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被蘿蔔所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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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淡香懶洋洋的伸手:“椰子,餵我。”她道。花椰點頭,把碗端過來,舀了一勺豆腐腦,遞到張淡香口邊來。張淡香卻將口一偏:“用口餵我。”花椰略為難,但見張淡香似是十分期待,十分無奈,只得自己吃下那一口,含在舌尖,與張淡香相吻,張淡香這才啟,咽入口去。

房門突然被人撞開,進來的是宋淑君,見花椰與張淡香這般姿態,張淡香還無所謂,只白她一眼,宋淑君自己倒頗有些尷尬,頓了頓才想起自己來幹什麼,指著花椰道:“這哪裡是‘袁記’的泡菜?你這小蹄子到學會騙人!把私了我的銀錢還來!”花椰起身行禮道:“回淑君姑娘,多出來的銅子奴婢已經夾在盒中還給姑娘了。因為沒買到‘袁記’的泡菜,所以便受人推薦,買了別一家泡菜。奴婢原先以為泡菜口味應差不多,卻惹得淑君姑娘不喜,奴婢向淑君姑娘賠罪了。”說罷又是一個深深的萬福。宋淑君氣道:“誰要吃別家泡菜?如不是‘袁記’,不要買回來不就好了?如今卻買這些個次品,你這下賤貨,賠我錢來!”說罷將手中的泡菜包用力向花椰擲去。花椰未躲,那菜包在她額角散開,菜汁濺她一臉。張淡香突然坐起身,怒道:“宋淑君,你這是在讓我好看?”宋淑君忙賠笑道:“不是啊,淡香姐姐,你看這個理,我可是賠了銀錢,你房裡的婢子卻就買了這些個難吃的雜碎,這哪裡入得口去?”張淡香冷笑道:“椰子,她給你多少錢?”花椰淡然道:“二十文。”張淡香打開小荷包,從裡面拿出二十文,揚手飛出房間,二十個銅錢散在走廊地上,叮噹亂響。宋淑君見她這般侮辱自己,臉憋的紫紅。撿罷,丟人,不撿罷,二十文錢那。

張淡香卻仍不饒她,起身至門口,指著宋淑君大聲道:“二十文錢也敢來老孃房中撒野,也不去打聽老孃是什麼身段?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居然當著我的面來欺負我房裡的丫頭!

你不就受那梁提轄寵愛幾,竟敢放肆至此!你仔細以後我叫你沒男人再敢碰你!”宋淑君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深知張淡香的確有這個能力,把自己身邊的客全搶去,叫自己在這裡再混不得這碗飯吃。

老鴇子見吵起來了,急忙上來勸架:“哎喲喲!二位姑這可又怎麼啦?平不都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就翻了臉了?”宋淑君怒道:“媽媽,你可得管管她,這‘怡雲閣’早不知是誰人的天下?我不過訓斥了一個下人…”老鴇子向她連使眼,叫她不要再提,進房一看,地上散著泡菜已被花椰揀起又重新包好,接著花椰又來到走廊,蹲身一個一個揀起銅錢,遞到宋淑君手中,道:“那‘袁記’的老闆今暴死,因此奴婢沒能買到合姑娘口味的泡菜。…姑娘消氣,請慢走。”老鴇子見這婢女如此知事,也有些喜愛。見風波已過,放下心來,想勸勸張淡香,卻見張淡香側身又躺回榻,道:“媽媽,我累啦。”老鴇子知道她這是逐客令,剛剛起哪會又睡,但誰叫她是紅牌呢,只得嘆著氣,推了猶自氣個不休的宋淑君下樓。待他們下樓,張淡香才坐起身,掩上門銷,轉過身笑道:“你這小蹄子到會做好人!怎得不幫著我罵她?”花椰淡然道:“淡香姐姐命苦,淑君姐姐亦命苦。同一屋簷下,互相容忍些又何難。”張淡香坐回上,啐道:“你這賤婢懂些什麼!我們膽敢有一絲示弱,以後這樓裡所有的人都會欺負到我們頭上來!要在這裡生存,就一定要練得周身是刺才不受傷。”花椰不語。張淡香知她不會懂,也不要她懂。她招花椰到身邊來,與她深吻,脫去她的衣物,令花椰赤躺在上,扯了她的髮帶,將她的雙手縛在角柱子上,又解了自己的髮帶,將她雙腳也縛在角兩柱上,大大的張著。

花椰不知道主子又是想幹什麼,卻見張淡香拿了那酸蘿蔔過來,用舌頭了一,便在她的下身輕輕搔動。花椰剛開始還保持平靜,被張淡香搔了一會之後漸漸便覺身體有了變化,似乎兩腿之間在渴望著什麼。

張淡香伸另一手的指甲在她上用力一掐,花椰皺眉,張淡香便將那蘿蔔送入花椰身體少許,卻又很快拔出,反覆如此。這種搔動如同搔癢,而且越搔越癢。花椰開始息,被綁住的手腳輕輕掙扎。

張淡香詰詰笑道:“不許掙扎,要是把絲帶脫,可不許吃晚飯。”吃不吃飯本也無所謂,但這是主子的命令,花椰只得盡力強忍著下腹的騷動,不敢亂動。張淡香笑道:“乖…”伸手指在她上一擦,伸到花椰近前來,道:“你已經溼了,看!”又縮回手指,放在口中一,笑道:“現在這可怎麼辦呢?”花椰忍得渾身顫抖,顫聲道:“全憑…姑娘高興…”張淡香向她湊過來,道:“你不向我求饒?”花椰咬著,只得假裝求饒,顫聲道:“姑娘,饒了奴婢…”張淡香又用那酸蘿蔔搔她,道:“大點聲嘛,誠懇一點…”花椰無奈道:“淡香姑娘,求你饒過奴婢,求你省省好,饒過奴婢…”隨著淡香手的動作加快,她又再次全身顫抖。她要用盡全力才能讓手腳保持平靜不扭動,任張淡香用那酸蘿蔔在自己下身擦個不住。

她隱隱渴望著張淡香能用那蘿蔔到自己身體更深的地方,但淡香姑娘沒這樣做,她也只能忍著。她因忍耐的痛苦而用力向上仰了頭,出聲呻。張淡香皺眉道:“別叫,大白天的。”花椰用力咬住,不再出聲。似乎是作花椰的夠了,張淡香終於將那蘿蔔送入她身體深處,然後拔出,又再深深入。

反覆十數次,花椰身體深處湧動的慾望終於得到一絲緩解,緊繃的身體終於有些放鬆。張淡香有些煩了,把蘿蔔著便不再理會,將花椰的手腳解開,道:“我要吃豆腐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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