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嗤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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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薛懷光聲音幾乎算是溫和地打斷了李鳳吉的話,他淡淡哂笑了一聲,眼裡卻帶著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譏諷與深藏的悵然之意,他看著豐華俊逸的李鳳吉,道:“王爺,我問你,我若是個普通人的話,王爺或許就會將我納入府中,做個男妾了吧?”李鳳吉心念電轉,緩緩頷首:“是,本王會接你進王府,雖然不能有正式名分,但本王會待你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呵呵,我信。”薛懷光淡淡道“我承認我喜歡王爺,但我若不是侯府世子,是個普通人,就算不顧家人的反對,不顧世俗的眼光,真的委身於王爺。

然而在王府,一個普通人就算有王爺撐,也永遠得不到平等的尊嚴和地位,歸結底也只是一個攀附於人的菟絲花,一輩子都是王爺的附庸,王爺就算能夠保護我,但如果王爺不在呢?”

“王爺別告訴我,你能夠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我身邊,這是不可能的…呵呵,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受委屈,就算別人想找我的麻煩,也不會當著你的面,然而一旦你不在,所有對我不滿、嫉妒、厭惡的人都可以想方設法的給我使絆子。

當然,明目張膽的傷害應該不會有,沒人會這麼蠢,但冷嘲熱諷還是很輕鬆的,下人可能陽奉陰違,你的妾也不會看得起我,你身邊幾乎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對我懷有惡意,只因為我出身平凡。

尤其還是個男子,一個卑微的男妾本配不上如此高高在上的你,只要我以男妾的身份進入你的世界,這些問題就是不可避免的。

或許我出於情意,可以忍受這一切,有委屈也可以不在乎,但我可以忍一時,難道還能忍一世?天長久的話,你確定我受得了?””李鳳吉繃著,星子般的眼眸晦暗地半垂著,神複雜莫名,無言以對,因為他知道薛懷光說的都是真的,他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陪在薛懷光身邊。

也不可能隔絕薛懷光與其他人,除非他開闢出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天地,把薛懷光放在裡面心呵護地圈養起來,然而這樣的話,薛懷光與一隻金絲雀又有什麼區別?李鳳吉很清楚薛懷光的子,絕對不肯過著這種生活!

當然,這些事並不會發生,因為薛懷光不是普通人,而是侯府世子,未來的南陌侯,即便自己是親王之尊。

也不可能讓一位實權侯爺屈尊至此,更何況他還要拉攏薛氏為自己的臂助,薛懷光的才幹與身份對他而言,十分重要,與之相比,情愛方面的滿足只是次要的。

接下來兩人沉默著走了一路,薛懷光對這裡不算陌生,當年李鳳吉也是帶他來過的,但現在他卻必須做出一副第一次來的模樣,跟著李鳳吉在偌大的宅子當中散步,末了,李鳳吉帶著薛懷光來到自己的住處,薛懷光發現這裡和記憶中的樣子差不多,那古香古的舊琴也依舊還在原來的位置,是一把有著數百年曆史的古琴。

李鳳吉走過去,輕輕撫摸著光滑冰涼的琴身,回頭對薛懷光微微一笑,說道:“懷光,會撫琴麼?”一剎那間彷彿時光倒,這一句平平常常的話讓薛懷光渾身都僵住了,薛懷光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血立刻湧了上來,‘鳳凰’這兩個字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當年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曾是這樣,李鳳吉站在琴桌旁,回頭笑問他是不是會撫琴,到如今這動作,這語氣,直叫薛懷光心如擂鼓,肺似油煎,他定定看著那人立在琴旁,角柔軟帶笑,他的目光死死搜檢過對方的眉梢眼角,鼻樑嘴,明明對方此時身材高大拔,面容俊逸,是個頂級的美少年,但在此刻的薛懷光眼中,卻彷彿換了一副更成些的青年模樣,分明就是無數次他夢中見到的那個人。

不過薛懷光骨子終究不是真的容易衝動的少年人,尤其自從重生這段時期以來,他的養氣功夫益加深。

此刻心神大震之餘,硬生生止住了脫口而出的那個親暱愛稱,他走過去,潔白如玉的手掌放在古琴上,淡淡說道:“會,只不過彈得一般,並不算好。”李鳳吉掀起眼簾看薛懷光,微笑說道:“這話就謙虛了。”他只說到這裡就打住了,並沒有提出讓薛懷光彈奏一曲的要求,因為以兩人現在古怪又曖昧的關係來說,這樣的要求會顯得有些不妥。但薛懷光卻主動坐了下來,將手放在了琴身上,臉上出了一抹微怔的神

接著就主動撫起了琴,李鳳吉站在一旁,薛懷光彈的是一曲《仙客》,明明舒緩悠揚卻又莫名被他彈得帶出淡淡惆悵的琴聲在偌大的房間裡響起,從李鳳吉的角度看去,燭光在薛懷光長長的睫上泛出微微的光暈,襯得少年的膚彷彿最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此時彈琴的兩隻手修長冷白,甚至能夠看到隱匿在肌膚之下的淡淡血管。稍後,一曲結束,兩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李鳳吉主動打破了這凝滯的氛圍,他毫無預兆地俯身將薛懷光攔抱起,薛懷光一震,就掙扎,李鳳吉卻將他緊緊抱住,走到前,沒等薛懷光開口,就吻住了他的

薛懷光僵住了,嘴上的觸溫暖而柔軟,李鳳吉藉機扯開他的帶,一把褪下褲子,出光溜溜的兩條腿,李鳳吉的手就勢伸到薛懷光腿間,當那修長帶繭的手指捏住蜷縮在稀疏髮之間的粉紅莖時,薛懷光頓時長眉一皺,渾身一個靈,被掩在衣物下的尖立刻就硬硬地鼓突了起來,與此同時,薛懷光的呼都屏住了,他試圖推開正壓在他身上親吻他的李鳳吉,但李鳳吉的手卻變本加厲地順著他的縫往下摸,摸到了他藏在溝內的秘,指尖輕輕在多皺的嬌上面按了按,含糊道:“懷光…讓本王進去…本王還記得這裡到底有多麼銷魂…”李鳳吉按住薛懷光,吻著少年的瓣,語氣魅惑:“本王會讓你很舒服…好懷光,別怕…不會像第一次那麼疼的…”***李鳳吉的聲音響在耳邊,更像是響在靈魂深處,薛懷光的脊背僵硬如同木頭一般,但他身上的其他一些部位在李鳳吉的誘惑下也同樣硬了起來,這種反應自然瞞不過李鳳吉這種飽經風月之人的覺,李鳳吉低低笑了起來,輕佻地戳了戳那顫巍巍半抬起頭的莖,嗤道:“懷光這下可不能抵賴了,瞧,這小東西多神啊…”薛懷光心中忽冷忽熱,他其實早已決定了如何對待李鳳吉,如何報仇並保全家族。

而這一切的前提就是自己必須和李鳳吉虛與委蛇,然而真的事到臨頭的時候,他只覺得荒唐又可笑,他不再掙扎,卻微微偏過頭,閉眼不肯看李鳳吉,彷彿妥協了,卻又那麼倔強。

“真乖…懷光…”見薛懷光不再抗拒,似已默認了自己的親近,李鳳吉臉上不由得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他剝下薛懷光的衣袍,出少年矯健漂亮的身體,不似哥兒那樣吹彈可破的柔滑肌膚,卻滑而富有光澤,一隻圓不似哥兒那樣脂玉球一般,卻緊實飽滿,間因年稚而不曾生出許多陰,只有一點稀疏的髮,看著倒是惹人憐,一莖半硬著翹立,明明是和自己一樣的男的身體,李鳳吉卻看得莫名有些燥熱。

李鳳吉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壓在薛懷光身上,去吻少年的,兩手捧住了薛懷光的臉,讓薛懷光不得不正視他,薛懷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了,他能清楚地覺到李鳳吉火熱濡溼的舌尖正以一種故意的意味在著自己的瓣,彷彿是在仔細地描繪著自己的形一般,薛懷光的心臟忍不住急促又沉重地跳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眼下的這種纏綿溫柔讓他本能地抗拒,他寧可李鳳吉簡單暴地對待自己,痛快玩一番就了事,也不願意被李鳳吉這般輕憐愛,彷彿真的有多麼深情似的,這分明是一種神上的折磨。

薛懷光正滿心轉著亂糟糟的念頭之際,李鳳吉彷彿能應到他的走神,不由得眯起眼,遞去了一個警告的眼神,嗤道:“這個時候,懷光竟然不專心…看來是本王還不夠努力啊。”說著,李鳳吉的雙手順著薛懷光柔韌的肢一路摸到大腿,再到肌緊實、線條優美的小腿,最後抓住薛懷光的腳踝捏了捏,就在薛懷光緊張而警惕的眼神中將這兩隻腳慢慢提起,放到自己的雙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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