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第177章酉蛇金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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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斜三角形石板本來是嚴嚴實實地嵌在沙土裡的,我一隻手摳住圓孔、另一隻手再掏出小刀來幫忙撬著邊,倒也沒費多大的勁就把它從土槽裡扳了起來。

就連穿過圓孔在土裡的那截木也一起拔了出來。

在扳起石板的那一刻我想過各種可能:比如揭開了一個蓋子,飄出一股黑煙化成一隻巨大的妖魔;或者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口,探出一隻爪子或者一條長舌,把我和田織抓捕進去,成為怪物的口中美味;或者要麼就是出劇毒的駑箭、要麼就是瞬間追魂奪命的毒煙之類杯具的或者喜劇的,古典的現代的,中式的西式的各種可能我都設想過並作好了心理準備。

但是接下來生的事情仍然是我沒有料想到的。

石板下面本就沒有什麼容器或者地窖通道,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或者喜出望外的狀況出現。

我只是聽到一種聲音,就和輪胎漏氣的那種持續不斷的哧哧聲差不多,不過動靜還要明顯一些。

呃我其實希望揭開石板之後能夠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的;而種種跡象表明,這次又落空了。

我沒有一下就被暗藏的機關或者怪物搞死,除了漏氣的聲音以外沒有其他任何不適

那麼田織呢我把心懸著,推推她問了一句:“妹子,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不舒服”

“哥,我剛才真難受、但現在好些了。”田織的聲音聽起來的確好多了,呼也開始平緩。

這讓我略。看來事情還是稍有轉機,雖然仍然沒能擺脫困境,但是看起來剛才那種越來越糟糕的狀況暫時被扼制住了。

但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功勞,因為我剛才只不過是把石板輕輕地扳過來了而已。

另外四周仍然是一團漆黑,而我明明記得一開始看到石馬山下的景象是黃昏時分的,天不可能黑得這麼快。

包圍我們的古怪物質貌似還在,不可大意我順手把木鳶撿起來,遞給田織拿著,她的手仍然能觸碰到,也仍然還有著瘮人的涼意。

接著我又把手伸到放置石板的土槽裡摸索了一下,結果裡面平平整整、空空如也,甚至連石板上的紋路也沒有在土槽裡留下一點壓痕。

顯然放置石板的土槽是被誰比照著尺寸心開挖出來的。

於是我再來檢查石板。

它的正面我剛才已經摸過一遍,上面有些紋飾,單靠觸覺我無法判斷出這些紋飾所代表的含義。

而它正對土槽的一面,經過一番摸索,我現上面有什麼了以圓孔為中心刻畫著一條盤蛇。

從刻法和刀功來看,顯得很糙,和老爸的專業水準完全沒法比。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現這條蛇紋雕刻並沒有遵循老爸所說的原則,它有頭有尾、甚至連蛇信、蛇眼和它身上的紋路都有所表現。

雖然雕刻的底子太差,但覺得出來雕刻者想要盡力把他她的作品表現得儘量真一些。

這個現讓我又喜又憂。

喜的是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因為我一度以為這塊石板是老爸的手筆,雖然不知道佈置石板的用意和功效,但我這麼一搞可能會對他的整體佈置造成破壞。而確定不是老爸的作品,那就不有存有什麼顧忌。

憂的是,事有反常必有妖。從刻制蛇紋的水準上看,既然幕後的人不是老爸,也更不可能是陰蛇了,因為陰蛇的水平和老爸可是不相上下的。

而正因為如此,我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敵人很頭大,因為本不知道他她究竟是誰。

在細想上面這些問題的時候,我的手指還很自然地伸在石板的圓孔裡轉動了幾下。

我還懷疑這裡是什麼機關或者開啟或關閉法陣的關鍵之類,結果還是什麼也沒有生。

而且剛才那種和漏氣差不多的哧哧聲還在持續。

我在想,難道我們所在的地方其實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只是剛才被我扳開石板以後,不知道是空間裡的某種東西正在洩漏出去、還是有什麼東西正在洩漏進來但是我順著聲音查找了半天,本找不到它的源頭在哪裡,也就只好聽之任之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從多了這種聲音以後,田織明顯沒有像剛才那麼難受了。

所以我在想,索等一等,再看情況。

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剛才包圍我們的東西洩漏完以後,這個空間會不會像輪胎一樣癟下來到時候說不定自己就失效了、或者實在不行我就用小刀自己開孔鑽出去,這樣豈不是更好或者是讓田織到舒服的氣息填充進來,這也更是求之不得的了,說不定田織就可以恢復元氣、而且剛才術法受到限制的狀況就可以改觀,到時就會找到脫困的法子呢反正我直覺上認為,經過誤打誤撞的一番自救嘗試,有效無效都努力過了,而且看起來我們兄妹倆已經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刻。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好事。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著所在的這個空間“癟下來”或者被灌注到滿當當時刻的到來。

當然,因我是人,深知自己的覺始終不如田織這個非人類。

所以我也不敢大意,每過一會兒就問她,現在的覺有沒有什麼異常變化。

大約過了兩小時左右吧,我自己都覺得時間太漫長,彷彿已經過去了很久一樣。

“江恆江恆江恆”田織突然一聲趕一聲地開始大叫我的名字,一邊叫還一邊止不住地格格直笑。

呃這又是怎麼了危險時叫哥、一旦碰上好玩有趣的事情時,我這個義妹總會直接叫我的名字她這是碰上什麼好事啦我不有點驚喜,正要問她怎麼了。

然而,不但是她了,現在就連我自己都能明顯覺一種苦盡甘來的舒暢了“哈哈哈”貌似有人在撓我癢癢一樣,其實不是,而是一種無形有質的東西開始充實到身體周遭的每一處,得身上又癢又舒服。

覺好極了、前所未有的好貌似剛才被走的活力和能量又被還回來了。

難道這就要滿血復活啦哦不、是加倍補償哦,天哪,是填鴨式的強行灌裝這時我還在驚惶之中,而田織就尖叫了一聲。

我還來不及開口問她怎麼了,就察覺到木鳶從她的手上掙脫“嗖”地一下往上躥去。

接下來是田織,就像嫦娥奔月一樣騰空而起我一下就急眼了,連忙伸手去抓她;可是這會兒連我也一下子被一股巨大而突然的浮力從地面上托起來,呼地一下就往上漂去,度竟然比田織還要快,這下就變成由我在拖著她往空中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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