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九月九重陽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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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派清水薰同志討要一下pk票如果討不到他會被我這個後媽狠狠責罰的。

——————我是乞討pk票的分隔符——————朱澤戩的取向問題直接關係到我的人身安全對我來說應該比較重要吧所以我理直氣壯問道:“朱十七你不會是喜歡上了我的清水薰吧?”朱澤戩惡狠狠道:“你的清水薰?我才沒有你那麼變態的嗜好。我堂堂大明帝國皇太子…的影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自甘墮落到喜歡男人還是個混血的貢人。”這簡直就是人身攻擊我憤怒地站起身扶著閣樓的欄杆擺出悍婦的模樣反駁道:“朱十七這麼說你如此火大三番五次阻撓我和清水薰親熱口是心非說那麼多廢話本質原因是你偷偷暗戀我看不得我對別人好是不是?喜歡我就直說你皮那麼厚還怕被拒絕?”朱澤戩沒想到我居然會說這麼自大狂的話愣了一下才反相譏道:“你以為我暗戀你?這太可笑了!就算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死絕了我迫不得已隨便找個男人也絕對不會看上你。”他欺負清水薰的前帳還沒有算又開始向我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朗聲道:“朱十七那麼就是你吃多了睡不著覺不如出去遛狗少妨礙我們。”小白狗從窩裡跑出來跳上朱澤戩的對我怒目而視。

它被我們吵醒心情不而且明顯不願意它辛苦做出來的身體被我隨便“糟蹋”如果不是它身體太幼小爬不了閣樓的臺階一定會撲上來狠狠咬我。

朱澤戩一見小白狗與它同仇敵愾頓時得意道:“王子炫我勸你最好收斂一點。級女生決賽結束了你的分紅款項還在我的帳戶上。如果你想要那筆錢…”那筆鉅款!我的天我幾乎都要忘了。當初第一筆款子我為了偷稅漏稅圖個方便就答應了以後進賬都從朱澤戩的戶頭劃撥沒想到成了喪權辱國的協議。現在級女生決賽正式結束預計收入能在幾千萬倘若被朱澤戩剋扣我豈不是竹籃子打水空白忙活一場?

我立刻換上了笑容柔聲說道:“朱十七對不起我剛才睡糊了說夢話你別當真。”我這種拙劣的藉口顯然與朱澤戩這種撒謊專家無法比他卻沒有計較見我服軟更加得意道:“這樣才乖。明天是九月九重陽節學校應該是停課一天放假咱們去附近的山上登高賞菊吧。”朱澤戩變臉怎麼比翻書還快他思維大跳躍突然提登高賞菊什麼意思?

朱澤戩見我不明真諦就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明天要去爬山今晚早睡休養生息。”

“為什麼似乎你對明天登高賞菊充滿了憧憬?”我懷疑地問。

朱澤戩笑道:“當然憧憬了。九月九登高賞菊是傳統習俗附近許多家書院的學子們都會去的美女雲集盛況空前。”我眼睛一亮興奮道:“會不會有許多帥哥也去?”朱澤戩強烈鄙視我道:“你剛剛在食堂親了我現在強清水薰上未遂明天還妄圖染指其他男子簡直是朝三暮四喜新厭舊涼薄無情!”我無辜道:“我雖然喜新但是也不厭舊啊。而且剛才不是我故意要親你現在清水薰是主動上到我的閣樓。”朱澤戩威脅道:“阿炫你敢狡辯?那筆錢…”他掐著我的軟肋我為了小白狗忍辱負重大女子能屈能伸不與他計較。我虛心請教道:“朱十七你說了那麼半天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和我一起睡覺!”我晃了一下差點沒從閣樓上直接一頭栽下去勉強扶住欄杆顫聲道:“和你一起睡覺?我沒聽錯吧?”朱澤戩剛才也是一時心急說的含混見我那副表情立刻明白我又想歪了沒好氣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停止玩鬧你躺在閣樓上乖乖睡覺。清水薰下來。我們一起睡覺。”什麼叫做口不擇言忙中出錯?

我恐慌道:“你想與我的阿薰一起睡覺?”朱澤戩被我氣得七竅生煙:“王子炫我都被你傳染白痴了!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西天佛祖啊快來救救我吧!”誰讓朱澤戩是我的老闆我乖乖照做沮喪地對清水薰說道:“阿薰你早點休息吧。”清水薰在剛才我與朱澤戩吵架的時候一言不彷彿事不關己他就那樣靜靜地跪坐在我的邊眼神遊離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我如此明確的吩咐之後他才收回心神站起身輕輕嘆了一口氣走下閣樓。

我望著清水薰**的脊背上那些縱橫錯深淺不一的傷痕心思也不知不覺飄去了遙遠的地方。

他知道夕子愛她他卻說他與夕子只有姐弟之情。

他應該也能受到我對他不是一般的好他甚至已經想要以身為報那麼將來他又會如何評價這段情呢?

我不知道他的過去看不透他的內心我在這一刻卻十分想要在他心中佔下一個位置。哪怕以後他對別的什麼人提起我的時候會說他與我至少有一段不錯的朋友之情。

清水薰的身在塵世他的心又在哪裡呢?

清水薰消失在我眼前朱澤戩的身影又充斥進我的視線。

高高在上的皇太子財富智慧容貌武功估計都是頂尖一他有自負的資本他有頤指氣使的特權可他是孤家寡人寂寞高手無人能入他的眼與他比肩吧?就算未來的皇后皇妃都只能站到他的身後仰望著他。

我的初吻在陰差陽錯之下給了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是我的幸運吧?我能夠與他同居在一起聽候他的調遣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吧?

我該知足了。

我該摒棄雜念努力賺錢了。

更多的奢想不是我能企及的。

早點還了小白狗的債我成為真正的自由身才是適合我的正途吧?到那個時候我再去追求幸福也不會太遲吧?

可是萬一我是指萬一朱澤戩對我有那麼一點點好不肯放過我我該怎麼辦呢?我是在做夢麼?為什麼我總覺他看著我的眼神裡有那麼一點不純潔的意思呢?

那一夜我沒洗澡沒脫衣服矇頭大睡。

早上起來之後渾身疲憊。

不過我仍然堅持洗漱乾淨把頭臉收拾整齊。畢竟去登高郊遊看帥哥稍微注意一下儀表說不定會有豔遇呢。

朱澤戩走在前面帶路去了學校附近一座山頭。

究竟什麼山山上有什麼建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路登高的學子們興致猶以我們嶽麓書院的男生居多彷彿那山頂埋著寶藏候著美酒佳人。

我的眼睛四下尋覓帥哥嘴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從朱澤戩那裡套話:“朱十七這座山的山頂上有什麼特別的麼?我看旁邊還有一座山怎麼都無人問津咱們學校的學生為什麼拼命擠到這裡?”朱澤戩解釋道:“賞花啊上面有座‮花菊‬臺。”我無知地問道:“‮花菊‬臺?賣‮花菊‬的?”這次不等朱澤戩解釋清水薰就已經在我耳畔小聲說道:“我很早就聽說岳麓書院的‮花菊‬臺詩會久負盛名。九月九重陽節周邊書院學子云集在此以詩會友賞菊飲酒切磋文章。沒想到今可以跟隨阿炫親眼目睹。”我一向不喜歡爬山又聽說山頂上沒什麼好東西就只是高文化的詩會我一個半文盲跑去湊什麼熱鬧?我本來想打退堂鼓但是聽到清水薰對‮花菊‬臺詩會很嚮往又記起他對古代文學的偏愛於是決定捨命陪君子。

至於朱澤戩帶著什麼心態去‮花菊‬臺會詩友還是調戲美女都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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