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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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私事?”他牢牢地捉住她的手,火氣無法遏止地上揚。
“私事就是不方便透讓外人知道的隱密情事,陌生人沒有權利盤問的那一種私事。”尹梵水挑釁地瞪住他。
“我不會放你走的。”莫以烈猝然放開她,力道之大,幾乎可以將她摔入冷冽的海水之中,“這輩子不會,下輩子他也別想碰你半寒
。”
“你憑什麼?”先前佯裝的冷靜自持全因他的霸氣而消失得無影無蹤,尹梵水對他又踢、又咬、又打、又踹,下手毫不留情,“我不要你,我要離婚!”
“不要為了他跟我鬧。”莫以烈冷靜自若,絲毫不為她的攻擊所動搖,再次不厭其煩地宣告,“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自大狂!”尹梵水忍不住咆哮,“我是我自己的,你休想奪走我的自由。”
“沒有人會奪走你的自由。”他文風不動,一徑沉穩。
“因為有個不要臉的自大狂已經先奪走了,當然別人不會有機會!”尹梵水恨死了那張漠然冷淡的臉,如果有機會,她絕對會一掌打掉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臭臉。
看起來似乎並不完全是為於本中討公道,她在氣什麼?昨夜提出休兵提議的人是她,現在先開火的也是她,到底他是哪裡做錯了?
“我說過,有話請直說,不必兜圈子。”莫以烈再次扳正她的身子,面對面地摟住她,“你生我的氣,為什麼?”媽的,他還有臉問為什麼,她的人生大計被他破壞殆盡不說,連想跳脫苦海都不許,她為什麼不生氣、不惱火?她又不是聖人!
“你一點也不像傳言中的大魔頭,既不冷酷也不陰狠,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裝好人、假好心,是不是?”尹梵水踢得更囂張,吼得更放肆了。
“原來你是希望我對你殘暴、惡毒一點,好讓你回去哭訴同居人之待?”莫以烈恍然大悟,淡淡她笑了。冷冽冰寒的面容是他的保護
、生存必須的面具,但那隻用於面對敵人,而她對他而言是至親摯愛,怎麼會以那副帶有重重殺戮之氣的面具待她?
“混帳!”真是夠衰的!怎麼一切都被他悉先機了,在被看穿之後,她還有什麼籌碼可跟他爭?
“你要學的還多著,不必急著懊惱。”莫以烈一揚睫一斂眉之間,絲毫不見取笑與戲謔,“離婚的事不必再提,不會有結果的。”在他深邃幽暗的眼神,除了正經嚴肅之外,找不到一絲開玩笑的成分,再有的就是…說真的,不是她自戀愛幻想,實在是他眼神中骨的戀慕清明可鑑,教人想裝傻都難,又來了,明明叫他別用那種眼光看她的,怎麼講不聽呢?
“少作夢了你。”尹梵水再踹莫以烈一腳,這才掙脫了他柔的箝制,忿忿地往飯店的方向走去。她雖沒練成如他沉穩不動的
格,但卻有的是逃脫的後路,大家等著瞧好了。
“當心!”莫以烈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捉回懷中,“安分一點。”他按下她舞動扭轉的身子,低聲在她耳畔叮囑。
今夜無星無月,但在不遠處的椰樹下,卻突兀地閃過一道不尋常的藍光,若非是傷人利器所發出的金屬光澤,也必然來者不善。
終於有所動作了,早該料想到爺爺不可能會坐視他不顧家族顏面而任意行事的,能偷得三天無憂的子,該滿足了。
只是不知爺爺發怒的程度,會做出什麼才肯罷手?不過話又說回來,那麼喜好玩耍的老人家,應該不會太過分才是,況且動刀動槍此等血腥殘暴之事,爺爺向來是不屑為之的,那麼…莫以烈瞥了眼懷裡的清麗女子,若有所思地想。
真衰,又餓了一夜,天底下有哪位新娘是像她這般“衰尾”的?連在飯店裡住宿都會被餓上大半夜…唉,衰呀!
“想玩死我也請事先說明,免得本人死得不明不白,那就太冤枉了。”一時氣不過,尹梵水終究還是狠掐莫以烈一把,下手毫不留情,“麵包拿來。”
“不是不吃嗎?”莫以烈的眼神中閃耀著趣意,眉頭皺也不皺的,“而且如果我沒記錯,似乎有人嫌它太乾、太沒味道。”果然是餓昏了,連掐人都沒什麼力氣。
“能怪誰?還不是有人出門裝闊,關起門來卻小氣得連基本民生所需都捨不得花半錢。”她乾脆一把搶過他手中只剩半塊的麵包。
“我是為你好。”莫以烈斂起笑容,表情凝肅,對方既然連傢伙都敢搬上臺面了,誰知道飯店裡的食物會不會也被汙染下毒?尤其在敵方底細尚未摸清查明前,凡事還是當心點好。
“少來,你本是想餓得我渾身無力,才好箝制本人的行動自由。”尹梵水大口咬著麵包,一面咀嚼一面皺眉,臉
蒼白,“媽的,這是什麼怪東西?虧你
得下去。”要不是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打死地也不會碰這種怪里怪氣的食物。
“原來你也是‘三字經’的忠實實用戶,難怪宣華那天纏著要黏你。”莫以烈突然俯近她,一臉好笑。真奇了,名門之後、大家閨秀竟然口出穢言,而且還講得溜得很,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難以理解。
“沒聽過物極必反哪?”笑,笑死他算了。她使用的字彙還算乾淨,至少沒用過難聽的字眼,不像小炸彈,那才是不堪人耳,“水呢?我快被這東西噎死了。”
“只有啤酒,你能喝嗎?”記得她以前都是用對麥酒過作為藉口,推開一次又一次的同事聚會。
“怪了,你能喝我為什麼不能?拿來!”啤酒算什麼?連威士忌都能拿來乾杯拚酒了,還有什麼能難得倒她的?
“小心點,暴飲暴食是有礙健康。”莫以烈好言勸道,像她這種吃法,胃不壞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