,他將大掌探進她的‮腿雙‬之間。

他必須確定她有足夠的溼潤…那一晚,他不只看而已,鴇娘在帶著他出入的時候,教了他一些東西,那個年過五十,猶是徐娘半老的風塵女子,教他後如何對付女人,她說,對於青樓女子雖不必要,但是,在家裡閨房之內,夫之間若能更有‮趣情‬,在那碼子情事裡,最痛快也得到最多好處的,還是男人。

他永遠記得鴇娘說過一句話,她說女人再好,還是要男人來給她們開竅,這竅開得好,女人只會出落得更加水靈生動,光潤豔麗。

他想試試…在他身下的這個瘋丫頭身上試試,已經是如此嬌靈動的她,究竟還能夠變得多明豔動人呢?

“鴻…”雷舒眉的喚聲,帶著一點不安與慌張,但還有更多的是足以令她意亂情的顫慄,身子裡彷彿被打開的覺,令她到陌生不安,但是,更多的渴望,讓她不自覺地湊近他,想要被他給擁進懷裡。

“鴻,要我…你進來,你進來!”她再也不想忍耐,身子裡彷彿要燒起來的熱燙,讓她想要被他滿足,“可以了,已經可以了。”她帶著任的催促,讓他笑了起來,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男人,在抱著他的女人時,深深覺自己是要被她給吃掉的草?

但是他確實晚她兩個月出生,每年,在她的生辰之後,他的生辰未屆之前,總會有兩個月的時間,他會比她小一歲。

燙。

兩個人的氣息,以及每一寸肌膚,都因為在一塊兒,難分彼此而難減熱度,薄薄的汗水,讓兩具年輕的軀體都泛著耀眼的光亮,他們的膚也都同樣白淨,分別只在於男子的身軀,強健結實,肌理分明,女子則是足以被完全擁入男人膛的嬌小柔軟。

最後,當他終於將自己埋進她的柔之中,當男人的脈搏,在女人的身子裡跳動的這一刻,他們不再只是男人與女人,他們屬於彼此,被對方所擁有。

“別動…會疼。”雷舒眉眼角泛著淚光,卻不知道自己是被痛哭的,還是當他終於完全沒入她身子裡時,她覺到自己擁有這個男人的動。

“那…怎麼辦?”聽他也說疼,她有點擔心地看著他。

“不做了?”他故意開她玩笑,他知道她疼,在突破那一層chu子薄膜時,他沒有遲疑,因為他知道反覆的來回,只會教她更難受。

“不要,我不甘心。”她搖頭。

“這種事情也能說不甘心嗎?”其實,他嘴上說得輕鬆,但事實上,宛如被硬架上強弓的箭刃,撤不了,卻也不能發箭,繃得痛苦至極,但他不想傷她,無論如何,只能忍下來。

雷舒眉經驗還未老道到分辨抱住她的男人,渾身的肌正處在一種痛苦的緊繃之中,仍是搖頭,悶聲說道:“我不管,總之痛都給痛過一遍了,做到一半停下來,我會不甘心。”問驚鴻被她說笑了,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與她的談話上,試圖減輕一些痛苦,他大掌撫著她微微汗溼的髮際,咧嘴笑道:“一個姑娘家,如此好勝,你爹孃就不怕你找不到婆家?”

“他們何必怕我找不到婆家?我自個兒找喜歡的男人就好了。”她圈住他的頸項,親了下他的耳頸際之處,以鼻尖與他的肌膚互相廝磨,輕笑道:“而且,我這不找到你了嗎?比起我娘,我更像我爹,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也絕對勉強不來,我爹太清楚我的子了,所以,他從來就不會給我找婆家,說等我成了老姑娘還是找不到喜歡的男人,到時候他再給我物不遲…你想什麼?”他咧笑,吻著她的臉,“我在想,如果我娘像你爹這般寵著我,我不知道已經野成什麼德了?眉,要成為我問驚鴻的子,你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準備?啊…”

“在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知道。”兩人的舌甜勾纏,兩副身軀的律dong/jiao合,宛如難止的,看著她在他身下不停地婉轉嬌,他就更覺到興奮,前所未有的飛快心跳,想要給她更多,直至她在他的身下,嬌媚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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