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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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酒瓶抖一抖,噫,怎麼沒了?我有喝這麼多嗎?

可是整個人輕飄飄,不住上升,噫!可能直上去看見樂凡?

不知過了幾許時間,朦朧中聽得隱約的人聲:“她醉了。”

“不要緊吧?”

“沒關係,醉了也好,讓她情緒鬆下來。”

“是,看她臉上的淚。”

“對,前頭她一直死撐著不哭才嚇人,我多怕她會得神崩潰。”聽清了,是杜蘭和古陽,我幾撐起來叫他們放心,體卻不聽使喚,可,我哪有哭?

“可不是,嚇人的,不但不哭還一直微微笑。”

“她控制情緒一向是一的。”杜蘭過來幫我擦臉,一陣冰涼,我才知道,我不知哭了多久了。

“可這次這樣的反應就有些嚇人了。”

“少廢話了,快幫我把她抬到上去。”’“是是是。”他們抬起我,我不知多想自己使一把力,可身體怎麼也不聽使喚,別說站穩了,連眼皮都似有千斤重,抬不動。

一整晚,我都意識清醒地浮在天花板下,看著自己的身癱在上,止不住地自閉合的眼縫中出淚來。

簡直為魂離身現身說法。

而後便覺香魂嫋嫋飛出。

我死了吧?!也好,就少受幾十年的苦了。

死了怎麼還會頭痛?還是頭真的裂了開來?

我掙扎又掙扎地睜開眼,不由訕笑自己,哪有那麼容易就死?

況且要我死我也不肯的,豈不是白白稱了那些人的心。

我還要同他們爭個你死我活呢。

坐起身,不由按住頭,生怕這個動作會令腦子從頭殼中跳出來,否則怎麼解釋這種病呢?

小心翼翼捧著頭,往浴室走,想看看有什麼東西劈在我腦袋上。

路經飯廳,桌上是什麼?

一大杯很可怕的體下壓著張字條。

這個治宿醉頭痛很有效,喝下去會好的。

是杜蘭的字,我看看那杯體,很可怕,顏味道都是。可頭實在痛的讓我足以有勇氣下任何可怕的東西只求止痛。

一口氣灌下它,哦,簡直像體炸彈在體內作怪。

我猛地衝入廁所,趴在馬桶上好一會,翻腸倒胃地嘔吐過後,所有的頭痛也似乎隨著被吐掉了。

我打開冷水直澆在臉上,洗乾淨了臉才看見洗手鏡上貼著另一張紙條。

也是杜蘭的:文行,我那兒還有不少好酒,你隨時來拿,可我不希望你長期如此,健康是革命的本錢,你既要打仗,就該保重身體,而且你打的還是持久仗。

我笑了,是,不能再這樣,偶爾放肆可以原諒,長遠如此可就是不戰而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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