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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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她不準走!全部給我滾!你們這群飯桶是想和本少爺作對是嗎?”楊震康氣得翻身坐起,嗜血的眼眸飽含憤怒,嚇得管家及傭人不住地頻頻顫抖。
“是是是,少爺請息怒,我們馬上離開這裡。”誰都不敢在獅嘴上拔,因為聰明的人都知道,這
本是必死無疑。
林管家及傭人嚇得抖落一身冷汗,全都低垂著頭趕緊退下,在經過少的身側時,只能投以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著他們全都離去,房間的門被關上,她才知道自己走投無路了。白琪嚇得滿身是汗,原本白皙的面容顯得更蒼白,她害怕得直後退。
“過來。”躺在上的楊震康,沒有注視她,但是白琪卻能從他的口氣中
受到,這男人是不能惹的。
命令了一聲,不見她有所行動,毫無耐心的楊震康又爆出一聲狷狂的怒咆。
“我叫你過來,你是聾了嗎?”他本不懂什麼叫做憐惜。
白琪緊張的縮著肩頭,呼急促卻又小心翼翼,深怕又惹惱那頭猛獸,她亦步亦趨的朝大
邊走去。
見她站定在邊,楊震康將腳抬放在她面前。
“幫我脫鞋。”白琪黑亮的長髮在頰側披洩,看著那雙抬放在她面前的雙腳,怔怔的發著呆。她長那麼大以來,從沒有侍侯過任何人,她緊緊地揪著衣服,不知該怎麼替這位名義上是她丈夫的男人脫鞋。
沒什麼耐心的楊震康睞了她一眼,對於她的表現非常不滿意,他從沒遇過那麼不盡職的傭人。
“在那邊發什麼愣,叫你脫鞋你是沒聽見嗎?”如獅吼般的音量嚇得白琪直顫抖,她怯怯地蹲下身體,在那雙大腳前,笨拙的脫著那雙鞋。
楊震康一手支起身體,豹般的冷眸瞅著眼前長髮垂落的女人,她的發遮住了泰半的容顏,讓他更想探究這名女子的長相。
“頭髮撥開。”他冷聲命令,看到她的頭髮將臉給遮住,他就覺得礙眼。
白琪側著臉,把好不容易脫去的鞋給放下,輕輕將垂落在頰側邊的髮絲撥開,出她雪白的凝脂,眼中委屈得盈滿了水氣。
“你哭什麼?”帶著酒意的眸視線模糊,看著她泫然泣的容顏,心頭抖然升起一股煩躁。有什麼好哭的?不過就是脫鞋,她當她是大小姐使喚不得嗎?
彈開眼角的淚珠,轉過身體背對著他,可是她愈是忍耐,淚水抖落得更多。
“我問你哭什麼?”他執意要得到答案,這女人還真大膽,敢背對他,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背對著他。
白琪被他的吼聲嚇得瑟縮了一下,了
微紅的鼻頭。這男人好可怕啊!可怕得教她無力去面對及應付。
從小到大被父母捧在掌心呵護,長大後被單浩龍疼入心坎中的白琪,本沒有被人罵過、吼過,面對這樣的男人,她慌張得不知該如何應付。
正當她要轉過身鼓起勇氣回他話時,沒想到,空氣中飄蕩著濃濃的酒氣,一股從鼻息間噴吐而出的熱氣,在她的耳側繚繞。
她轉過臉,她的下巴正好被他緊緊捏住,毫不憐惜。那力道疼得她眉心皺起,她的眼神漾滿了極深的畏懼,瞳孔反出一張比野獸還要叛逆的臉孔。
“我最討厭別人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他的音調很輕,輕得讓人受不到威力,但她卻從心頭
到一股說不出的寒顫。眼前這男人,是任何人都無法駕馭的,他是一座隨時會爆發的活火山。
是的,她清楚認知到這個男人要的是服從,唯有服從才能在他的身下生存。
眼眶中含著的淚珠,顯然未打動他比頑石還要剛強的心,他只是淡淡瞟著她極力忍住哭泣的臉龐,一點憐惜都沒有。
白琪順從的點點頭,顫抖著嘴,說不出話。
“啞巴是嗎?”從他看見她到現在,從未聽她說過任何一句話。
好傷人…她將眼神移開,不願直視那雙沒有溫度的眸。
“說話,我命令你。”
“嗯…我不是…”聲音雖不大,卻表現出她的倨傲,她是有尊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