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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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覺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襟裡,她嬌一聲,“相公,你…不累嗎?”他在她耳畔輕聲呢喃,“我想要你,可以嗎?”他雖這麼詢問,但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她的瓣再次被他封住,狂烈的吻席捲了她的思緒,她的心神不由得失在他的吻裡…

這兩,丁挽秋在向婆婆請安後,便到作坊學做漆器,學兩個時辰後,於中午時分返回寒府。

,她從馬車下來,準備返回寢院時,在門口被姚含青攔下。

“我聽說見塵哥這兩都在你那裡過夜,是不是真的?”她問道,雖沒有咄咄人,卻出一絲不甘。

“是。”丁挽秋頷首,接著溫言說:“我有些渴,想進屋裡喝杯茶,若是你不嫌棄,要不要進來坐坐?”

“那就進去吧。”姚含青跟著她走進屋裡。

花廳里布置得很清雅,不等丁挽秋開口,她便自個兒找了個椅子坐下。

丁挽秋見銀珠不在,就自己斟了兩杯茶,將一杯遞給她。

“妹妹請喝茶。”接過茶,姚含青不滿的糾正她,“我聽說你今年十八歲,我十九了,我年紀比你大,你應該叫我姐姐才是。”丁挽秋微愣了下,她沒想到姚含青比她年長,但依身份,她是而姚含青是妾,她稱呼她妹妹並沒有錯。

不過看她堅持以年紀來稱呼,沒有猶豫太久,丁挽秋便依她的意思改口了,“先前不知姐姐的年紀長我一歲,請姐姐見諒。”對她而言,稱呼這種事沒什麼好在意的。

見她讓步,姚含青很滿意,“這還差不多,對了,我來是要跟你說一件事。”

“姐姐請說。”

“我們公平競爭。”丁挽秋不明所以的望著她,“競爭什麼?”姚含青情坦率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當然是爭奪見塵哥,要不然你跟我還有什麼好爭的?”

“為何要爭他?”她有些疑惑。

“為何要爭他?”彷彿覺得她很笨,姚含青瞠她一眼,“自然是要爭他的心,你別以為見塵哥在你這兒過夜,你就得到了他的心。”

“我沒那麼想。”她並不認為寒見塵的心在她身上。

“那樣最好,雖然表面上你是我是妾,可是我相信我對見塵哥的情絕對比你深,我在十三歲那年就決定要嫁給見塵哥了。”姚含青傲然的抬起下巴。

她猶記得那年,見塵哥第一次來姚家,與大哥談到了劍術的事,而親自耍了一套劍法,當時就是見了他舞劍的英姿,才對他一見傾心,她甚至因此特地跑去習武。

“既然你認識相公這麼久,為何遲遲沒有嫁給他?”丁挽秋納悶的問。

“要不是見塵哥當年突然辭官離京,還有我大哥的阻撓,我早就嫁給他了!”提起這件事,姚含青嬌豔的臉上出一絲氣憤。

“我等了見塵哥這麼多年,他大娘竟然他娶你,害我只能當侍妾,你說過不過分?”

“是很過分。”丁挽秋髮覺自己似乎沒辦法厭惡眼前這個說話直率的女孩。

“你也這麼覺得?”見她竟附和自己的話,姚含青到詫異。

丁挽秋頷首,“你從十三歲等到現在,確實很不容易。”

“就是呀,我等了足足六年,是六年,不是六天也不是六個月,是六個冬天、六個天、六個夏天、六個秋天,結果我盼到了什麼?氣死我了!”姚含青說著說著,又惱又怒又委屈。

“對不起,姐姐,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等相公。”得知他們相識的時間比她還早,而姚含青又對他一往情深,對於自己了一腳,丁挽秋不有些歉疚,但是情這種事是不能控制的,她如今也愛著他,除非他心中無她,不然她再同情也不會退讓。

“這也不能怪你,都是他那個擅自作主的大娘害的。”可惡,她本來是來下戰書的,為什麼她竟然向自己道歉?這樣要她怎麼對丁挽秋兇得起來啦!

“婆婆只怕也不知道你的事,否則也許婆婆就會讓相公娶你了。”丁挽秋替寒夫人解釋。

“咦,真的嗎?她若是知道我的事,會讓見塵哥娶我?”

“婆婆是見相公一直無意娶,才會跟我家訂下親事。”這是婆婆告訴她的理由。

“咦,這樣說來倒是我誤解她了。”姚含青先前以為是寒夫人蠻橫的強見塵哥娶,所以很不喜歡他大娘,因此來寒府這麼多,都不曾向她請安過。想著,她立刻站了起來,“我過去看看她。”姚含青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渾然忘了自己之所以來這裡的原因。

目送著她離去,丁挽秋突然有些明白寒見塵為何會帶她回來了,姚含青情坦率,有話直說,連她都無法討厭她。

公平競爭嗎?

他們相識六年了,她沒有自信可以爭得過姚含青,但她不能不戰而逃,她對他是真的喜歡。

雖然她不打算退讓,可最終仍是要看寒見塵的心意。

相公,你的心究竟偏向誰那邊呢?

這晚,她等到天熹微,寒見塵卻始終沒有回來,這一晚他是在姚含青那兒過夜嗎?

清晨,起梳洗後,她去向婆婆請安,接著到後院的豬舍看小抱。

豬仔已經認得她,一見她來,短短的豬尾巴便猛搖著,邁著肥短的豬蹄子朝她奔過來,在她腳邊親暱的蹭著。

她憐愛的笑著摸著它的豬腦袋。

“小抱,看來這寒府最好命的大概就是你吧,沒憂沒愁沒煩惱,只要能吃飽睡、睡飽吃就很開心了。”豬仔抬起肥短的蹄子朝她撓了撓,齁齁齁的叫著。

她失笑道:“你餓了吧,我這就去拿飯菜給你吃。”喂好小抱,丁挽秋回房用完早膳,準備前往作坊學做漆器,遠遠的就看見一夜未歸的寒見塵與姚含青一起走出書齋。

他們兩人並肩而行,神態親密的說著話。

見到這一幕,頓時彷彿有人強餵了她一碗苦藥,一抹苦澀瞬間從喉間一直蔓延到口。

作坊裡,位於西面的一間房間是寒見塵安排丁挽秋學作漆器的地方。

教她製作漆器的是先前為她說明漆器製作過程的那位王大娘,此刻她站在一旁,拿起丁挽秋髹塗好素漆的一隻細頸圓身花瓶,問道:“少夫人想好要在上面畫些什麼了嗎?”想了想,丁挽秋答道:“我想在上面畫荷花,我上次在相公的書齋裡見過一隻漆瓶,那漆底是綠的,瓶身有枝白梅花一直延伸到瓶口,那梅瓣和枝葉舒捲自如,乍看之下就宛如那瓶子裡真了枝梅花。”王大娘微訝,“少夫人看見的難道是那隻剔彩的白梅瓶嗎?”

“剔彩?”見她不明白,王大娘說明著,“這是雕漆的一種技法,做法就同剔紅、剔黃、剔綠、剔犀等一樣,都是在胎體上髹塗上數十層或是上百層的大漆,然後再依據描繪在上頭的圖樣來雕琢。但那隻白梅瓶據我所知,使用了很特殊的剔彩法,不只互髹塗了上百層不同顏的大漆,還得特別在要雕琢的白梅部位髹塗白大漆。”見她似是還不明白這種技法的難度,王大娘解釋,“枝葉是綠而花朵卻是白,這種技法非常困難,要做到栩栩如生更是難上加難,我至今也只看過一隻,就是那隻白梅瓶。”那隻白梅瓶可是絕品,據她所知這世上大概也僅此一隻。

“原來那隻白梅瓶使用了很難的技法,這麼看來我是做不成了。”在此之前她只覺得那隻白梅漆瓶很美,卻不知原來它那麼難做。

王大娘建議,“少夫人不如先用描彩的方式來做吧,等技法純些後,再來試試雕漆。”

“好,那就這樣吧,我今天回去會先畫好圖樣,明再帶過來,屆時勞煩王大娘教我怎麼做。”

“哪裡,少夫人客氣了。”王大娘對這位待人溫和有禮的少夫人很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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