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定要死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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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香寒輕功極好,身形躍入半空,躲避方浩然的殺招,藉機凌空飛數道紅芒。方浩然緊隨不捨,心想只要近了身,她這弓箭就無法施展,奈何輕功不如聶香寒,距離一次次被她拉遠。

倆人戰數個回合,方浩然的化形鎧甲逐漸消散,看來他才剛踏入築基期,招式不能夠長久化形。

反觀聶香寒顯得輕鬆自如,身形在擂臺上來去無蹤,額頭連一滴汗水都沒有,更是越戰越勇,箭矢連連疾而出,似乎有使之不盡的靈力。

越往後打,方浩然越是敗績顯,身中數箭化形箭矢,雖然未命中要害,但這樣下去必定要輸。玄羽宗的人個個看得心急如焚,畢竟玄羽宗的未來全都付在他一人的手中,若是敗了。

那麼全宗都將併入元宗,玄羽宗從此就要在世間抹去,近千年的基業毀於一旦,試問誰能甘心。

方浩然兵行險招,奮命一搏,使盡全力一招【血龍飛天】,長槍化作血龍脫手而出,兇狠地投聶香寒,自己身形閃動,朝她疾馳而去。聶香寒知道此招兇險。

但是仍能應對自如,不慌不忙凝聚一箭向拼命奔來的方浩然,而後再躲過他投來的長槍,忽聞方浩然慘叫一聲,紅箭矢命中他的口,身體倒地不起,竟然是疼暈過去。眾人見狀一片譁然,紛紛驚道:“方,方浩然敗了!”

“完了!玄羽宗要沒了!”

“不會吧,方浩然也太沒用了,早知道不如讓景軍上!”聶香寒嘴角掛出笑意,警覺地看著倒地不起的方浩然,剛才一箭的確乃她得意之技,沒想到這方浩然這麼不經打。

南門覓波在高臺上動地大聲吼道:“還不快快宣佈結果!”御劍老者正飛入擂臺當空,言道:“第三場,聶香寒…咦!”就在眾人都以為聶香寒贏了的情況下。

她也正轉身走,殊不知詐屍的方浩然突然蹦彈起來,猛然從後方死死擒住了聶香寒的嬌軀。眾人又是一片譁然:“方浩然還沒敗!”

“是,是麼。!他這分明是故意的,這小子從小就會使詐,宗門裡不少人都吃過他的苦頭。”

“哈哈哈,臭小子豔福不淺嘛,竟然抓住了聶香寒的兩隻子…”聶香寒被方浩然抱得嬌軀一陣扭捏,只因雙被他死死抓住,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羞紅得無地自容,畢竟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青少女。

“無恥賊!你快放開我!”聶香寒罵道。

“不放!絕對不放!死都不放!”方浩然死皮賴臉地回道。南門覓波在高臺上怒吼道:“這小子耍賴,你們玄羽宗都是這樣無視規矩的嗎!”一向冷漠的柳若眉也忍不住嬌聲笑道:“這…這並沒有違反規矩吧。

他又沒有認輸,也沒有被打下擂臺,怎麼就耍賴了…”聶香寒使得是弓,被人近身摟住,哪裡還有什麼招式可以施展,只是方浩然長槍沒有在手,也奈何不了她,倆人就這麼持續僵持著。

方浩然不但手上抓捏聶香寒的房,更是無恥的用言語調戲她:“小妮子身材不錯嘛,被小爺摸得舒服嗎…”沒想到聶香寒眼角竟然浮現淚水,哭了起來:“你,你混蛋,這麼多人看著呢,人家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快放開我,嗚…”

“要我放開也可以,你認輸就好了。”

“我,我…”南門覓波暴跳如雷,厲聲吼道:“不可以認輸!算了,就當這場是平局,你個陰損的傢伙給老子鬆開她!”南門覓波氣得直罵娘,暗道:“他孃的,氣煞我也,我都還沒有摸過聶香寒的身子,倒先便宜了這個臭小子!今真是虧大發了呀!”***儘管南門覓波語氣蠻橫霸道。

但是方浩然才會不聽他的,宗主柳若眉都沒開口,任誰說話都不好使,依舊死死抱住聶香寒的嬌軀,絕不讓這小妮子脫出懷裡,不然自己可打不過她。

一向高冷的柳若眉故意別過頭去,掩嘴偷笑,非得好好氣氣這南門覓波不可。元宗的人在臺下大罵道:“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從未見過這種潑皮無賴。”

“你再不放開聶香寒,我們可要上去拿人了!”玄羽宗的人也跟著起鬨:“看誰膽敢攪亂擂臺戰,我一第個不同意。”

“就是,要戰便戰,我們玄羽宗的人可不怕你。”柳若眉還真擔心兩大宗門混戰起來。只得嬌聲喊道:“方浩然,你放開她吧,這一場算平局,你們都退下。”南門覓波接著說道:“這一敗一勝一平,還沒分出個結果來,應該加賽一場!”柳若眉不想繼續比試,主要是手下沒有新晉弟子達到築基期,便回道:“當初約定比試可沒有說是四場的,既然三場已過,沒有分出結果,你們理應回去,這合宗之事只好就此作罷。”南門覓波怒氣衝衝說道:“絕對不行,這第三場方浩然使詐,勝之不武,試問誰能服氣。”轉而又對高臺下的元宗弟子喊道:“你們能服嗎!”元宗眾弟子齊聲喊道:“不服!”

“我等不服,要求重新比試!”

“柳宗主若不答應,要麼讓他們從新比試,要麼加賽一場,要麼與我元宗開戰,你自己看著辦吧!”南門覓波態度非常強橫。柳若眉未答話,正低頭思索著。

讓方浩然和聶香寒重新比過,那是必輸無疑,加賽的話除了景軍,怕是沒有再合適的人選了,但景軍的境界也只是煉氣巔峰,還未踏入築基期,想必也是會輸的,罷了。

絕對不能讓玄羽宗毀在自己手裡,後遭世人恥笑,就算開戰也不可揹負如此罵名,唯有這一條路可走。

南門覓波似乎知道柳若眉的顧慮,便說道:“我這名新晉弟子也只是剛剛踏入築基期,和煉氣巔峰無異,我讓他上擂臺給你瞧瞧。”轉而又對臺下大聲喊道:“安白一!上擂臺!”一名上身赤膊的男子躍上擂臺,一身健壯的彪悍肌,顯得七尺男兒更加的牛高馬大,手持三尺六寸七環刀,赤足踏入擂臺之時,所落之處崩裂地面半尺,甚是狂霸氣。南門覓波笑道:“運功法!”安白一渾身散發淡白的霧氣,顯然是剛踏入築基期不久,不然白霧氣應該更加濃烈。

“如何?”!南門覓波對著柳若眉笑道。這名弟子明顯比剛才三位女弟子要弱一些,景軍上場也有三分勝算,只是柳若眉可不想賭這三分勝算。

她起身拂袖,咬牙硬撐道:“那便隨了南門宗主的意願,開戰吧!我玄羽宗不懼你!”聞言,眾位玄羽宗的長老紛紛勸阻道:“宗主不可,一旦開戰,玄羽宗這麼多無故的凡人在場,死傷怕是難以估量。”柳若眉怒道:“那有何辦法,你們這群長老,事到臨頭一個個默不出聲,難道就此坐等元宗合併嗎?”

“也不是沒有辦法,景軍尚可一戰。”

“煉氣期對戰築基期,先不論武學招式,單說靈力就相差一大截,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柳若眉反駁道。王長老回道:“就算被元宗合併,那也比開戰的好,玄羽宗不是你柳若眉一人說了算!”

“呵呵,是麼!王長老硬氣了!看來是早就做好併入元宗的打算。”

“宗主尚需審時度勢,切中事理,方能成就大業。”

“放肆!如今我還是玄羽宗的宗主,你竟然以下犯上,目無本宗,罪該受死!”柳若眉怒喝一聲,揚掌拍去。南門覓波一掌對上柳若眉的掌心,渾厚的掌勁將二人都震退半步,收掌笑道:“柳宗主何必動怒,後都是同宗門人,有話好商量嘛。”柳若眉眉頭緊鎖,充滿惡意地斜瞟王長老,心知這王長老定然已被南門覓波收買,不然宗門裡的事情為何南門覓波會了如指掌,就在這抉擇兩難下之際。

忽見一名白衣男子飛身躍上擂臺,此人竟是沫千遠,在這事關宗族存亡之際,我沫千遠是唯一一個能夠一戰的新晉築基期弟子,豈能做事不理!

臺下眾人紛紛囔囔:“沫千遠,你跑上去幹什麼,要上也是景軍上,還輪不到你,你給我下來,別去丟人現眼。”

“這沫千遠好大的膽子,宗主還未發話。

他一個二階下品陽元也敢上擂臺,是把我玄羽宗的存亡棄之於不顧嗎!”沫千遠向眾人拱手道:“弟子沫千遠,已然踏入築基期,若是宗主應予,我必將捨命一戰!”但見沫千遠運轉靈力,渾身散發淡白的霧氣。

果真踏入築基期,眾人懼驚!

“不是吧,他沫千遠才二階下品陽元,什麼時候也踏入了築基期,我四階上品陽元也才到煉氣中期啊!”

“是不是有人幫他得了異果,運氣也太好了吧。”南門覓波也驚住了,原本料定玄羽宗再也沒有築基期的弟子,怎會半路殺出一人來。柳若眉正當一籌莫展,如今看到擂臺上的沫千遠已然到達築基期,瞬間笑逐顏開,當下言道:“沫千遠!

這一戰事關宗族存亡,你定要死戰到底,若勝了,我從此不再阻攔你和我女兒的事,若敗了,那便戰死在擂臺之上吧!”

“弟子定當全力以赴,戰至生命最後一刻!”

“好!有膽,不愧不是沫安空的兒子!”御劍當空的老者言道:“第四場,沫千遠對戰安白一!”剛剛還人聲沸騰,此時已然鴉雀無聲,宗族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了沫千遠一人的身上,無雙眼睛都在盯著他看。

雖然還未習得築基期的招式,但好在靈力充沛,比煉氣期的弟子要高出一截。老者說完規矩,也就是說只能選擇一把寶兵,沫千遠還是更偏愛【嗜刃刀】,雖不能使出風刃,但是自己覺醒了火系靈,配合【天煞斬】更加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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