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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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祥福嘆了一口氣“唉!你媽那眼光,確實有些短淺。當然,你媽也算是個開通的老太太了,五七家子一般人還比不了的。一平,我敢斷言,以你現在的個人想法,就註定你是一個不安本分的人,即使不被單位開除,你也會主動開除你自己的。”陸一平真的就是這樣。他知道老舅是憑著高超的推銷技巧發家的,從心裡向外的想學老舅的髓。憑心而論,他是不想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草,就想成為引人注目、萬人景仰的大樹,那才不枉此生,無愧於天,無愧於地,無愧於父母。

陸一平不熱衷於當個工人,他總覺自己天生就不是一個當工人的命。他經常苦讀自認為有用的書,注意收各方面的知識,認為這都將是一筆財富,說不定哪天就用得上,起碼不抓瞎。從電視上、廣播上、報紙上搜集的信息中預到,這個社會的就業方式,將會是多形式的,計劃經濟將逐步退出歷史舞臺,現有的各種體制,將面臨著諸多變數。從經濟體制發展的形勢來看,個人創業經營,將會受到國家重視與推崇,只是看你如何應對。做一個普通的工人,想要成為富裕的人,幾乎是“天方夜潭。”隨著益加劇的市場競爭,象國外的失業,將會是家常便飯,象現在的一些國營單位那樣人浮於事,不管賠掙都開工資,肯定不是長久之事,在這樣的單位裡當工人,不窮就已經是萬幸的了,所謂的“鐵飯碗,鑲金邊”的時代將會隨之結束。

的創業經歷,進斗金,大把花錢,讓陸一平心有旁騖,對全民職工這個身份有些想法。

陸一平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起女秘書之事。

魏祥福的臉上掠過一絲喜悅後,把這個女秘書的情況簡單地介紹了一番。

這個女秘書叫杜麗娜,今年二十四歲,是個絕女子,家是榮江縣的,是鶴城市的下轄縣,在北京讀了三年大專,學的是企業管理與現代營銷。畢業後回到鶴城參加統一分配。父母均是普通工人,所託之人實力有限,潤滑的不到位,被分配到榮江縣城下邊的一個小鎮負責園林管理。專業不對口,杜麗娜不接受統一分配,告別父母,獨上鶴城,一直給私營企業做營銷業務,當說是業績斐然,素有“女諸葛”之稱。偶然的機會,經朋友推薦來到這裡,給自己當了秘書。

從話裡陸一平可以覺到這個杜麗娜頗得老舅重用,對其相當滿意,關係不尋常。

以前陸一平經常去老舅家,每次都碰見魏祥福與冷雪梅嘔氣,誰也不理誰,一個炕頭,一個炕梢,好象家中死了人似的,一點笑模樣沒有。只有自己才能讓老舅笑上一笑,開懷暢飲。老舅在外邊做買賣,本應把公司設在慶城,卻偏偏選在鶴城,這便是自己覺得不正常之處。

慶城比鶴城生活水平高出許多,所經營的物資大部分是市場上正走俏的建築裝飾材料,買家幾乎全部在慶城,捨近求遠,大概是想找個清淨。幾次問過老舅,他每回都似有難言的苦衷,傷地道:“一言難盡吶!將來你會明白的。”從現在看來,老舅至少是快樂的,似乎神飽滿,大有風得意之,看著年輕許多。每回提及杜麗娜,都有一種愉悅

陸一平猜測,老舅與杜麗娜應當是有情方面的,直接說有男女之間的愛慕之情。

魏祥福似乎看出陸一平的心思,毫不隱瞞,告訴陸一平,他與杜麗娜正同居著。

陸一平對這些個事情一向輕淡,付置一笑,表示會與杜麗娜很好的相處,併為之在冷雪梅那守口如瓶。

魏祥福寬心地一笑,告訴陸一平,杜麗娜在營銷方面極有心得,可以多多請教一下。

陸一平點頭應允“我拜她為師吧。”爺倆正聊著,一輛白“乃茲”出租車停在公司門口,一個身著淺灰職業裙裝的年輕女子下了車,從背影看,這是一個妙曼身姿的女人。

魏祥福衝陸一平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指著那女子告訴陸一平,“看見沒,她就是杜麗娜。”臉上充盈著得意。

陸一平在想,從沒見過老舅這麼舒心意過,是真的情讓他有了快樂,還是外邊的女人讓他快樂了呢?真的如書上所說的那樣,婚外情是忘乎所以的樂園,是充滿著神秘且自以為幸福的夢中的天國。

從魏祥福的表情上看,這話大概並沒有什麼錯誤。

杜麗娜付完出租車費,步子輕盈地進了大廳。

一身素雅的裙裝,合體大方,尤顯端莊秀麗;一副睿智的臉上,停留著禮節的微笑;細而彎的眉下,長長的睫護著清澈晶瑩的動人雙眸;美白的肌膚,健康而滋潤,卻又恰到好處的齒白紅;烏黑的頭髮盤著巧的“孔雀髻”橫了一支純銀的鳳釵,頻添嫵媚韻;額前劉海平齊,臉側似是不經意間各垂著一綹鬆散的髮絲,愈顯華貴高雅,神形脫俗而自然。豐滿圓潤的身體,玲瓏曲美的線條,體現著成女人溫婉的柔媚。

杜麗娜的出現,讓陸一平覺賞心悅目,不覺心中嘆道:“天下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人!”簡單的寒喧後,杜麗娜竟很認真地道:“哎,福哥,我和一平如何稱謂呢?”這倒真是個尷尬的問題,竟把鬼氣靈的魏祥福難住了。怔了半晌,一時語,直皺眉頭。

“這還真得琢磨琢磨。”杜麗娜有些為難,說道:“讓一平管我叫聲杜姨,或者叫聲舅母,實在是彆扭,真的彆扭。何況…”杜麗娜看了一眼魏祥福,眼裡出一絲沮喪,話沒說出來,但表達得已很清楚,魏祥福不會給杜麗娜名份的。這也真的沒法名正言順,因為魏祥福在慶城還有一個實實在在的家,有結髮子冷雪梅,兒子魏柱和女兒魏亞嵐。

也許老舅魏祥福對杜麗娜沒有過任何承諾,再或是本不想給杜麗娜一個承諾。陸一平揣測著。

魏祥福一擺手“願叫啥叫啥吧,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杜麗娜輕吁了一口氣,衝陸一平心一笑道:“哪咱們就各論各叫吧,免得在別人面前尷尬,自己也窘得慌。我叫你一平,你叫我‘娜姐’,可以嗎?”象個大姐姐哄著疼愛的小弟弟一般,語氣柔緩,聲音甜潤。

陸一平如飲**,一甜到底。

陸一平被杜麗娜的美貌與氣質所折服,哪裡有不聽從之意,趕忙點頭“您說怎麼叫好,咱們就怎麼叫。”陸一平被韓冰天使般的美豔絕倫所傾心,但覺杜麗娜溫文而雅的端莊秀美一樣具有魅力。美麗對於二人而言,實至名歸,只是各具美的特點。

平心而論,韓冰純真之美,杜麗娜端莊之秀,各不相讓,在陸一平心上烙上了終生難以忘懷的烙印,尤其杜麗娜那一汪清潭般的眼睛裡,疼愛與喜愛並存,讓陸一平心裡甜醉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嚮往滋味。

三個人在鶴城最豪華的龍薩大酒店快樂地共進晚餐。

好長時間沒有與老舅在一起痛痛快快地飲酒了,今趁著高興,爺倆舉杯豪飲,狂態畢現。

杜麗娜似是不喜歡飲烈酒,只是象徵地抿了幾口紅酒,卻一個勁地勸爺倆推杯換盞,闊論高談。

論理論,陸一平還真不輸於魏祥福,見地雖然不甚透徹且浮意,杜麗娜仍覺陸一平果然與眾不同,思想開化超出同齡人一籌,無怪乎魏祥福念念不忘想收做徒弟,不覺喜歡上幾分,暗忖陸一平假以時,將如駕霧的龍,能成個氣候,會有一番事業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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