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猜測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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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黯然問道:“阿薰你有事情瞞著我們其實也沒什麼的。每個人都有不想別人知道的秘密我只是希望你隱瞞的那些事情不會給我們帶來危險。”清水薰從容鎮定道:“對不起阿炫在任教授面前我確實是故意隱瞞自己略懂古代文學的事情。當年接受貢人訓練的時候我很喜歡這門課程而且想到將來要服侍的主人都是王宮貴族附庸風雅我在這方面多學一些或許能有更多些機會討好主人。但是我覺得阿炫似乎對這方面並不重視如果我亂出風頭反而會引來厭惡吧。”朱澤戩冷哼一聲對清水薰避重就輕的回答不置可否。
我則真誠道:“阿薰你不必那麼小心應付我的為什麼要委屈你自己呢?咱們認識了這麼久你難道還看不出我是枝大葉的老好人?”清水薰平視著我眼眸中波瀾不興淡淡道:“阿炫你是怎樣的人我並不瞭解。也許你一直都是在演戲你擁有那麼高深的功力與你年輕的容貌和你表現出來的
格很矛盾呢。”我還沒有解釋朱澤戩就厲聲道:“放肆清水薰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對阿炫說話?”清水薰抿了抿嘴
低下頭
直的脊樑也略有些彎曲眼神移向地面若有若無做足了俯順從的模樣他改成了極恭敬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我以為阿炫會喜歡我用剛才那樣的語氣神態說話。當然按照我的身份確實很失禮。”我趕緊打圓場道:“朱十七你既然把阿薰
給了我就應該放權讓我處理吧?阿薰你別擔心我不計較那些的。另外關於功力的事情…”我本來想嘗試著解釋我自己身體特殊狀況的問題結果清水薰以為我在追問他的武藝。他很乖巧地回答道:“我確實修煉過武藝但是比起皇太子殿下差很多的確只有招架之力並非故意隱瞞。”朱澤戩顯然不信他冷哼了一聲轉開話題道:“算了路遙知馬力
久見人心。清水薰我姑且相信你目前對我們無害。不過他
一旦現你圖謀不軌居心叵測休怪我很辣無情。”清水薰又變成了沉默不語的狀態屋子裡的氣氛頓時陷入一種尷尬沉悶。
我調整了一下心情打破沉悶問道:“朱十七你剛才說調查有了收穫是怎麼回事呢?可不可以告訴我?我不想再受到哪種莫名其妙的恐嚇信了。”見我央求了朱澤戩的成就
他洋洋得意地說道:“我親自出馬什麼事情查不出來?先可以肯定送恐嚇信和課上扔你紙團的一定是人而非神怪。”我笑道:“這件事情我也知道難道還是鬼做的不成?”若非我遇到了小白狗就憑我受了二十多年無神論的薰陶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聯想到怪力亂神之說。今天朱澤戩一提我才覺得也許是某個神仙戲
我但是朱澤戩已經否認了這一點。我直覺上相信朱澤戩的判斷。
朱澤戩略有些挫敗道:“好吧那麼接下來我現校園內有忍者活動的痕跡。阿炫你知道忍者吧?”我猶豫道:“是扶桑國的忍者麼?阿薰是不是更清楚一些?”朱澤戩點頭道:“這也是我向你借阿薰的一個原因。阿薰還算比較誠實地幫我分辨了忍者留下的痕跡並且指出了這些忍者有可能出自的
派。忍者
通五行遁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伏在咱們周圍。當初任教授出現的那幾次都有忍者暗中護衛。我天生六
出常人早就已經開始懷疑。”我直線思維推導道:“那些忍者也被任教授的魅力傾倒了?他們大老遠從扶桑國來就是為了當護花使者麼?”朱澤戩解釋道:“阿炫不要打斷我聽我分析完了你再補充你的意見。”
“好的。”
“阿薰說那些隱藏的忍者屬於伊賀五百年前就有一支已經來到我大明帝國歸附了西伯利亞王。這些人與留在扶桑本土展的伊賀
的功夫有一定的區別。關於伊賀
我也瞭解一些阿薰的判斷與我的基本相同。也就是說這批或者這個潛伏在嶽麓書院內的忍者極有可能出身西伯利亞王府。”朱澤戩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自從任教授進入嶽麓書院教書後恐嚇信的事件才開始生每一次的手法都差不多並沒有出現人命。我覺得那個潛伏的忍者有一定的可能
真的就是任教授的崇拜者所作所為是為了維護任教授的尊嚴。不過看情形任教授與這位神秘的護花使者並沒有直接接觸。”我冒出了
漫思想忍不住
嘴道:“會不會是那個人早就開始暗戀任教授一直偷偷跟隨在任教授左右默默守護?”朱澤戩說道:“這當然是比較單純光明的一種猜測。但是你還記得我故意讓你假扮殘暴主人的事情麼?因為那個時候我
覺有人跟隨咱們左右返回宿舍且在咱們宿舍門口徘徊了一陣才離開。我原本以為是德川家的忍者可阿薰說德川家的忍者都不是伊賀
。之後咱們去上課你被人扔了一個紙條我才又
覺到似曾相識的氣息。”我開朗道:“那麼至少阿薰是誠實無辜的德川家的人也死了心?”朱澤戩皺眉道:“我沒有你那麼樂觀。說實話我覺得那個任教授的護花忍者來歷不簡單目的也不僅僅是保護任教授的尊嚴。我打算聯繫一下楊家詢問這方面的情況。”
“對啊你與楊晴雪那麼隨便問一下不就有結果了麼?”我傻傻提著建議。
朱澤戩額頭冒出冷汗:“坦率講如果那個忍者真是西伯利亞王府出來的十有九成一定是楊晴雪指使。那個女人最喜歡惡作劇還經常指派手下去完成一些稀奇古怪的任務明裡口口聲聲說是試練手下的能力但她的真實用心就很難說了。”我不以為然道:“楊晴雪怎麼說也是名門貴族皇太子妃的候選人賢良淑德機智正直維護皇家權益是她的責任啊。也許她當初年紀小才會被迫屈服兩位公主助紂為欺負你。她沒準本
不壞的。”朱澤戩的頭搖成撥
鼓堅持道:“你錯了我的兩個姐姐都是被楊晴雪教壞的。你可千萬不能小瞧她的恐怖。我鄭重提醒你如果你不幸遇到她一定要全力提防否則你的清白純情陽光很可能一去不復返了。”我恍然大悟道:“這麼說你如此複雜陰暗疑神疑鬼原來是被楊晴雪她們折磨訓練出來的?”朱澤戩嘆息道:“是啊想當年我也是純白純白充滿了美好幻想善良的少年。”不用我嘲笑小白狗已經從窩裡笑得滾到了地上。
朱澤戩一看我們大家誰也不買他的賬只好再次轉移話題道:“拋開阿薰還有那個神秘護花忍者的事情不談阿炫我對你一直有一個疑問希望你能如實回答。”難道他已經注意到我是女人了?我警覺道:“什麼事情?你問我可以但是我不一定能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