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活罪難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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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祝玉妍超出想象的上路,李憐花心裡別提有多美了,在他的慢慢引導之下,她似乎忘記了此時所處的環境,准將配合著對方的‮撫‬。李憐花輕輕地引導著她的芊芊玉手來到自己的下身處,當祝玉妍雙手情不自的摸向李憐花的寶貝,嚇的她居然猛地縮回了自己的小手。

看樣子,李憐花的大超出了她的想象。祝玉妍的小手在點燃李憐花身體裡的慾火,讓那充滿情的熱血更加沸騰。更要命的是她那快要成河的花房,還時不時地在勾引著他,讓他無法控制地伸手想去碰它!

就是慾望的騰飛,箭要離弦一樣,這個時候,誰都不能阻攔他們的爆發。就是火山一樣的噴發,熔漿橫,火花四濺。李憐花得意的在她的耳邊說道:“玉妍!今天我一定好好滿足你,以藉你乾涸了幾十年的心田,嘿嘿…”聽到這句話,祝玉妍心中嬌羞無限,一動也不動地停留在凝聚的空氣中。就連那雙幾乎沒有力氣的小手也脫離了李憐花的手臂,乖乖地垂落下來。看樣子祝玉妍已經默許了他的行為,李憐花發現原來挑動起一個女人的比強暴硬上弓要來得刺,就不由的興奮,完全把祝玉妍當成了試驗品。

想到這裡,李憐花壓抑不住狂噴的慾火,猛的撲向祝玉妍。

“啊…”身下的祝玉妍發出了痛苦又滿足的嬌喚,李憐花毫無前戲的進入了祝玉妍的桃源府,裡面的灼熱膩滑讓他很順利的頂到了她的盡頭。

“喲…好大…啊!”這是祝玉妍唯一一句可以清醒的呻出來的叫,接下來的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叫出來的,攔都攔不住。

祝玉妍亢奮的嬌聲尖叫著,一隻纖手撥開零亂的秀髮,出瞭如花嬌美的粉臉,眉目如畫,俏臉暈紅,果然是妖豔人。

李憐花聽了她的呻更加用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體,爆發出驚人的活力。那種體的撞擊聲響徹整個夜空“噼啪”的脆響不斷。

以二人為中心,聲向四周擴散開來。整個夜晚,從仰臥式到盤式,再到後庭式…每一個姿勢都嚐了個遍,伴著祝玉妍無法控制的呻,李憐花在她身上不顧一切的傾洩著自己的慾望。

沒有終止,似乎也不會終止!直到李憐花如山洪一樣在祝玉妍的體內爆發,將她推向九天雲霄,這持久的歡愛才最終停止了下來。

月光下,房中的嬌叫聲已經逐漸平息下去,李憐花懶洋洋的在上舒展開健壯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軀在仰躺在大之上舒展開來。

祝玉妍慵懶的雪白嬌軀仍舊趴在一旁,俏美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玉腿中央粉的細縫正慢慢地溢出無法裝容的華,一時間,兩人平靜無聲。各自都在默默享受著那歡愛後的美妙意境,尤其是祝玉妍,她已經有四十多年沒有品嚐到這種死的神仙妙境,如今再次品嚐到。

頓時讓她罷不能,深深戀其中,而這些都是面前這個奇怪的傢伙帶給她的,想到這裡,她眼神複雜的看著李憐花,心中升起了一種說不出的覺,是溫馨抑或是幸福呢?***李憐花雖然來不及對林士宏和任少名進行處置。

但是,瓦崗軍的人也不是笨蛋,李憐花在這裡的消息早就通過“暗閣”的情報系統傳遞到俏軍師沉落雁的耳中,沉落雁當下就立即採取行動,派寇仲、徐子陵兩人率領瓦崗軍的特種分隊迅速進入九江城,與九江城中的瓦崗軍勢力“斧頭幫”裡應外合,先突襲了鐵騎會的總部,鐵騎會總部在群龍無首的情況下迅速瓦解,被瓦崗軍佔領。

而負傷回到鐵騎會總部的任少名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落入寇徐二人的手中,這樣,鐵騎會這股龐大的勢力便落入瓦崗軍的掌握中,但是林士宏卻選擇了正確的道路,直接來找李憐花,他準備投誠,自己本來的身份就是陰癸派的長老,相信李憐花現在還能用得著他,只要自己好言好語對李憐花說說,讓他給陰癸派宗主祝玉妍說說,相信祝玉妍還是能夠饒恕他的,從剛才的一切,林士宏相信憑自己幾十年的這雙老辣的準目光看出了祝玉妍和李憐花之間的關係匪淺,有李憐花為自己說話,那麼自己這條老命也就保住了。

在瓦崗軍派出特種小分隊秘密突襲鐵騎會老巢的時候,林士宏這個老巨猾的傢伙就先一步來到李憐花所待的客棧,因為他來的不是時候,李憐花與祝玉妍正在房中促成好事,他只能恭恭敬敬地等著,不敢有絲毫不願。

一直等到李憐花與祝玉妍情過後,二人著裝完畢,才有人通告說林士宏求見,而早在林士宏在自己親自來見李憐花的時候,瓦崗軍的特種小分隊便暫停了對林士宏老巢的突襲,讓他覺得自己真是見機得早。李憐花聽林士宏親自來找他,先是一愣。

然後才吩咐外面的人把他帶進來,當林士宏進入房間,就見到李憐花冷冷的看著滿臉頹然的自己,道:“林長老,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林士宏自從進入這間廂房,用就戰戰兢兢的,怕自己有什麼地方惹得面前這個魔神不高興的,一掌就把自己擊斃當場,現在聽了李憐花的話,才醒悟過來,看了看俏立在李憐花的身旁,臉不善的祝玉妍,一股寒意直竄脊樑骨,陰癸派對叛逆之人的處罰最是殘酷。

一想到自己即將面對的慘絕人寰的刑法,林士宏就到頭皮發麻,莫名的恐懼充斥著自己的每一個神經,現在終於後悔為何自己如此糊塗,竟然鬼心竅地做出了叛逆之事。

可是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晚了,只得硬著頭皮有些驚恐的站立著等候祝玉妍的發落,誰會想到平威風八面的楚帝林士宏也會由此落魄膽怯之相。

祝玉妍橫眉冷對,怒斥一聲道:“林士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做出忤逆之事,難道你不知道本門的規矩嗎?”林士宏聽到祝玉妍的話之後,臉上的肌微微的動了一下,聲音有些驚恐顫抖的回答道:“尊主,對不起,是屬下一時鬼心竅,屬下知錯,全怪屬下一時糊塗,才做出瞭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但大錯已經鑄成屬下沒有半分怨言,懇請尊主從嚴處罰。”林士宏如此回答實在是為自己的命作最後的一賭,他觸犯的是萬刀凌遲之罪,百死也難逃其咎,若是自己一味的求饒一定會引起李憐花的輕蔑。

故而惟有對李憐花的脾搏上一搏,賭一賭自己的運氣,若是仍舊沒有希望,則立刻咬舌自盡也覺不受那種凌遲之苦。

李憐花心中笑了笑,暗道:“這個老油條,心眼都打到了本公子的身上。嘿嘿,若不是你小子對本公子還有些用處,我才懶得理你這樣一個叛逆之人。”看了看低著頭,心驚跳的站立在面前的林士宏,李憐花對林士宏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過頭,對祝玉妍說道:“玉妍,林士宏所犯雖是叛逆之罪,但念他也是一時鬼心竅。

而且也沒有和那幾個魔頭一起圍攻你,再者他也曾為陰癸派立下過汗馬功勞,不如饒他一命。現在正值關鍵時期,九江一帶仍需他的打理,若是在此時要了他的命,則必會影響到楚軍的士氣,於戰不利。”祝玉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知道他對於李憐花的計劃的重要,無論如何也不能取了他的命,故意聽了李憐花的說話之後,沉思了一會兒。

然後對林士宏說道:“看在李公子為你求情的面上,此次就不再追究你勾結外敵,密謀叛逆之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總要對你有所懲戒否則難以服眾。”林士宏心中一喜,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才不去理會什麼懲罰呢。於是慌忙跪地叩首涕零道:“多謝尊主不殺之恩,多謝李公子求情之恩!

林士宏恭領尊主責罰。”說完跪直身體,面恭敬的等待著祝玉妍的懲罰。祝玉妍看了李憐花一眼,似是在尋求他的意見。

李憐花笑了笑向她傳聲道:“呵呵,這可是玉妍門派中的私事,可不是我這個做夫君的所能手的。”祝玉妍白了他一眼。

然後轉而看向林士宏想了一下,玉掌捏指對這林士宏情彈了幾下,只見林士宏的身體微微的一顫,額頭上立時浸出了微許的汗漬。

但是臉上依舊保持一種虔誠的祥和與平靜。祝玉妍見狀,點了點頭道:“林士宏你可知本尊主剛剛在你身上施的是何種手法?”林士宏恭敬地回答道:“此乃本門的‘搜魂索魄’,凡被此手法制之人每十天便會有一個時辰飽受萬蟲啃噬,錐心刺骨的疼痛。以屬下所犯之罪,甘願受此懲罰。”祝玉妍沉聲道:“不錯,正是本門的‘搜魂索魄’但是我在手法中做些一些改動,可使痛楚推遲五天發作。

本尊主念在你尚承擔著領兵作戰的責任,故而才對你網開一面。你今後就聽從李公子的吩咐吧,我們陰癸派已經決定和李公子以及瓦崗軍合作,今後你可要好好配合瓦崗軍的一切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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