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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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一個電話,我們明晨到周議員家去。”王玫一聲是走開。
方珍珠嘆一口氣,又一個美好生命硬生生截斷,每次都叫她慨萬千。
她組合了幾處疑點。
稍後王玫回來“約了明晨八點。”
“那麼早?”
“周議員夫婦要出門,只有那段時間有空。”
“他們仍住在那大屋裡?”
“打算搬走,離開傷心地。”她倆一直研究案情到深夜。
“王玫,你看,周子瑜的男友叫柏少彬,警方已經與他談過幾次,他有不在場證據,當晚,他在一間教會做義工髹牆壁,神職人員可作人證。”
“少女遭入屋兇徒殘殺,屋內沒有人聽見?”
“據警方記錄,周議員夫婦出外度假,傭人剛巧放假,屋內只得她一個人。”
“嗯。”
“兇器,那枝哥爾夫球,屬周議員所有,整袋放在門邊,兇手順手
出一枝應用。”
“大宅警鐘被關掉,大門無撬鑿痕跡,全屋沒有陌生人指紋與腳印。”
“難怪破不了案,唯一疑兇有不在場證據。”
“確是一個人所做。”王玫偷偷打了一個呵欠。
“該下班了。”第二天一早,她倆齊集了前往周宅。
周太太親自來開門。
那哀傷的母親看到兩個大學二年生似的年輕女子,便衣,穿白襯衫卡其褲——經典服裝又來了,頭髮剛洗過未曾吹乾,素臉,還帶三分稚氣。
她忽然覺得破案無望,不傷心
淚。
方珍珠輕輕說:“周太太,請你予我們信心。”周太太只得點點頭,引她們進屋。
大宅華麗堂皇,並非每個議員都這樣富有,周氏一直是成功商人。
方督察與助手在屋裡巡視一遍。
“失去的小型夾萬就在這裡?”
“是,放在書房書架下格,重一百磅,整座抬走。”抬那樣重物,應有足印留下,可是鑑證科一無所獲,可見兇手已清理現場。
兇手對周宅悉得像自己家一樣。
這時周議員走出來,他大聲怒吼:“兇手一定是柏少彬,除了他還有誰,警方兜兜轉轉幹甚麼?”周太太把他拉走。
方珍珠一直沉思。
過片刻周太太回來,她告訴方督察:“子瑜已與那柏少彬分手,暑假後子瑜原本將往哈佛升學。”連導火線都有了。
“這柏少彬是個怎樣的人?”周太太在極度悲痛下仍然維持優雅“方督察,背後不說人非,你們去調查好了。”方督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