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自然無人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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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姿勢可以讓李鳳吉清清楚楚看到二人腿間嬌美的花,一樣的柔白可愛,一樣的花豔麗,也一樣的緊緻銷魂,梅秀卿和白芷此時勉強抱住自己的兩隻腿彎,下身大開,羞得渾身燥熱,一顆心在腔裡亂跳,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李鳳吉打量著兩隻並排擺在自己面前的雪,一手扶著龜頭,挨個兒用龜頭去摩擦兩隻紅豔豔生生的,梅秀卿剛剛被過,還處於極為的時期,當李鳳吉的龜頭剛頂住他的蹭了兩下之後,梅秀卿就猛地股一抖“啊呀”一聲低叫,一股又濃又稠的半透明漿就從收緊的陰道里被擠了出來,李鳳吉見狀,嗤聲一笑,修長的手指剝開窄窄的紅豔豔縫,只見裡面水淋淋溼汪汪的,中間能夠看見一個細孔,正忐忑不安地微微縮著,整個花嬌美誘人到了極點,本看不出這裡居然生育過孩子,李鳳吉看了一眼正渾身輕顫不止的梅秀卿,笑道:“騷成這個樣子…好吧,那麼本王就先這個騷!”話音方落,李鳳吉突然身一刺,碩大的圓潤龜頭“噗嗤”一聲就捅進了軟多汁的花,徑直中了深處的花心!壽福宮。室內茶香嫋嫋,刻有金小篆的香爐內,焚著一縷淡淡的百合香,安安靜靜地瀰漫在空氣中,巫廣月身穿銀紅如意紋宮裝,頭挽同心髻,戴著一套金鑲寶石丹鳳銜珠的頭面,明豔出眾,她伸出兩玉蔥一般的手指,從棋盒裡夾出一枚白玉棋子,輕輕一笑,說道:“這雨下過之後,天還有些陰沉,在這樣的天氣下棋,倒是很有幾分情調和意境呢。”對面巫句容看了她一眼,姐弟兩人容貌有些相似,只是氣質並不相同,巫句容也格外貌美些,不過到底是同胞姐弟,有共同之處,乍看上去,似乎有著一絲奇妙的和諧

此刻,一種微妙的心情讓巫句容不想說話,腦子裡兀自還回想著之前在御花園裡和李鳳吉的接觸畫面,但表面上還得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口與巫廣月閒聊著。

下過一盤棋,兩人喝茶說話,不知怎的,漸漸就說到終身之事,末了,巫廣月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就泛起一抹紅暈,她面頰帶著緋紅,聲音不由得低了幾分,對巫句容說道:“阿容,我跟你講,你知道嗎,錦白他…

他說他已經準備和家中長輩提起我們的事,若是順利的話,就要請媒人上門提親,三媒六聘地娶我進國公府的大門。”巫廣月平裡是個格十分快的女孩子,這時說起心上人,卻顯出了幾分女孩子特有的羞澀。

“你們才表明心意多久,西錦白就向你求親了?”巫句容大為驚訝,不由得脫口而出,他是巫廣月的雙胞胎弟弟,一般雙生子之間的情往往比普通的同胞手足更親近,因此巫廣月與承恩公府的嫡孫西錦白之間的戀情也沒有瞞著他,說來也怪,這兩人確認心意也不過是最近的事,卻迅速發展到了這種程度。

“哎呀,沒有,你不要亂說嘛!”巫廣月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弟弟,面上卻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來“沒有當面求娶我,就是、就是說了這麼個意向…”

“嘖,看你一臉的心蕩漾,要是人家真的開口求娶了,估計你立刻就答應了吧。”巫句容揶揄起來,看到姐姐和喜歡的人情迅速升溫,他自然也為自己的胞姐到開心。巫廣月哪裡是肯吃虧的人,見巫句容打趣自己,就開口懟了回去,姐弟倆這邊正在嬉鬧,另一邊,御書房外面,李靈殊手裡提著一隻食盒,身後跟著幾個宮人,站在廊下等待。

李靈殊在這裡已經等了一盞茶的工夫了,卻半點也沒有焦躁的意思,他自幼沒有母親照顧,寄人籬下,養母對他多有疏忽,靠著四哥李鳳吉的照拂才過得好起來,後來又被養在皇后膝下,身份變得格外尊貴,對此,李靈殊是的,雖然無論是對李鳳吉這個四哥還是對嫡母西皇后,李靈殊不能說沒有一些刻意拉近情的做法,這其中也許兩人知道這一點,也許不知道,但李靈殊很清楚,即便兩人心中明鏡一般,但因為自己年紀幼小,孤苦無依,所以無論是四哥還是母后,很大的可能只會覺得自己可憐,小小年紀不得不如此行事,以求依託。

如此一來,只怕反而會更憐惜他幾分,不過這種做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其中的進退要把握住,若是一味刻意討好,那隻能是落了下乘,不但達不到預期效果,還會適得其反。

不過如今事實證明,李靈殊在這方面做得還是很成功的,而他對李鳳吉和西皇后也是有著真情。

尤其如今他心中暗暗戀慕李鳳吉,因此一心為李鳳吉打算,平時就想方設法不著痕跡地討好泰安帝,以此為李鳳吉加分。

事實證明效果確實不錯,今他親手做了些點心,就來送給泰安帝品嚐,只不過來的有些不巧,方才聽說泰安帝正召見剛剛回京的驃騎大將軍,這是朝堂之事,李靈殊自然不敢打擾,便在外頭安安靜靜地等著。

又過了一陣,裡面忽然傳來動靜,未幾,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廊下李靈殊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就見面出來的是一位穿著武官朝服的男子,對方看著面貌倒也年輕,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模樣,生得十分高大魁梧,透過衣袍仍舊能夠受到他身上那強健有力的肌,以及蘊藏在肌之下的爆炸力量,白皙面龐上的兩道眉濃黑厲長,薄鳳眼,高高的鼻子微帶鷹勾。

尤其兩眼的瞳子銳利之極,整體給人的覺就好似一位縱橫沙場、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實是英武非凡,李靈殊雖然見過許多出的男子,包括有著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稱的大皇兄、秦王李建元。

此刻也不在心裡贊上一聲:好一位赳赳男兒!***李靈殊雖然是居於後宮的皇侍子,但對這位驃騎大將軍李飛岫也是有所耳聞的,對方乃是李靈殊的皇伯父昭王的庶長子,說起來也是李靈殊的堂兄,年少時便投身軍伍,久居邊關外,大小征戰無數,驍勇善戰,累積軍功,於二十三歲時受封驃騎大將軍,前時才回京述職。

李靈殊雖然沒有見過對方,但也知道這必然就是昭王家的大堂兄李飛岫了,不過對方賣相雖好,但如此英偉之人,與‘飛岫’這個一聽就覺得應該是個清逸風人物的名字完全不符,倒也有趣。

不過,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對方似乎有些眼?明明在印象裡,自己應該並沒有見過這位堂兄啊…李靈殊心裡有些疑惑地想著,腳下卻微微退開一步,口中說道:“可是昭王伯父府上的大堂兄?靈殊有禮了。”李飛岫腳步一頓,目光已經鎖定了視線中的小侍子,眼神中幾不可察地泛起一絲漣漪,下一刻,李飛岫線條鮮明的俊臉上忽然出一絲笑容,這笑容淡化了他犀利的輪廓,他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侍子,微微欠身道:“是九皇侍子?我是李飛岫。”李飛岫整個人看上去氣勢凜凜,但此時卻顯得頗為隨和,讓李靈殊有些意外,要知道這位驃騎大將軍在整個上京都是赫赫有名,乃是公認的才幹出眾,前途遠大,此人在大昭軍隊裡這些年來,已闖下偌大的名頭。

尤其做事雷厲風行,手段更是霹靂果決,百無忌,自年少時起,就曾做下不少讓人心悸的大事,‘李飛岫’三字幾乎透著一絲劍鋒般的犀銳之意。

如此人物,眼下看起來竟像是一位溫和的鄰家兄長,李靈殊怎能不意外?不過意外的同時,又隱隱覺得似乎也只有這種形象,才匹配那不急不緩之間又帶有淡淡韻味的聲音。

李飛岫眼見李靈殊臉上神淡然,全無半點其他情緒,心知對方顯然已經認不出自己了,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嘆,面上卻神情不變,只道:“多年不見,看來九皇侍子已經認不得我了。”李靈殊頓時一愣,但還沒等他開口,裡面已傳出了泰安帝的聲音:“是小九來了?進來吧,今又給朕送什麼好吃的了?”泰安帝發話,自然無人敢怠慢,李靈殊忙向李飛岫頷首示意,便提著食盒快步走進御書房,李飛岫負手站在當地,他間拴著一隻製作美的荷包,上面繡有一隻翠鳥,但似乎因為時間過長的緣故,已經明顯舊得有些褪了,主人卻還是捨不得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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