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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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扭！”

“啊…”上總髮現平那充滿裕望的動作，不自覺出歡愉的笑容，在平身體最的地方，只用分身的前端輕輕地翻著。

但在被緊繃的褶引進之前，拉起身、出分身，像是在惡整平一樣讓他動身體。

“如果像這樣合的話，也許你會改變心意說出來。”慾被漸漸勾起的平，已經無法聽見上總髮出自嘲的聲音。

“啊、上總先生…”平想溼潤體內所有的粘膜，想要將上總完全噬，動著已成的褶。但不知道上總有何意圖，避開焦急的平，一直不觸碰那最關鍵的地方。

“上總…”平已經無法按捺下去，就算知道這很蕩，但還是從自己‮腿雙‬間捉住上總的手和自己的手疊。

彷彿從合的粘膜開始融化，想要和上總一起體會體內那過度鮮明的快。

“啊…拜託你…”

“想要說出你的來歷了嗎？”本以為已經放棄的上總，又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不是像剛才那樣認真的追問，但是這是依戀？還是明知這樣問也沒有用的報復？明明對上總來說也不是絲毫不痛苦，但他忍耐著即將噴出的熾熱，在平的體內一動也不動。

“看你會不會舒服到不小心說出來。”

“鳴…啊！”被迫再迫，連一次都不讓自己解放，因侵蝕體內的喜悅而失常。用指甲抓著上總的手也無法按奈，只是更加刺被緊握住的前端，使得鮮豔的汁滿溢而出。

“不、不行了…啊，放開我…”被快樂拼命地翻攪，覺已經神智不清。如果這樣的話，之前一直堅持的立足點會就此崩壞，變回狗的模樣。

“…不、起…”如果上總看到平真實的模樣一定會大吃一驚，會鐵青著臉還是會大發雷霆，可以想象不管是哪樣都會讓上總產生厭惡，飛也似地離開自己的身體。

至少要告訴他自己並無惡意，平在快要失去意識前不停的重複著。

“啊、對、對不起…”

“你為什麼要道歉！”呼中參雜著微弱的聲音，上總銳的聽見道歉而責問著平，探詢般地盯著平。就算暴也還是妖魅地發紅的堅定眼珠裡，可以窺見令人詫異的情。

“我…這種、還…”想要道歉的事情很多，但最終只有一個原因，平舉起在‮腿雙‬間的手，用沉重的手指用力的捏緊上總的肩膀。

雖然已將襯衫過長的袖子反折但因下滑而有些阻礙，儘管如此平還是環抱著上總，上氣不接下氣地著氣訴說。

“被像我這種人喜歡上，真的很對不起。”聽到平的話後，上總無可奈何地皺著眉頭，高高抱起平的腳，憤怒地撞擊著。

“嗯…”

“真拿你沒辦法！”生氣但卻無可奈何，上總嘆息地低喃著、疊上平的。平的下還顫抖著，用舌尖描摹著縫並分開齒列。

維持讓腳纏在身上的姿勢，充分地舐著他的口腔，從舌開始纏。彷彿連呼都不放過，告訴對方他所有的東西都是屬於自己的。

“呼…啊！”上總就這樣奪取平的呼，並一邊深入口腔內部。堅硬緊繃到令人害怕的前端像刀刃般壓上平的弱點。

那一瞬間，眼底竄出火花，有如穿透腦門的快，讓背脊向後仰起。從喜悅的折磨中竄逃，被堵上的縫間發出混亂的聲音，總算是可以吐出裕望的汁。

“啊…”

“…”幾乎是同一時間，在體內深處，接受到上總迸出的灼熱，因從內側傳來令人麻痺的快而顫抖。

和自己截然不同，那份熾熱且濃郁的華溼濡了體內，連背脊中心都到疼痛。無法置信自己已經漸漸悉這種快，被上總下腹壓住的分身落下幾滴殘餘的汁。

而且上總還沒完全平息下來，又恢復到原本的硬，不斷摩擦著平那的內膜。連同一起被上下搖晃，覺又再度萌起明顯的快。

“啊，還、還沒…”

“我不會再追問下去，只要你在身邊就好。”原本以為上總要繼續剛才的行為，但他卻從榻榻米上抱起平，像是要確認他的存在一樣用力抱著對方。

有些彆扭地、像是隻有這個絕不讓給別人般，咬著一字一句地說著。

“所以，你不要隨便從我身邊消失。”

“啊…”平到這裡來之後首次注意到，若是不能夠在一起的話會痛苦的不只是自己。至少如果平不在的話上總也是會在意、會想念的。

“上總先生…”開心之餘又到歉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平自己主動吻上上總的。將嘴覆上，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般拙劣的親吻，但上總配合著平的動作互相擁吻。

如果…被上總知道自己是狗的話，上總還會有著相同的心情嗎？因為早就知道答案，所以平忍不住哭泣，就算只在這短短的瞬間也要好好品嚐這喜悅的滋味。

緩緩張開的著上總的舌尖，被輕咬的脖子瑟縮了一下。又再次緊緊地用著溼濡的粘膜附著上總。

絕對不能讓上總知道自己是狗。如果不這樣隱瞞的話，至今這一切就跟夢一樣會全部被破壞。

“不許一聲不吭地就離開我。”

“好、好的…啊。”上總在耳邊低語著，息的前端似乎要掀開褶般地抵住後，和已經充分溼濡的內膜相互摩擦著，發出溼潤的聲響。

因為深深喜歡著上總所以沒有自信可以一直對他說謊，只能緊緊摟住他的背，後也纏著他的分身，用全身緊緊抱住他。

明明到愧疚，但只要一想到被他貪求著，背脊就寒顫不已。在那之後平被上總持續擁抱到失去意識，但平沒有因此馬上變回狗的模樣，只是當他醒來的瞬間，那種覺…體內的血開始翻騰，全身被微微拉扯著的搔癢襲捲而來。

“時候到了…”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屋裡還沉浸在黑暗之中，平輕輕地把上總的手拉開，從被窩裡爬出來。

在黑暗中張大著眼，看著只穿著襯衫的自己還依舊是維持著人的姿態。經過這一連串的事件，他多少明白了。要保持人的姿態的條件大約分成兩種。

一是強烈的意志，祈禱不要被野或本能牽引，想要保持人形。如果忘卻初衷，採取野獸般行為的話，就會跟當時在卡車上一樣變回原形。

就算再怎麼被快駕馭，如果堅持著意念的話就不會這麼輕易變化。只是平察覺到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到身體表面上稀疏的體開始豎起。

“幸好上總睡著了！”覺即將要變回原形的前兆使血沸騰，平握住借來的襯衫袖口，將過長的下襬往下拉想遮住赤的下半身。

肯定是在心中萌生人類特有的情了，明明在黑夜中不會有人看見，但卻覺得害羞而做出這種舉動。

可惜的是自己能夠化身為人的時間十分短暫。如果像在淺田醫生那邊打工的大庭一樣能夠高度擬態的話也許就另當別論，但自己仍然需要藉助月亮的力量才能夠維持人的姿態。

“這麼說起來，第一次的時候也是…”想起颱風夜裡所發生的一切，平不自言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