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要不然先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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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薔兒的小真緊啊…裡面好溼…好緊…”李鳳吉舒得彷彿全身的孔都張開了一般,處子的口死死咬住半截龜頭,一時間竟是進也進不得,想退出又有些不捨,簡直恨不得捅進去大肆送,盡享歡娛,奈何佳人在懷裡瑟縮輕泣,那嬌啼哽之態實在叫人捨不得採了這朵嬌花,李鳳吉只得托住司徒薔纏在自己間的兩條玉腿,穩住對方顫抖的身子,暫時不動,體味著被處子死死糾住、大力龜頭的酥麻快,漸漸的,等到司徒薔稍微習慣了些,李鳳吉才抱住那肥雪膩的,龜頭緊抵著佳人的腿間花,忽輕忽重地又抵又撞又磨,硬生生把那粉豔嬌得汁水橫,花紅腫,偏偏李鳳吉極會把握深淺,只進半個龜頭,不多入一分,不曾將懷裡的佳人破身,司徒薔被姦牝生疼、酥癢難當,偏偏身體的本能卻讓陰道里清湧動,越發出一股股清汁,將細軟的陰打溼,陰一片溼亮,殷紅的秘急遽收縮,不時從內裡擠出黏稠的如同蛋清一般的體,李鳳吉深諳風月,見狀哧哧噝笑,俯首咬司徒薔白膩柔軟的團,低啞道:“原來薔兒正處在排卵的子呢,本王今若是破了薔兒的身子,在裡頭滿了,薔兒很可能就要被本王大了肚子,明年為本王生個胖娃娃了…”

“啊…不要…”司徒薔低泣著搖頭,軟之極的小腹一的,間時不時溢出低微的啼,李鳳吉將他放躺在上,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順著司徒薔打顫的肢一直摸到腫脹的香,司徒薔猝不及防,被抓住嬌的兩團酥,鼓脹的在少年帶繭的手掌中被扁,下面的美也被下的龜頭肆意,李鳳吉甚至褻玩他的房還不夠,很快還騰出一隻手來,捉住他已經被刺得連番的玉莖,練地剝開頂部的包皮,將縮在裡面的疲憊粉小龜頭暴在空氣中,大拇指還輕輕按壓擠細小的馬眼,摩擦得龜頭連連搐,吐出幾滴稀薄的水。

“不要了…王爺…求你…”司徒薔被折騰得哀顫抖,一對秀足無力地懸空蹬著,李鳳吉卻不但不停下,還捉住他玉莖下方的兩顆粉卵囊,肆無忌憚地捏把玩,將小巧緻的器翻來覆去玩了一番。

一時間屋子裡之聽低泣呻之聲斷斷續續,良久,伴隨著一聲舒發洩的低吼,一切才終於漸漸安靜下來。

司徒薔癱軟在上,柔軀嬌質怎得起這番褻磨,腫脹充血的花被糊滿了腥羶的漿,他目光失神地軟軟躺著,紅暈頰,任由李鳳吉喚人進來將他攙扶起身,為他擦身穿衣,薰香梳頭,收拾得利利索索,又是一個清才麗思、風華綺綽的佳人,宛若之前什麼事情也不曾發生過,李鳳吉屏退下人,親手扶了司徒薔摟在懷裡,軟綿綿情語融心,道:“方才累著薔兒了,略歇一歇,稍後吃些點心緩過力氣,本王再送你回去。”司徒薔這時微含恥惱,半帶倦羞,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能聽憑李鳳吉安排,又過了半個時辰,司徒薔整個人緩過來七八分,李鳳吉才親自送他回府。

過了兩,巫句容被賜婚給晉王李鳳吉的旨意便被頒佈下來,李鳳吉進宮謝恩之餘,就轉頭去探望西皇后,事畢,順便去看李靈殊,卻發現李靈殊獨自一人在花藤下喝了酒,正糊糊歪在椅子上,昏昏睡的樣子,身披絳綃雲霞羅衣,褲腳下微一雙白緞細金繡花蝴蝶履,雙眉鎖合微蹙,姿貌姣麗,當真是瓊樹朝朝,稚妍婉妙,李鳳吉見了,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心想過後自己可要好好訓一訓李靈殊,一個哥兒。

而且還是這麼一點大的年紀,竟學會貪杯醉酒了,實在不像話。李鳳吉一邊想著,一邊俯身將李靈殊抱起,李靈殊便軟綿綿地倚入他懷裡,毫無抗拒,一時李鳳吉抱著李靈殊進到屋裡,命人鋪薰香,自己親自扶他在上躺了,又替李靈殊脫了繡履。

此時李靈殊昏昏沉沉,任憑擺佈,李鳳吉看他鼻翼微微翕動,一張小臉暈紅著,不知怎的,心中忽然就有些陌生的覺泛出。

這時宮人已準備為李靈殊寬衣,李鳳吉見狀,吩咐好生照顧李靈殊,這才出去了。李鳳吉剛出門走了一陣,忽然發現摺扇不見了,大約是方才落在了李靈殊那裡,就調轉了頭,按原路返回,走到外間窗下時,卻聽見裡面有人在低聲說話,一個侍兒道:“如今殿下漸漸大了。

也不知道後會選什麼樣的駙馬?照我說,若是殿下與晉王殿下不是兄弟、並非手足之情的話,後等到要選駙馬了,王爺倒是極好的人選,不但人物出眾,難得的是那般體貼周到,要是嫁了這樣的夫君,一輩子倒也不枉了。”又有一個侍兒的聲音低低道:“說得也是,只要是殿下喜歡的東西,王爺怎麼也給取了來,又事事照拂,殿下每每見到王爺,臉上笑容都多了些,王爺雖也有其他兄弟姐妹,可也不見對其他人這樣上心過。

這樣細心體貼的男子,殿下若是不曾生在皇家,嫁了王爺,還不知王爺要怎樣疼愛體貼呢。”***李鳳吉站在外面,把這些私房話聽了滿耳,不眉頭一跳,竟是微微怔住了,腦海裡盤旋著兩個侍兒的對話。

如此站了片刻,忽覺得有些好笑,有些不解,又有些意外,更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但一種略覺微妙的心情卻使他此刻並不想進去,當下不著痕跡地放緩了眉峰,轉身離開了。

,李鳳吉來看李靈殊,李靈殊正斜靠在榻上,一隻胳膊隨意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握著一卷書在看,銀紅軟羅繡著雙飛燕的衣裳把一張白皙的臉蛋兒襯得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花含曉,秀若芝蘭,竟是不知不覺間倒不似從前的稚氣年幼模樣,李鳳吉見此情景,望著李靈殊那好整以暇的閒散姿態,眼皮不覺垂下,掩住眸中泛起的笑意,道:“昨喝得那樣醉,今天怎麼就生龍活虎的了?小小年紀,學人家獨自喝酒,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李靈殊見李鳳吉來了,連忙起身,但見李鳳吉豐顏炫目,英武奪人,不由得神情微微恍惚了一瞬,又聽李鳳吉打趣自己,就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垂眼看著地面,道:“四哥又來笑我。”與此同時,心裡不由得微微嘆息,自己是心情愁悶,借酒澆愁,畢竟愛慕兄長這種不倫之事,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坦然以對的,何況還是他這個年紀的孩子。李靈殊臉上有些淡淡赧然,又十分溫良順從的模樣,李鳳吉看著。

忽然發現對方不知何時似乎有了些變化,身量略長了些,黑油油一把好頭髮挽成侍子髻,整個人裹在豔衣衫裡,亭亭玉立的模樣,說什麼麗傾城自然還不至於,但叫人看了很是舒心。

李鳳吉注視著李靈殊安靜的面孔,就點了點頭,朗然笑道:“忽然發現小九倒是長大些了,從前還沒留意過這個。”李靈殊展顏一笑,道:“轉年我就要十四歲了。

當然要長大些的。”說著,李靈殊就起身翻出一隻緻的小箱,放在李鳳吉面前,道:“我給四哥做了一件衣裳,如今我的針線手藝長進了些,我瞧著這衣裳做得倒還好。”李鳳吉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件男式長袍,針腳細密,可見是用了心的,李鳳吉看了看,重新放回箱內,對著李靈殊語氣溫和卻又不容置疑地說道:“以後不要再給本王做這些東西了,太費神。”李靈殊不以為意地說道:“四哥待我這樣好,事事照拂,雖說至親手足之間不必談什麼報答,但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我投桃報李,又有什麼不能的?”李鳳吉聽了,心中一動,他鳳眼斜睃過來,看了看李靈殊,過了片刻,才搖著頭笑起來,就像是成年人對待小孩子,笑容裡有著明顯的嬌慣與縱容,李靈殊見狀,這才一笑,出一口白白的糯米牙,李鳳吉但覺有一泓融融波從那黑白分明的眼中漾開,讓人心中生暖,他不排斥這種覺,但又覺得似乎哪裡有些古怪。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卻見李靈殊似乎總有些心不在焉的覺,李鳳吉就問道:“小九這是累了?怎麼好像不在狀態,要不然先歇著,本王改再來看你。”李靈殊連忙道:“沒什麼,是我有些走神了。”李鳳吉笑道:“走神?你小小年紀,在想什麼心事?”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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