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其默契和協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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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吃驚地道:“小姐怎麼啦?”周韻喃喃地道:“這會兒我特別想念他,想念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夜晚,好渴望他眼下就在我的帳中、躺在我的上等我,我好需要他!從未象現在這麼需要過…”貞雯懵懵懂懂地道:“需要他做什麼呀?”周韻湊在她耳邊說道:“需要他愛我、吻我,把那長長的硬硬的東西捅進這兒。那裡面這陣兒好空虛啊…”言罷竟指指自己‮腿雙‬間。貞雯大羞,捂住臉不依地道:“小姐咋也變得這麼下哦!”她心中暗忖道,小姐今天真是很反常,不再待部下,為人和藹許多,對屬下的瘋言瘋語也毫不在乎,在濟南府和官軍作戰時好像也是這樣。若在平時,這些人說話稍不留意便動輒得咎,非打即殺。

而且死得慘不忍睹!或許,對於多數人來說這本是一種常態。小姐和夫人都是一樣,只有在戰場上的鐵血生涯中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價值,她倆都只適合這樣的生存方式,而在和平時期。

她們體內旺盛的力和野沒有正常的渲洩出口,才會做出種種令人匪夷所思的狂暴舉動。貞雯四下緩緩掃過一眼,但覺這些暴龍軍將士都和小姐差不多,人群中充斥著暴力、嗜血和貪慾的情緒,無論男女將士,個個都表現得野無禮、猥褻不堪,也和平時完全兩樣,只是不如小姐那麼明顯而已。

但聽粘娜哈哈大笑道:“老夜,你她媽的實在不夠意思,自來到阿城,一直象母雞護小雞一般把烏雅那林看得死緊。

也不拿給我們這些大嬸嚐嚐鮮!”夜天情笑道:“我這兒子算什麼,你還沒見過無月呢,若見到他,你恐怕命都不要了,呵呵!”粘娜嘆口氣說道:“我早聽說過大名鼎鼎的香公子,只恨沒去過濟南城暮雲府,否則非吃了他不可!”烏嘎呵呵笑道:“幸好粘娜大嫂沒去過,否則若被您這頭壯母牛按住猛幹一宿,香公子恐怕連站都站不穩啦!”夜天情一怔,不回頭看看大小姐。

但見她臉大變,狂飆突起,一陣飛沙走石!眾人被一股足以撕裂肌膚的狂暴勁氣颳得睜不開眼來。

“叭叭叭”一連串沉重的耳光聲響過,睜開眼來,場中剎時少了三人!眾人眼前一花,大小姐已坐回原位,似乎從未動過一般,連吊兒郎當的坐姿都沒變一下。

然而粘娜和烏嘎呢?二人被到哪兒去了?大家心中一陣骨悚然,暗忖道:“莫非被大小姐扔進了鼠籠或蛇籠?我的天,好可怕!”周韻從地上連拔起一大把草,一扯兩段,怒吼道:“你們這幫混蛋給我聽好,誰她媽的敢再打無月的主意、對他出言不遜,老子直接把她關進鼠籠!心裡想想也不行!”將士們唯唯諾諾,滿嘴的髒話頓時消失無蹤,不,此刻應該說是噤若寒蟬才對!大夥兒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左顧右盼,想看看那兩位借酒裝瘋而得罪了大小姐的傢伙,此刻到底在哪兒?可四下看了半晌也一無所獲。

坐得最靠近大小姐這一圈的將士們心裡發,急儘快離開這個風暴中心,可偷偷瞧過臉上神就像要吃人的大小姐一眼之後,這些人又不敢貿然行動,實在怕極這位隨時都可能暴起殺人的猛虎。

一時間個個耷拉著腦袋、如坐針氈!但聽一陣馬蹄聲響,周韻派出去的偵騎已快馬趕回,向她彙報沿途所見。

最後說道:“…看來經歷今一戰,整個瓦爾喀部已有警覺,幾乎每個村寨都在厲兵秣馬,準備合兵一處來對付咱們。”周韻依然臉鐵青,一聲不吭。偵騎們不面面相覷,個個心中暗自嘀咕,莫非大小姐嫌我們偵察的敵情不夠詳盡,很不滿意麼?大小姐不發話他們又不敢退下。

一時間尷尬萬分,不知所措!半晌之後,才見大小姐回頭瞪著小翠說道:“你過去給老子盯著,讓那對狗男女在小溪裡跪上一夜,誰若敢動一下,你就砍下他的腦袋!”

“小溪?”小翠嘀咕著站起身來,四處張望搜尋一陣,目光最後落定在西邊那條小溪中的某處,飛快地疾掠而去。

將士們忙轉頭看向小翠奔去的方向,但見粘娜和烏嘎遠遠地跪在百丈開外那條飄著浮冰的小溪之中,整個人只剩下頭出水面。見大小姐發怒,這幫醉鬼被嚇得酒醒了大半,不知是誰發聲喊,頓時一鬨而散!

周韻全神貫注、近乎痴地看著手中剩下的那斷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時間神遊物外,對散去的人群毫無反應。

***貞雯仔細地看看小姐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道:“小姐,又在想公子了麼?”周韻忽地淚滿面,哽咽著道:“他到底在哪兒啊?怎會一點兒消息也沒有?他若是在這兒該多好…”貞雯苦著臉道:“若是公子在這兒,肯定受不了這等髒話,小姐對他們實在是教訓的很對!”周韻猛地轉過頭,定定地看著她,眼中無盡的傷痛倏地全部轉化為怒火:“你她媽的也不是什麼好人,跟在老子身邊,成天一門心思想著我的男人,找死麼?叫你打探他的消息,這麼長時間也沒有一點兒結果,信不信老子讓他們了你!”貞雯嚇得落荒而逃…接下來的行軍途中,陸續遭遇瓦爾喀部聚居區有組織的抵抗。這些生女真無論男女,個個體格健壯、彪悍如虎,男女老少但凡拿得起武器的,全都自發地組織起來聚集在各自的首領周圍,可謂全民皆兵,誓死保衛自己的家園!無奈入侵者過於強大,這些武裝集團的下場都和戈雅娜所部一樣。

難敵裝備良、神勇無敵的第二暴龍軍重裝騎士團,經歷一場場慘烈無比、硬碰硬地衝殺之後,全都一一敗下陣來。

***無月和哈娜在草原上星夜兼程地一路急趕,到得可奇河套地區時已是午後時分,人困馬乏之下,二人停下休息一會兒,坐在土河邊草叢中用點乾糧、喝喝水。

眼前無邊無際的大草原,大片枯黃中夾雜著些許綠意,零星的野花紅橙黃藍紫各相間,在風中搖曳不止,嬌弱、孤獨而寂寥,然而初的陽光賦予了它們旺盛的生命力,依然凜冽的寒風已無法阻止它們的茁壯成長。

不時有肥碩的土撥鼠將頭伸出外,兩隻前爪整理著鼠須,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大約覺得安全時,便嗖地一下竄向丈餘外的草叢中,啃食草和美味的草籽,剛剛熬過漫長而飢餓的冬季。

此時它們急需補充營養,為哺育下一代做好準備。六十餘丈寬的碧綠河面波濤浩淼,緩緩向西南方淌著,青草和野花的芬芳與河水溼的氣味也似在空氣中搖曳,無月深深呼一口,但覺神清氣。水面不時嘩啦啦地一聲響,翻出一道閃閃發亮的魚肚白

對面河北岸,一大群野鴨正在嬉戲,有的潛入水中尋找小魚,有的剛剛上岸,扇動著雙翅和彩斑斕的長尾。

頓時水珠四濺。灰褐的野鴨群中混雜著幾隻白天鵝,在河面緩緩遊動,纖長的脖子呈現優美的弧形,時而探入水中,時而高昂起美麗的頭顱,那多像淡雅若仙的靈緹啊!在河灣處,一對天鵝相對而舞,脖子和頭節奏一致地做出各種各樣優雅緩慢的動作,看上去就像只有一隻天鵝、在鏡子中欣賞自己優美的舞姿,其默契和協調,默默地傾訴著大自然中無處不在的愛的偉大力量,比悽美的天鵝之舞更加令人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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