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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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你怎麼來了?這裡不安全…”她驚喜中帶著憂慮地站起來。
可是一接觸到拓跋圭親匿又火熱的目光,她忘記了自己想說的話,只是愣愣地看著他。
自從那解救她脫離拓跋窟咄的魔掌後,她就沒再見過他,此刻乍看到他,她似有好多話想問他、想告訴他,可惜現在不是好時機。
躺在臨時鋪上的男人一看到拓跋圭,緊繃的身軀隨即放鬆,臉上出現了笑容。
“王上,恕避遷不便起身行禮。”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充滿欣。
“你身上有傷,不要拘禮。”拓跋圭的目光從若兒臉上移開,大步走到邊檢視管遷的傷,再轉頭問若兒。
“管大人的傷如何?”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拓跋圭馬上跪在前,對男人伏地一拜。
“管大人為趕來助我,身負重傷、險些不治,尊夫人也因此喪命,此恩重如山,本王後一定會報答。”見王上行此大禮,管遷驚惶地想坐起,卻力有未逮,若兒急忙過來扶起他。
他氣吁吁地說:“王上請起,管遷不敢受王上一拜哪!”拓跋圭起身親自扶住他,懇切地說:“管大人錯了,本王已看過你藏匿於車板下的史冊,你的大恩豈止一拜而已?當年先王遇難前,將遺詔託付給你,實乃英明之舉!若非你這麼多年來,身居貧寒,謹慎用心,保護了原始紀錄,本王如今想清血統、正出身,恐怕就難了。”
“王上過獎!身為史官,保護史冊乃職責所在。”管遷肅然道:“天地昭昭,先王聖明,圖謀篡位者賊心可誅。十二年前國遇大難,先王未雨綢繆,派我隱居鄉間保護史料和遺詔。謝蒼天,我管遷命大,如今總算能為王上盡綿薄之力。”拓跋圭扶他平躺在
上,
動地說:“管大人放心養傷,本王定不辜負百姓期望,繼承先王血脈、興旺祖先事業。”避遷含淚點頭,慢慢閉上了眼睛。
拓跋圭一驚,馬上望著若兒。
若兒輕笑安撫他。
“沒事,他太虛弱,睡了。”
“那就好,他需要多休息,我不僅需要他的證詞,更需要他做我的史官。”拓跋圭注視管遷片刻後,示意若兒跟他出去。
以為他有事要跟她說,若兒替管遷將身上的氈拉好,吹滅燈,跟他往外走。
可是剛繞過草垛,走在前頭的他忽然站住,轉身將她拉進懷裡。
“若兒,我好想你!”黑暗中他低聲說著,執起她的雙手,環在自己上,他的手指隨即
入她濃密的秀髮裡,捧著她的頭,俯身在她的面頰、眼瞼、嘴
等處落下無數個飢渴的吻。
他動情的話讓若兒的心快樂地飛翔,她想說她也很想他,可是他的嘴噬了她的話,於是她用行動回應他,將她的心聲傳遞給他。
她靠向他、摟緊他,因彼此的心意相通而動。
他熾熱挑情的吻令她的意識失錯亂,深切又陌生的渴望在她體內迅速蔓延、燒灼著她!唯有抱緊他,與他一起融化,才能撫
那份強烈的渴望。
昏暗的光線、封閉狹窄的空間、柔軟乾燥的草堆,無不為他們提供了釋放情的環境。他們倒在草堆上,擁抱著彼此,將他們身邊的所有事、所有人都淹沒,他們的心裡只剩下對方,所有的愛都在那一個個纏綿的吻中得到宣洩。
時間停止,他們擁抱著彼此彷彿過了一輩子,又彷彿只是一瞬間。
“噢,裡面好黑…點上燈。”敖近傳來說話聲,拓跋圭倏然恢復理智,可情的熱度仍充斥著他的全身。
“有人來了。”他費勁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當他的離開她時,若兒很失望,而他的話讓她在暈眩中眨著眼睛,一時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直到一抹光亮由門口照來,隨即兩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燈光下。
看到王上與美麗的牧羊女緊抱著躺在草堆上,兩個侍衛震驚得眼睛大睜。
“王、王上,張大人請您…”柯石嘴裡彷彿含著石頭般說。
“放下燈,出去!”覺到懷裡的若兒渾身僵硬,拓跋圭打斷他的話,沒讓他們繼續杵在那裡。
燈被放在地上,魁梧的身影消失,門重新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