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該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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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笑,一擊勾拳朝沫千遠的口狠狠捶去。沫千遠提劍擋於前,結果連人帶劍被撞飛數丈開外,當快落地之時,運起“無痕步”卸掉衝撞之力,這才未傷分毫。

只是與景軍剛猛的拳頭鋒,劍身連同胳膊帶來絲絲麻痺之意。

“好哇,你竟然偷襲同門弟子,看宗主不罰你。”沫千遠回道:“是你們挑釁在先,不然我又怎會出手。”

“挑釁?誰挑釁了,我們可沒有說你半句壞話,大夥可都瞧見了,是你先出手傷人的。”沫千遠知道這夥人是不會跟他講道理的,便提劍橫於前,毫無畏懼之

淡然說道:“看來今天這一戰是免不了。”景軍雙手抱拳一握,拳頭的電光又耀眼幾分,不屑地說道:“哼!你們都給小爺閃開,小爺今非要打殘這廢物不可。”

“滅之一閃”言罷一擊直拳朝著數丈開外的沫千遠如閃電般轟去,速度奇快無比,拳頭所經之處留下一道長長的紫電光殘影。

沫千遠見其來勢洶洶,若被擊中怕是會丟掉半條命,自然不能硬接,所幸習得“無痕步”腳尖一轉,身形已偏離攻來的拳頭半寸。

景軍兇狠的左拳落空,右手又想去抓他胳膊,奈何沫千遠躲閃及時,抓他不住,索近身連翻轟擊數拳,可惜拳拳落空,急得額頭滿布汗水。

沫千遠也難受,想要與他拉開距離,可惜身法才修習五,終究沒有大成,被他近身緊,每一拳都貼身掃過,拳拳都襲往眼睛,喉嚨,腋下等要害之處,招招下狠手,一旦命中一拳,不死也將殘廢。

“二階廢物沒想到還有兩下子,能在景軍少爺的拳下走過十來個回合。”

“廢物倒是出招呀,怎麼只有躲的份,哈哈…”

“景軍少爺別和這小子玩了,一拳解決了他。”隨著二人打鬥聲和叫喊聲越來越響亮,引得不少的宗族門人前來圍觀。

景軍的拳法固然凌厲,可惜身法欠缺,這麼一直下去自己的靈力遲早會耗光,便故意出破綻,右拳佯攻,左拳蓄力。

沫千遠見拳勢稍減,趁機出劍砍向景軍右臂,怎料長劍被他的左手硬生生握住,這左臂的紫金甲胃拳套乃魔獸紫電麒麟的鱗片製成,堅韌無比,能散發紫光電芒。

“你輸了!”景軍臉上掛著笑意,佯攻的右拳回收成龍爪,朝沫千遠的雙眼挖去。沫千遠只得棄劍脫身,與景軍拉開數丈之遙。

景軍也不急著追,右手拿著他的長劍,用劍身輕輕拍了他的紫金左拳“小子,你只要給小爺我磕三個響頭,興許小爺還能饒你一命。”沫千遠雖然沒了“風影劍”但景軍的拳頭依舊碰觸不到他的身體。

他絲毫沒有怯戰之意,昂首,單手反背,另外一隻手掌勾了勾說道:“勝負未分,未免言之過早。”景軍一陣冷笑“呵呵,好,既然你存心找死,小爺我今就成全你。”言罷景軍右手持劍,左手揮拳,再次發動“滅之一閃”猛然攻向沫千遠。沫千遠運轉“無痕步”腳步生風,眼觀六路,勁拳襲來,劍鋒所至,皆無法傷他分毫,數招下來,發覺景軍不善用劍,手中長劍反而拖緩他出拳的速度。

沫千遠身子貼地向後傾斜,手掌由下方劈中景軍的右手手腕,長劍落於他手,藉助力道往後滑行,趁機挑出一劍刺傷他的後腿,二人再次拉遠距離。

景軍疼得單膝跪地,當他轉身之際,沫千遠的一擊“天煞斬”已醞釀成形,雙手橫握劍柄,以劍當刀,疾雷不及掩耳之勢,劍鋒已怒劈景軍的脖頸。

眾人眼看景軍項上頭顱不保,長劍驀地止在他的脖頸處,鋒利的劍芒僅餘半寸之遙,才過寥寥數,沫千遠的“天煞斬”又進不少。

一時眾人啞口無言,沒曾想二階下品陽元的沫千遠,竟然能擊敗五階純陽元的景軍,眾目睽睽之下,誰又還能說他使詐舞弊。

沫千遠舞劍收回反握,轉身言道:“同門弟子點到為止,我倆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改咱們再來切磋一二。”啟料景軍怒氣攻心,沫千遠轉身之際,冷不防擒住他的一條手臂將他重重摔倒在地,右手按壓他的身體,左手怒拳電光洶湧,一擊“滅之一崩”轟向他的口處。

沫千遠危急之下,長劍割裂他的右腕,景軍厲聲慘叫,右手一鬆,這才脫離半丈“滅之一崩”雖沒有直接命中他的身體,可地面七尺皆被震得粉碎,身體被震飛數丈之遠。

之前被猛力一摔,如今又受重創,不由得一口鮮血從嘴角湧出。這也只怪沫千遠為人太過心善,若躲避不及,這一拳豈不硬生生要了他的命。

“我兒,你怎麼了這麼多血。”此時景軍的父親,景長老趕到,瞧見景軍躺在地上,右手血不止,匆忙幫他止住道,而後餵了他一顆藥丸。

沫千遠傷到肺腑,雖無大礙,可也一時疼痛難止,之前與景軍一道的弟子們紛紛告狀“是沫千遠這小子偷襲景軍的。”

“景長老不可放過他,讓這小子拿命來償。”聞言景長老二話不說,運起勁掌便攻向沫千遠。

而此時一杆八尺鐵檔在沫千遠身前,來人正是沫千遠的養父陽九。陽九檔下景長老兇狠的勁掌,說道:“剛才大夥可都瞧見了。

景軍已然輸了,沫千遠放他一馬,怎料他趁機暗算,這才不得已傷了景軍,大夥說是不是呀。”

“對,對,我們可都瞧見了。”圍觀的眾人紛紛點頭附和。

“沫千遠若不是逃脫及時,這會只怕沒了命。”景長老見眾人都這般言辭,依然強詞奪理說道:“可他重傷我兒,又偷襲在先,按門規當逐出宗門。”陽九回道:“笑話,仗著自己是長老便可隨意裁決不成,此事你若不服,可以稟明宗主,由宗主來定奪。”

“區區小事怎能煩勞宗主。”景軍的傷勢並不算嚴重,只是了些血罷了,已然站起來說道。

景軍的自尊心極強,如若宗主將沫千遠逐出宗門,外人皆會認為他連二階陽元的沫千遠都敵不過,從此再也抬不起頭來。

為了不讓外人小覷他,便指著沫千遠,發出狠話:“我景軍,三之後,與你沫千遠約定生死擂臺一戰,你沫千遠敢是不敢!”陽九說道:“你身為五階純陽元資質,何苦要為難二階下品之人。”景長老再細細瞧了瞧兒子的傷勢,怕是也沒有十成把握贏得了沫千遠,便勸道:“兒啊,這上了生死擂臺便不論生死,此事未免太過偏了。

你放心,為父定當將這小畜生逐出宗門,還你個公道,用不著上擂臺。”沫千遠被陽九攙扶著。

先不論對錯與否,當下若不敢應戰,還真怕景長老會私底下聯合其他長老將他逐出宗門,雖不想與他決一死戰,卻又不得已,只好快語應承挑戰。

“好!三後,我沫千遠定當赴約。”陽九還想勸阻,可已然接下擂臺戰,便只得作罷。看熱鬧的眾人紛紛散去,沫千遠回到家中,調息個把時辰,傷勢已然無恙。

落西沉,夜入三分,沫千遠正躺在上研究身法秘籍,突聞窗外一陣勁風舞動,他警覺的握住長劍,起身吹滅了燭火。

心想難不成景長老怕他兒子死在擂臺上,所以要來暗下黑手,只見窗戶吱吖的敞開一道細縫,而後來人腳地從窗戶口鑽入進來。沫千遠見準時機一劍刺去,鋒利的劍尖停在她的脖頸前,來人嚇得驚呼一聲:“呀!千遠哥,是我,柳笙香。”沫千遠頓時聞到一股柳笙香常常攜帶的香囊味,這才收回長劍,一邊去點燃燈,一邊說道:“你怎麼有門不進,翻牆做甚。”

“我是偷偷溜出來的,不能讓別人瞧見。聽說你今天受傷了,特意來看看你,你瞧,這是愈丹,快些服下。”柳笙香拿著個綠的小瓶說道。

沫千遠回道:“我沒事,你快些回去吧,若被旁人瞧見你一女孩子家,深夜獨自來我房間,豈不遭人說三道四。”柳笙香眉頭一蹙,嘟著粉嘴,一股坐到沿,嗔聲道:“哼!人家好心來看望你,你卻連一句謝謝都沒說,還要趕人家走,算什麼朋友嘛。”沫千遠可受不住她這般矯情,只好坐她的旁邊,手掌一伸,調侃道:“哎!罷了,我沫千遠就委屈一回,若別人真要說閒話。

那便任由他們說去吧,反正我沫千遠的名節一文不值。

“聞言柳笙香嘻嘻笑道:“沒事,本小姐娶你。”本來作為一句玩笑話說出嘴,怎料沫千遠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俏臉,竟一時羞得耳通紅,低垂著頭,輕抿紅,不知如何是好。

沫千遠明知少女思,可也不想趁機佔她便宜,畢竟她母親反對他倆來往,故意說道:“我手伸了半天,你怎麼不把愈丹給我。”柳笙香這才反應過來,慌亂地將藥瓶遞在他的手上“哦,哦,給你…聽說三之後你要和景軍擂臺生死戰?”沫千遠揭開小巧的瓶蓋,服下幾顆藥丸,輕輕點頭回應。

“這該死的景軍,就會欺負弱小之輩。”沫千遠笑道:“什麼時候我成了弱小了之輩。”柳笙香一時覺得自己又說錯話了,輕輕拍了拍粉嘴,解釋道:“啊,那個,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

“呵呵,千遠明白,這時辰也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吧,若是讓你娘知道了可不好。”柳笙香搖了搖頭,說道:“不如千遠哥和我雙修吧,千遠哥需要儘快提升修為,不然三之後的生死擂臺戰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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