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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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他用力推開她,費亞蘿連人帶水的摔在地上,盆裡的熱水灑在她手上,白皙的皮膚立刻泛紅。

裘子騫想上前查看她的手,但他強忍住這股衝動,語氣冷酷的說:“滾吧,別表現出一副小媳婦的模樣,我沒殺你已算是非常仁慈了,少在我眼前假惺惺。”屋裡沒有醫葯箱,他只是找出一件乾淨的衣服,重新包紮傷口,而後便回到房裡倒頭大睡,不理會一臉汶然泣的費亞蘿。

夜幕低垂時分,費亞蘿見他始終沒從房裡出來,心裡不為他的傷勢擔心。

懊不該進去看看呢?可一想起他怨惱憤怒的言詞,她便有些卻步,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想還是去看看好了,大不了被他轟出來罷了。

她走到他房門外,深口氣後用力推開門,走進房間後發現他仍躺在上。

“子騫…”她上前一步,輕喚他一聲。

他依然埋在被窩裡,動也不動。

她察覺不對勁,連忙走到沿,在他耳邊大聲的喊道:“喂!”他是睡死了嗎?她叫得這麼大聲連死人都可以吵醒,他怎麼還是沒有反應呢?不對,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已管不著會不會惹他生氣,她伸手撫觸他的額頭,隨即瞪眼手,憂急地看著他泛紅的臉。

“他發燒了…好燙。”她像想到什麼轉身衝了出去。

屋裡沒退燒葯,她得想辦法讓他退燒才是。

她趕到上次買雞蛋的雜貨店,還好雜貨店還沒關門,她氣吁吁地問:“請問這裡最近的葯局在哪兒?”

“小姐,最近的葯局離這裡也很遠,你是怎麼了嗎?”看店的老問道。

“我…我家有人發燒了,我得去買退燒葯。”她心急如焚地說。

“發燒呀,你等等,我家有些葯,我拿給你。”老對她極具好,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我們傢什麼葯都有,別擔心。”

“真的?那我可不可以跟你買點消毒葯水、消炎葯,對了,還有繃帶?”她語氣急切地說。

“他是受傷了嗎?”

“呃…對,騎機車摔著了。”費亞蘿隨便辦個理由。

“哦,那我得找找,你等會兒。”過了一會兒,她從裡間走出來,手上持了一個袋子“你要的葯品我都裝在這裡面。”

“謝謝你,多少錢?”她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錢包。

“不用、不用。”老笑著搖搖頭“快回去給家人服下退燒葯吧,發燒可不能大意。”

“謝謝。”費亞蘿對她萬分,道了謝後趕緊離開,快步回到那間舊屋。

回到屋裡後,費亞蘿翻出退燒葯,倒了杯水讓他服下,並趁他昏之際為他將傷口消毒上葯。

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待在他身旁等著他清醒,可是一個晚上他始終囈語不斷,身上的溫度並沒有降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她摸摸他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還是很燙,但身體卻是冰涼的。記得小時候媽媽曾說過退燒得身體發汗,但是他連一點汗也沒有。

是不是他還冷呢?

又該如何為他取暖呢?

對了,用身體取暖!既然她已把身體給了他,她就不該再顧忌什麼了,這也是僅有的方法。

費亞蘿褪下衣物,全身赤地爬上,同樣褪去他的衣服與他裎相擁。

她緊緊抱住他,用自己赤的身子貼住他冰冷的身軀,窩在他懷裡,閉眼享受著這份屬於她的覺。

或許是他身上的男人味讓她著亂了她的神智,加上她也累了一晚,忍不住合上眼睡著了。

窗外的月亮漸漸西沉,取而代之的是晨曦,昏睡多時的裘子騫緩緩張開雙眼。

他動了動身子,發現有個人緊緊抱著他,還有種橋軟滑膩的覺,他猛地張開眼,發現是費亞蘿光著身子抱住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才想推開她,卻發現額上覆著一條巾,拿下它看了眼,暗忖:難道他發燒了,她是為了讓他退燒才這麼做?

抬起頭瞧見桌上放了好幾瓶葯罐,他的心又是一陣悸動。

為了他的病她費盡心思,甚至用這種方式為他取暖,但他怎能因為這樣便忘了費慕林所做的一切?

他殺了強森,還蓄意滅他的口啊!

猛地轉過身,他的動作驚醒了費亞蘿,她眼睛,張開眸子發現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這讓她完全清醒了。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她開心地坐起身,望著他那雙清亮的黑眸,雖然看起來仍有些虛弱,但應該已經無大礙了。

當她看見他的目光停住在她前時,她好奇地低頭一瞧,驀然紅了臉。

她正想拿被子遮掩身子,他卻抓住她的手,眯眼望著她“這是做什麼?是想誘拐我的另一招嗎?”明知她這麼做是為救他,可心底載滿仇恨的他卻無法對她溫柔。

“不,我不是,我之所以脫衣服是因為…”

“不用解釋了。”他猛地翻個身壓在她身上“雖然我才剛恢復,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會賣力的。”他的目的是想嚇她,好起她的害怕,這麼一來,她就不會再盲目的喜歡他、愛他,而他也才能以平常心去處理這整件事,不再為她的愛所影響。

“不要…子騫,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她搖搖頭,緊抓著他的手。

“不要?你可知道為了你們父女,我有多久沒去找那些可愛的女人了?我現在很需要發洩呢。”他揚起嘴角,佞的笑睨著她。

費亞蘿聞言,停下動作,望著他那張令她傾注全部愛戀的俊逸臉孔,傻氣地問:“是嗎?你是真心想要我?”裘子騫被她的問話得一震,尚未來得及回答,便看見她閉上眼說:“好,你來吧,我會付出所有給你。”他微眯起眼,扯著笑說:“好,既是你自找的,那我就成全你。”費亞蘿仰首低呼,即使她知道他對她沒有愛,只是需要和調戲,可她已無所謂了,只要他快樂,她什麼都願意給他…

他擰起眉頭,望著她那半合的雙眸,再也剋制不住地低首吻住她。

與舌的糾纏下,她僵硬的身子漸漸軟化,再度臣服在他的挑情下,與他一起共赴最漫狂野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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