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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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懊惱地低一聲。
“向樓,你真的一定要對我這麼見外嗎?我不想聽到你叫我那什麼見鬼的『朱王爺』,叫我。”
“我…這…”她居然答不上話來。
“叫啊!滌塵都能和你稱兄道弟,為什麼連這一點要求你都不肯答應我?”他緊勒著她,差點兒令曲向樓透不過氣來。
“-…。”她猶豫了半晌,終於從嘴裡生疏地吐出她在心中不知默唸過多少次的名字。
她念起他的名字就彷若風撫過他一般,令自已全身漲滿了喜悅的幸福
,朱——滿意地閉上雙眼。
“我喜歡你叫我名字的那種輕柔,再叫一次。”
“。”她心想自己這麼做似乎有點傻氣,但她還是聽話地再叫了一次。
他柔情地望著她。
“向樓,就算周遭的人都希望你做一名男子,但我很慶幸能發覺你是纖細的女兒身。”曲向樓苦笑道:“但我不是,當我十歲那年被爹責打過之後,連我自己都忘了我是一名女子。”
“你願意告訴我嗎?”朱——頓輕輕地哄道。
她搖著頭。
“這也沒什麼,都過去了。”
“但我想知道有關你的一切。”
“你真想知道?”他頷首。
“倘若你不想說,我絕不勉強你。”
“都過去的事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她又強調了一次。
“也許全部說出來你會好過些,說說看,這些事情想必你從未跟誰提起過吧!”曲向樓猶豫了半晌。
“好吧,你有沒有見過一種只開在懸崖邊的蘭花?”他愣了一下,蘭花和她所要說的往事有什麼關係?
“沒有。”她嘆了一口氣。
“也難怪你沒有見過,這種不知名的蘭花至今我也只見過一次,花的顏我已經不記得了,當時我只覺得那是我所見過最美的顏
,恐怕這一輩子我是再也見不著這種奇花了。”
“就算見不著也沒關係,全天下只要你說得出口的花名,我都會想盡鎊種方法送給你。”朱——溫柔地說道。
曲向樓對他展現了一個絕世的笑顏,朱——從未瞧過有誰能笑得有她一半美麗。
“——,沒用的,我再也沒留戀過那些花花草草的了。打從我出世以來,我爹就以對待一名男子的方法教育我,他要的是一個和他一樣能光耀門楣的兒子,不是一個成天玩花賞草的女兒。”她緩緩地說著。
“這不算理由,就算身為一個男子,也多得是品花的箇中高手啊!”他沒說出自己也是品花的高手之一。
“但是我爹要的是一個完全的兒子,擁有一點點女的特質對他來說都是莫大的錯誤,也就因為這樣,在我三歲時他便教我練武、騎馬、
術,不管我娘如何反對,他都堅持用最嚴厲的方法教導我成為一個鐵錚錚的男子。後來水樓出世了,我娘也放棄了勸說,將她所有對女兒的關愛,全部投注在水樓的身上。我羨慕水樓被我爹孃當作掌上明珠細心呵護,而無論我費盡了多少心思、努力達成我爹對我的要求,我自始至終都沒見他對我笑過,他對我只有板著一張臉,說我可以做得更好。”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朱——氣憤地怒道。
她平靜地搖搖頭。
“沒什麼值得你動氣的,你就當我是在說一個故事讓你聽聽,故事只是故事,只是一件過了的往事。”
“你怎麼能這麼冷靜地接受這種事情?他對你本毫無父女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