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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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英是個明白人,看出方芳對陸一平動了真心,陸一平對方芳示以真愛,款以一笑,經常找個理由迴避。

方芳田英之餘,愈加珍惜與陸一平之間的美好時光。倆人成雙入對,情深意切,笑於人前,並不刻於掩飾。看似一種關係,但又不張揚,誰都看得出,就是這種關係。

劉景洋拍著陸一平肩膀道:“行!佩服,果然是情場高手,沒費多大力氣就泡到手了。”陸一平認真地道:“我不想泡她,我想與她一輩子,如果有機會的話,與她生活在一起,才是最美妙的事。

“是嗎?可她名聲不太好。”劉景洋道。

“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與她做個情人,會很暢意歡心的,從心裡向外的甜美,從此有了一個傾吐心聲的人,她能與我莫大的安,讓我從此活的有滋有味。若娶她做老婆,她會是一個稱職的主婦,疼我的女人,家裡外頭盡善盡美,讓生活從此快樂起來。與她組成家庭,可讓人人放心,老人、孩子,還有我,可在一起順心順意無顧忌地飽享天倫之樂,還有我身邊的朋友,會相處融融的。我在想,與方芳結為終生伴侶,才是愛情、婚姻、家庭三位一體的真正結合與體現,是我一生所求。至於她的名聲,我不需要考慮。我既然愛上她,就愛她的一切,無論她有什麼不是,我都會包容她、理解她的。而且,她的以前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嘛,只是處理方式欠妥。而這個欠妥或不欠妥,並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若是她真正愛上我,她會知道我的喜好的,如何去做,自有分寸的。在權利支配的同時,她會考慮我的個人想法的,至少是從內心深處的一個尊重。我有義務去幫助她明白事理,曉以厲害關係,但沒有權力去責備她、埋怨她。你也許認為她做的不對,但我認為她做的總是對的。”劉景洋道:“那袁圓怎麼辦呢?”陸一平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活人總不能讓憋死嘛!我與袁圓,貌合神離,前景並不樂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她再不上班掙錢,對老爹老孃不客氣,我會不計後果的。擔待十八天可以,擔待十八年沒那耐。但大哥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至少我不會做喪盡天良的事。”劉景洋問:“谷深那頭呢?”陸一平呵呵一笑“他神仙吶!他長生不老呵!他永遠不死了?”劉景洋嘆了一口氣“死倒是得死,但誰知多長時間啊!”

“靠唄!”陸一平道:“他比方芳大二十六歲,大哥,你去算算吧,二十六歲,不是三歲、五歲,若是以他現在神現狀和身體,沒幾年活頭的。

“劉景洋神秘地問:“哎,你沒問問方芳,谷深那老犢子現在還行嗎?”陸一平笑了“能不問嗎?早不行了。”劉景洋似是肯定地道:“那完了,活不多長時間。哎一平,假如這一輩子袁圓不走,谷深一半會不死,方芳也靠得人老珠黃了,你啥想法?跟哥說說,我想知道。愛情這東西,我還真沒認真想過。我這一輩子,和你嫂子鬧鬧吵吵的過來了,三兒一女,覺是不錯,但我聽你這麼一說,覺到了似乎沒你這麼深沉純粹,但也應是一種愛情吧。”陸一平想了一下“愛是千差萬別的。情人之愛與夫之愛就有很大區別。家庭裡的各種關係的愛也是不同的。至於你和嫂子是不是愛情,不是大夥認可和誰來指定的,只有你倆認可和承認。這麼多年風雨同舟,生兒育女,沒有依賴情也是不現實的,互相關心,容忍與指責,還有眷戀和盡義務的心,複雜的東西還很多,一半會也說不清,但是,大多數人還是不願澄清的。我想,你也別較這個真了。愛情有時也是很朦朧的,這樣有助於婚姻的穩定,家庭的和睦,會使你這樣的人不至於糊糊地成了追愛者而成了一個老來老來無家可歸的人。有時候,家比愛情更重要,你不認為嗎?”劉景洋道:“那就糊塗著?什麼愛情不愛情的,就這麼地吧。有愛情活的滋潤,沒愛情一樣活的快樂。”一揮手“讓愛情見鬼去吧!”倆人笑起來。

陸一平道:“我和方芳,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大哥你會看到一點,無論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我永遠愛她,牽掛著她,她會無時無刻惦念著我的。我不堅持一定要娶她,非要和她生兒育女,這只是我自然的心理,有誰不想與喜愛的人生活在一起,廝守在一起,生出自己的孩子呢?但現實是殘酷的,有時並不會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有情人天各一方,有情緣而無婚緣家緣,這樣的事還少嗎?所以,我不在意一種結果,有生之年,有機會則完成夙願,沒有機會,我也不會太遺憾的。我堅信一點,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何況,我與方芳還能有眷愛漫的時光,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我早就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娶不娶她是一回事,愛不愛她又是另一回事。”劉景洋輕敲沙發扶手“我相信你的八字格言,理解萬歲,理智萬能,我現在更能體會到此中份量,萬事只求個理解就可以了,不必去強求一個結果。無論做什麼事,只須理智來調整,平心靜氣地對待,便會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一平,大哥支持你去愛方芳,今後我再發現誰鼓搗方芳的壞話,往死了收拾!小兔崽子,還敢熊咱們哥們,能治過他,絕不手軟!”對於陸一平與方芳,有人羨慕,當然是羨慕陸一平,沒來幾天便與方芳拉上了關係;有人鄙視,一對狗男女,就是搞破鞋;有人嘲諷,一個市長夫人,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陸一平搞的火熱,多丟面子;有人眼紅,陸一平這小子,真有手腕,把方芳搞到手了。不管人們什麼態度,倆人並不在意。後來人們的非議在倆人的沉默下少了許多,經不起倆人意志的消磨,見慣不怪,也沒這個閒心了。但總有好事者,公關部陳姐、王姐閒嘮瞌時,就對方芳說起些陳糠爛穀子的舊事。

方芳沉默。

陳姐道:“你終究是和一些男人上過吧?”方芳想了好幾天,終於忍不住問陸一平“我知道我名聲不好,她們背後都叫我大破鞋,而且確實與一些男人上過,不知你介意嗎?”陸一平把方芳擁入懷中,憐愛地道:“你以後別提這些無聊的事了,我從沒有向這方面想過。如果再問這樣的話,我就要打你嘴巴了。我愛你就是愛你,就要好好的愛你,若是介意你這,介意你那,我就不是愛你了。我愛你,就什麼都愛,包括你以前的方芳所有的全部,你以前如何,對我而言並不重要,不會影響我愛你的心情。名聲好與不好,不影響咱倆從此愛著,我愛你這個人,不顧忌你的名聲,你與男人上與否,本來就與我無關,你當時做了,就有當時的理由,對與錯,是與非,妥與不妥,該與不該,你心知肚明的,不然你不會有所收斂和刻意改變形象的,為什麼沒有一路墮落下去呢?為什麼沒有把自己打扮的花哨冶容呢?至少你心裡尚有理智,知道如何做個女人,想要還原一個真我方芳。既然已經做了,就別在計較於懷了,只要把心刷洗乾淨了,一切都乾淨了。至於純潔不純潔,也不是與男人上上就決定了的,不與男人上的女人就純潔嗎?未見得吧,上嘛,僅僅是一個相比而言過近的親密接觸,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認為對,繼續做,認為不對,那就改過。別去想那麼多了,聽別人說三道四的,你都活不了的。”方芳道:“有時我在意,怕影響你的名聲。”陸一平笑起來“這是自然的了,你愛我,所以在意我,擔心是正常心理反應。說真的,我的名聲也好不到哪去。別想那麼多了,他們不怕累得慌,就去說唄。我就是要坦然地看著他們汗浹背,疲憊著而灰溜溜地收場。”方芳哭起來“一平,我好幸福!”陸一平抱起方芳“知道幸福就好了,就讓幸福從現在開始,永遠伴著你和我。讓愛情洗刷不愉快的過去,讓永恆的愛情給我們注入新鮮純潔的血,好好地相愛著吧。”陸一平與方芳兩情繾綣,回家的次數明顯減少,袁圓也懶得搭理陸一平,只要給她錢花就別無所求了。沒了陸一平的約束,袁圓快樂至極,心花怒放。

一平母惦念孫子,時常去家探望陸堅。袁圓一大堆怨言等著,一勁地苦窮。一平母心知肚明,順手扔下五十或一百的,袁圓忙找魏則碧去飯店大吃大嚼,讓魏則碧知道,自己家不缺錢。

陸一平在清欠辦工作,閒著的時候在銷售公司亂串,與眾科長、科員混的較,尤其喜歡與銷售五科科長婁亞洲在一起雲山霧罩,大吹大擂。

婁亞洲三十歲,是個中專生,口才不錯,經常與人當個婚禮司儀,自詡是“華奇第一嘴。”陸一平與其閒聊淡扯了幾回,覺婁亞洲確有些能耐,儘管有時誇大其辭有些過。

婁亞洲是外地中專畢業過來的,據他自己說是牡丹江地區的農村人,分到華奇後,在車間擋車一年多才當上技術員,後銷售公司擴軍時混到銷售公司當業務員,與銷售公司經理董魁關係密切,常請於家中吃吃喝喝。董魁一高興,就把他提拔當了科長。

婁亞洲這麼說,陸一平只能這麼信,但向其手下略問一下,婁亞洲在推銷方面沒什麼耀人業績,而是於宣傳與策劃,五科在他的帶領下,業績當屬中下游,每月完成賒貨指標還略有超額,回款雖達不到指標,但是全銷售公司最好的。

陸一平與之過,婁亞洲於紙上談兵,對於做,婁亞洲一笑了之道:“我善於用兵,但不於衝鋒陷陣。”陸一平認位他應當去做廣告人,會忽悠。

婁亞洲知道陸一平是新近調清欠辦來的,與方芳關係甚密,大家都說陸一平經常在方芳的寢房過夜,心裡有些嫉妒。

婁亞洲掂記方芳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就是不敢前湊,那不是誰想忽悠就可以忽悠的,那是市長夫人,好了好,不好惹一身臊,吃不了兜著走。方芳名義是清欠辦主任,實際上在“華奇”比霍本齋都好使。

方芳是朵花,只能欣賞不能採擷,婁亞洲看著陸一平與方芳如膠似漆,不明白這當中道理,犯著疑惑,心裡真有點嫉妒,於是,對陸一平誇起自己的媳婦,自詡是華奇第一美女,是她如何如何給騙到手上的。

“我那媳婦,在華奇門口一站,‘刷’地下子,所有華奇的女人黯然失,不敢抬頭,害怕見了我媳婦那漂亮勁後想不開自殺。一平,當哥的有時候都有點害怕,這要是出了人命怨誰呢?”婁亞洲煞有介事地說,臉上不紅不白。

陸一平奉承著道:“華奇女人太壓抑了,有你媳婦的存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可能。”婁亞洲哈哈大笑“那可不。哎,等哪天有功夫到家去坐坐,讓你看看我那媳婦的芳容,你回來得了相思病,你可別怨當哥的沒提醒過你。”陸一平心中好笑,還不至於漂亮到如此地步吧。韓冰、杜麗娜、馬小紅、秦良玉、譚麗、凌花、馮秀秀、錢靈、李玉珍,哪個不是美貌驚豔,以為誰沒見過美人似的,在自己的心目中,認為能超越韓冰者,自認沒有,當前還沒發現,最為欣賞的杜麗娜、馬小紅、譚麗、李玉珍、錢靈、凌花、方芳,各有美之特點,但總體而言,均無超越。馮秀秀、秦良玉,豔媚之,與韓冰相比,遜不止一籌。陸一平心道:“漫天地吹吧,小心吹爆了!我不相信還有美過韓冰的女人!”聽了婁亞洲的吹噓,陸一平最直接聯想到了方芳。劉景洋曾說方芳是華奇第一美人,婁亞洲說他媳婦是華奇第一美人,到底誰是呢?陸一平還真上了心,藉著每天上班或下班之機,細心注意了一下,有些姿的小姑娘,俊俏一些的小媳婦,包括已成媳婦的凌花、易秀枝在內,同時也把知道在這裡上班的馮秀秀算計在內,無論是長相還是女人氣質,方芳當之無愧,認為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超越,開始懷疑婁亞洲說話有邊沒邊,乾脆說是信口開而已。

方芳最讓陸一平得意之處,輕妝淡抹,幾乎看不出施粉來,只是擦大眾普通的雪花膏,也不戴任何手飾,穿著簡約而自然。儘管如此,陸一平仍肯定方芳至少在華奇是美中之美,無可超越者,在所見所知的美女中,與杜麗娜、馬小紅不相上下,比之譚麗、錢靈、李玉珍、凌花還要有所超越,至於秦良玉、馮秀秀,那是兩種美法,不能在心中的秤上來衡量。用情的態度欣賞韓冰、杜麗娜、馬小紅、方芳、譚麗、錢靈、李玉珍,包括史俊英。史俊英從相貌體形上遠遠不如前者,但其完美程度堪比杜麗娜、馬小紅,方芳也得隨在史俊英身後。用生理與慾望的態度審視秦良玉、馮秀秀,包括譚鳳、韓,承認美麗的地方,認可美妙之處,但怎麼傾心地專注與尊重,那就大打折扣了。韓為主,輔以風情享受;譚鳳為主,輔以利用滿足;秦良玉媚為主,輔以奢望苛求;馮秀秀誘為主,輔以貪婪索取。陸一平即不貶其一分不值,心中還有些眷眷念想之意,不奉為景仰,但也得過且過,不予以尊重的專注和惦念,心裡有之即可了。

陸一平端起方芳的臉端詳了好一會,吻了方芳一下“你真美!”有些忘情所以的架勢。

方芳有些驚奇:“怎麼突然冒出這句話來,象有啥事發生似的。”陸一平擺擺手,呵呵一笑:“沒事,我只是一時動而已。”方芳似有所悟“你想證明什麼吧?”陸一平一拍桌子“你真聰明!芳兒,我問你,在華奇還有比你漂亮的女人嗎?”方芳望著陸一平“怎麼,看見誰了嗎?為什麼要用我來比呢?覺她比我漂亮?”陸一平嘁嘁一笑“我可不許你去比任何人,你漂亮,我固然歡快榮耀,引以自豪,但你不醜,我也不可能去想象醜著的方芳。我能否愛上那個醜方芳,實在不敢保準。但不管怎樣,你是我心中完美女人之一。其實剛才也並不是說著玩,確實在證明著什麼。前兩天,婁亞洲把她媳婦捧上了天,說是華奇最最漂亮的娘們兒,是華奇第一美女。當然,我也知道他是有意向我示威,或許故意誇張一下,我沒見過他媳婦,自然不信。”方芳道:“這與你有關嗎?你好這個信幹嘛?”

“幹嘛!我想證明點什麼。”陸一平一拍桌子“你不知道,劉景洋大哥說你是華奇第一美人,婁亞洲說他媳婦是第一美人,沒有人說也就算了,我若刻意去比比,那我是無聊了,起碼我有不尊重你之嫌。可是有人主張了,那我就得有反應了。於是呢,這兩天在大門口,班車上,下了點功夫觀察了一下,美人倒也不少,看的有些花,還有的讓人眼讒,但還沒有讓我象待你一樣心動的女人。看不到超越你的,又不認識婁亞洲的老婆,這華奇第一美人之爭不能塵埃落定,我能服嗎?你說呢?”陸一平嘖嘖而笑。

方芳一拍陸一平肩膀“有你的。說是無聊,真也無聊,但說不無聊,確也是一個求真的行為,誰是第一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裡明白。”方芳坐下來“你還別說,我見過她媳婦,不知道叫啥名,比我大幾歲,確實漂亮,大眼睛,雙眼皮,長睫嘟嘟的,會打扮的,我想,她若是再小上六七歲,我不敢枉比於她的。而且,美,極其。”陸一平“喔”了一聲“美,極其,這點就著男人得意。”

“據說她與董魁關係密切,所以董魁提拔婁亞洲。”方芳笑著說。

陸一平明白幾分,衝方芳道:“也許婁亞洲沒吹牛,說不準你幫他煽乎我。但不管怎樣,我自信她不會超越咱家芳兒的。”方芳問:“你注重女人的相貌嗎?”陸一平一道:“真心的講,誰不注重呢?有不喜歡漂亮女人的嗎?沒有一個。但是,現實當中不是人人都得以娶美女,或與美女來往相伴,或是有機會承蒙美女垂青的,往往是與希望成反比的,美麗僅僅是一個標準而已,或直接說是一個意識的。若論愛情,真心愛著的人,是不計較漂亮與否的。比如史俊英,與你相比,可以說是差距明顯,但在我心裡的份量,並無多大差別,甚至比你還有份量。”方芳道:“我想你這話應當是對的。心靈有約,情意無悔,若是計較所愛之人的相貌與生理缺陷,那就是虛偽了。”陸一平仰天長嘆道:“噯!我就虛偽過,一門心思想找個漂亮女人,好拿得出手,增光添彩,給陸家點榮耀,還有一點,以為漂亮女人能生個俊男靚女。為了與丁錦芳較勁,滿足自己的虛榮,選擇了秦良玉,一度痴,結果是了個裡外發燒,冷落了史俊英,先別說別的,至少是沒娶一個好老婆,陸堅沒有一個好母親,爹媽沒有一個好兒媳,說來真是人生一大錯誤。爾後錯進錯出,就這麼地把史俊英送肖和平家去了。有我主觀上的錯誤,客觀上的迴避,但細想一下,如果在華欣時,史俊英象你一樣說聲‘你愛我吧’,我想,以我的處事態度,一定不會拒絕的,又會是另外一個結局了。”方芳問:“你親過她嗎?”陸一平道:“當然親過,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兩個情意之人擁抱親吻,是很正常的。不僅僅是一種表達,而是在尋找一個情的著落點。”方芳又問:“發生過關係嗎?

“陸一平頓了一下“沒有。機緣的問題吧,當時有一些原因,我也知道是水到渠成,順其自然,但我不能這麼做。滿足歸滿足,我不想破壞一種氛圍。把愛情看得再重,也應清醒地看到一點,人活在現實當中,永遠不會超脫。儘管有時可以理直氣壯地把愛成因說的天花亂墜,但是,你與你愛著的人理解並認可了,但與你愛著的人生活在一起的人也與你這麼想嗎?史俊英不在意,但我再意肖和平,我絕不會因我的歡心而引起他對史俊英的低看,我要讓史俊英與我之間正大光明,自然純樸,在我心中是完美的,在肖和平那無可挑剔的,至少可以安心地與史俊英過子,養老撫小。”方芳羨慕地道:“看得出來,你倆情很好。”

“是的。”陸一平道:“我倆從華欣到華騰,是在一起風雨同舟、互助互勉中建立起來的情基礎,雖然各有婚姻家庭和孩子,但彼此牽掛著,是一對有情之人,心的結合。”方芳走過來,抱住陸一平“我要向俊英姐看齊,與你同生共苦,風雨同舟,建立一個更深厚的情基礎,願將此生獻給你。”陸一平笑了,接著道:“馬小紅與我最有相近點,文化都不高,休養也止於此,投彼所好,愛彼特長。當然,當時她是漂亮的女孩,尤其那一襲玫瑰紅的齊肩發,至今令我神往傾情。我獨愛她狂放不羈,甚至有些野的勁頭,罵人嘎巴脆,啥都敢罵,不管男女,張口就來,毫不含糊,只要對方意志上垮倒即可。出手乾淨利落,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飲酒豪不讓鬚眉,啃著大骨架,一副豪邁之,但又不乏其柔情細膩之處,與我真稱得上門當戶對,一對撒歡冤家,只是天不遂人願,硬是給人搶跑了。”方芳道:“我知道你最惦記馬小紅,你想見到她嗎?”陸一平道:“能不想見到她嗎?天天都想見到她的。可是,她已經是司徒功的子了,把這份愛,這份情,藏在心中,還是不打攪她的好。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天天見她,心裡有了她,裝著她,與天天見並無多大分別,就象杜麗娜,我愛她與你一樣,從沒因你在我身邊,而她音訊皆無而忘了她,冷落了她,她與你、馬小紅、史俊英,在我心中一樣刻骨銘心。”方芳有些天真地道:“將來真有那麼一天,杜麗娜來到你身邊,你還會象現在疼我嗎?”陸一平吃吃笑道:“這是哪裡話,在我心中的女人,有輕重之分,沒有主次之別。我待誰都一樣,只是要你覺到我的至愛真誠就可以了。”方芳笑起來,歪著頭問:“她會容下我嗎?”陸一平掐方芳臉蛋“我還怕你容不下她呢!”方芳輕聲道:“我可通情達理,知道先後。我知道你心中她是永遠的老大,誰也無法超越,我不僅會讓著她,還會與她和睦共處的。因為我愛你,更愛你愛著的人,愛屋及鳳嘛!”陸一平一怔“愛屋及烏吧。”方芳一甩頭髮“杜麗娜是你我心中永遠的鳳凰啊!”凌花已結婚成家,生下一個女兒已三歲,仍在女工部工作,與姜路承恩愛和睦,快樂無憂。她知道陸一平在清欠辦上班,並沒有找過陸一平。聽說陸一平與袁圓貌合神離,不怎麼和睦,替陸一平惋惜。後來偶然聽人說方芳與陸一平往甚密,開始擔心起來,擔心方芳會在已不穩定的婚姻上再添麻煩,加速家庭的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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