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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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什麼!?”黃可柔提高了嗓音,她手中的匕首一揮,劃過了亞亞細的臉頰,一道血痕映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清晰可見。
亞亞驚了聲,看著黃可柔已然扭曲的臉蛋,她睜著驚恐的瞳眸,不敢再出聲
怒她。
“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你老愛裝成一副天真無的模樣去騙人!你這張臉不知騙了多少人,就連琰煌啻也是!”她抬起手,猛力就往亞亞的臉上揮下,啪的一聲,在寂靜的室內,這摑打的聲音聽來格外清晰。
“你憑什麼得到琰煌啻的愛?你又憑什麼得到他的心?就憑你這張會演戲的臉蛋嗎!?”她怒不可遏的拉起她的長髮,使亞亞不得不仰高了臉,對住她臉上駭人的陰狠,“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只要我毀了你這張臉,相信琰煌啻也不會再對你有興趣了!”她魯的將她甩回
鋪上,冷笑竄上
角,使得她那身豔紅的服裝更顯詭異,“你放心,只是劃個幾刀,不會痛的。”她舉起匕首,眼看就要往亞亞的臉上刺下…
“不…”在她揮下的那一剎那,亞亞的手勾到了枕頭,反地就往自己的身體擋著。
利刃劃破了枕頭,在枕內的白
羽
因這
烈的動作而散落開來,飄蕩在空氣中,擾亂了她的視線。
亞亞抬起腳朝她一踢,將壓制在身上的黃可柔給踢開,隨即利落的翻身下,顧不得臉頰上和嘴
上的傷口,她立刻往房門逃竄。
這個人瘋了!她瘋了!
“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黃可柔捂著受創的腹部,撿起落到一旁的匕首,她雙眼泛著血絲,渾身氣得發抖。
原本只是想在她臉上劃個幾刀的,現在,她非要殺了她不可!
亞亞急著氣,她不敢回頭,身後傳來追趕的腳步聲,這令她驚懼的快哭出來了。
啻在哪裡?他到底在哪裡啊!?
“啊——”好不容易跑到了樓梯口,正當她要逃下樓時,身後的長髮猛然被人拉扯住。
撕裂般的劇痛由頭皮傳來,她無助的仰高了頭,驚恐的看著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正對著她高高舉起。
她發現她的聲音哽在喉間,叫不出來…
“你這賤女人!只要你死了,就沒有人跟我爭他了,就沒有人跟我爭他了!炳…哈…”黃可柔像發了瘋似的狂笑,她揪扯著亞亞的長髮,迫使她仰起了頭,匕首對住她的心窩,眼看就要落下…
亞亞側轉過頭想要避開,突然,她眼角瞥見一抹悉的身影,她想喊叫,聲音卻哽在喉間叫不出來。
“你去死吧!”黃可柔舉起匕首,冷冷的笑了起來。
“啻——”驀然,亞亞使出全力推開她,反身便往他的方向大叫。
然後,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身子突地懸空,在抓不住任何東西的情況下,她睜著滿是驚懼的大眼,就這樣由二樓的樓梯口墜跌下來…
“亞亞!”琰煌啻聽見她的尖叫聲,衝進門第一眼瞧見的就是令他撕心裂肺的景象。
她柔弱的身軀像落葉般由樓梯口墜下,黑的長髮在空中飄揚,身上白
的睡衣讓風吹揚的顯得虛幻,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嬌小的身影,像個脆弱的布娃娃般墜跌下去…
“亞亞——”琰煌啻狂吼出聲,他的心倏地一悚,覺得自己血管中奔騰的血霎時凝結,一顆心頓時停止了跳動…
她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沒有絲毫回應,緊閉的雙眸就像沉睡了般,彷彿不會再開啟…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站不穩摔下去的,不關我的事!”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的黃可柔,嚇得扔掉刀子,癱坐在樓梯口,看著底下躺在地上的亞亞,兩眼無神的喃喃道。
不關她的事,是…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對!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醫生呢!?那該死的醫生呢!?”琰煌啻抱著她怒吼著,他的兩眼泛著血絲,全身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她冰冷的躺在他懷中,一動也不動的,這與她平時不同的安靜模樣,讓他到害怕。
他寧願她又叫又鬧,也不要她像現在這樣,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鼻間細微的呼彷彿隨時會斷了似的,一股椎心劇痛湧上了他心頭,第一次意識到,她對他的重要
遠超過一切。
“少爺,醫生馬上就過來。”允陽手裡拿著電話,焦急的朝他叫道。
琰煌啻凜著臉,小心的抱起她,往一樓的客房步去,他渾身的陰悚之氣,是種來自地獄來的慄寒氣息。
驀地,他停下腳步,沒有回頭的命令著,那陰森的語調,沒有一絲一毫的情。
“將這女人立刻給我送回臺灣去,我不要再見到她!否則我怕我會剋制不住的現在就殺了她!等到亞亞好了之後,我自然會去找她算賬!”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抱著亞亞進房間裡。
所有傷了她的人,他絕不放過。
“媽的!怎麼會出這種事!?”跟在他身後看見這一幕的琰煌炙魯的咒罵著,不過是去喝個小酒,怎麼一回來就出了這種事!?
琰煌的臉上也失去了平時的溫儒笑容,他冷眼看著還癱坐在二樓樓梯口的女人一眼,知道這次啻是真的發火了,只要他的女人有任何一點差錯,現在坐在樓梯上的那個女人,絕對是死路一條。
“允陽,聽見你主子的命令了,將這女人現在就送回臺灣去。”他冷嗤了聲,跟著琰煌啻之後,也進入客房內。
這個愚蠢的女人似乎還不知道自己惹出了什麼麻煩,她千不該、萬不該企圖謀害啻的女人,現在,她最好求神明保佑啻的女人沒事,否則,她這條命絕對活不過一個月。
“別跟我說廢話!我只要知道她究竟什麼時候會醒來!?”琰煌啻揪起了醫生的領口,俊美的臉龐上一片森寒,他暗黑的眸子半眯,額上的青筋隱隱動。
他要宰了這個該死的庸醫!說什麼她只是輕微的腦震盪,昏睡個一天左右就會醒來,現在都已經兩天了,為什麼她還沒醒!?為什麼她還是一直陷在昏中!?
“少…少爺。”允陽連忙上的架開了琰煌啻,就深怕主子一個情緒衝動,真一的將這個醫生給掐死。
“琰…琰煌先生,你…你別動,病人這種現象是正常的,通常患有腦震盪的病人,昏睡的時間有長有短,現在才第二天,你別太心急。”可憐的醫生刷白了一張臉猛咳著,一邊咳著、一邊還得向他解釋病人昏睡的原因。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惹到什麼煞星,怎麼會遇上這種不講理的家屬。
琰煌啻單手甩開了架住他的允陽,將他整個人給摔了出去,他眸子迸出一道陰寒,直
向那可憐的醫生。
“你給我聽好,我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要是她今天再不醒來,我絕對會動手宰了你!”他左手握拳,猛然擊向牆上的一隻玻璃框畫。
匡啷一聲,玻璃應聲碎了一地,他的手被玻璃扎出了鮮血。
他一向說得出,就絕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