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看到這樣情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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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句容並不是一個像其他哥兒那樣本能地選擇依附於男子的人,但此時此刻,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想起當年自己第一次遇到李鳳吉的時候,從水裡被救起,醒後就那麼蜷縮在當時還是青澀少年人的李鳳吉懷裡,茫然失措,又驚又羞又怕,卻又有些說不出的安心,眼下這一幕與當年截然不同,但卻給了巫句容一種異樣的相合之

恍恍惚惚間,巫句容忽然聽見李鳳吉低低悶哼出聲,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被幹得已經微微麻木的花驟然一熱,一泡滾燙的體猛地在了他的陰上,甚至還有極少量的一點灌進了他的,巫句容猝不及防之下,渾身突然一個顫抖,一股類似於失覺席捲全身,令他不由得哀哀“呃啊”一聲,花心裡再次噴出一小股汁,滴滴答答從陰道里漏出來,把股淌得溼,巫句容掙扎著往身下看去,就看見自己的陰上糊滿了的漿,陰黏糊糊地糾纏成一綹綹的樣子,除此之外,平坦的小腹上也濺著點點。巫句容一呆,明白了那是什麼,頓時腦子裡“轟”的一下,彷彿最後一緊繃的弦終於斷開,到了如今,身心都疲憊不堪的巫句容在這種強烈的情緒衝擊下,再也支撐不住,當即昏了過去。

李鳳吉微微著氣,摸出帕子將陰莖擦了擦,繫好褲子,將衣衫整理了一番,見巫句容依舊昏厥著,靜靜癱軟在椅子上,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俯身慢慢地湊近了巫句容,一個輕柔的吻就落在了巫句容的鼻尖上。

然後又在微微紅腫的上親了一口,緊接著嘴下移,吻著那沁滿香汗的肌膚,雪白的身子到現在還透著情慾的緋粉,散發著幽幽的淡香。

“唔…”嬌的肌膚被嘴吻得酥癢,巫句容不由得悠悠醒轉過來,他微微睜開眼,就看到衣冠整齊的李鳳吉正在自己赤的身子上吻不休,巫句容驀地想起之前那番亂不堪的場景,渾身頓時好似著了火,雙頰更是熱辣辣的,他費力地合攏‮腿雙‬,掙扎著就要推開李鳳吉:“…下…別碰我…”見巫句容醒了,李鳳吉不由得嘴角微翹,笑地揶揄道:“阿容怎麼一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方才還叫夫君,哭著叫鳳郎,如今卻又說本王下了。”巫句容羞惱難當,正要發作,李鳳吉卻吻了一下他的,道:“好了,不逗你了,阿容你現在這個樣子也見不得外人,本王叫人送水進來,給你擦一下。”很快,一盆溫水和雪白的巾就被送到門口,李鳳吉親自去端了進來,巫句容死活不肯讓他給自己擦身,擰了巾把身子擦拭了一番,在李鳳吉灼灼的目光中,巫句容羞得渾身發熱,手都有些拿不住巾,匆匆將衣裳穿了,李鳳吉讚歎道:“阿容的身段兒真是動人,不愧是長年習武,不但肌骨緊緻,肢體也修長柔韌,本王得了阿容為側君,當真福分不淺吶。”巫句容羞憤地橫了他一眼,正要說些什麼,忽然又不知想到了哪裡,星目波,一雙幽幽清眸望著李鳳吉。

忽然又轉過身,背對著李鳳吉冷哼道:“這種話只怕你對旁人也說過許多次了吧!又在我面前這般甜言語,把我當成和其他人一樣好哄的傻子…”李鳳吉笑了起來,上前從身後將巫句容抱住,道:“哪有?你就是你,不是其他人,本王喜歡阿容,阿容就是獨一無二的。”因是背對著李鳳吉,巫句容看不到李鳳吉烏沉沉的眼睛,卻能很清楚地聽到對方的聲音,巫句容沉默了片刻,心頭忽然微微顫了顫,片刻,才開口說道:“我有一件事想問你,你要說實話。”不等李鳳吉回答,巫句容就繼續說了下去:“我想問你,你之所以納我為側君,是不是看中了太后對陛下的影響力?我對你有用,所以你才肯要我?”李鳳吉聞言,眉頭一皺,握在巫句容間的手突然掐緊了,彷彿故意懲罰似的,捏得巫句容頓時一痛,李鳳吉淡淡笑著開口,聲線卻變得沉沉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從中滲透出來:“本王承認。

或許多多少少有幾分這個緣故,但最重要的還是本王喜歡你,若是本王對你無意,縱然有太后在,本王也不會以側君之位相待。”巫句容聞言,不由得咬住了,李鳳吉低下頭,將下巴壓在巫句容的肩頭,緩緩道:“倒是阿容你,本王想知道,你是當真喜歡本王?當年那個救了你的少年李鳳吉你自然是芳心暗許的,但是你可曾真的瞭解身為大昭晉王的李鳳吉?

阿容,你與本王不同,你生於侯府,是嫡出的哥兒,只有一個同胞姐姐,一個庶出的弟弟,家中人口簡單,沒有什麼可爭可搶、烏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你格雖然倔強些,卻也算淡然平和,也很容易滿足,但本王就不一樣了,本王的出身和生活環境,使得本王天生就習慣了把一切都牢牢抓在手裡,控制局面,不允許任何人覬覦屬於本王的東西。

尤其有些事情即便本王不想爭,卻也不得不爭,否則這身家命只怕就要付諸於水。”兩人雖然關係不同,但李鳳吉此時在巫句容面前這樣對自身進行剖析,還是第一次,這讓巫句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他猶豫了一下,就抓住了李鳳吉握著自己身的手,說道:“我…

我明白的,不一樣的環境,不一樣的位置,不一樣的壓力,致使每個人的想法與做法也不一樣,你是這樣的人,也很正常。”巫句容說著,不由得聲音放低了幾分,李鳳吉聽著。

忽然心裡一動,沉聲問道:“阿容,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但你能接受你的夫君是個不擇手段、心狠手辣之人麼?”巫句容一下子愣住了,旋即靜默下來,他不知道這個問題應該如何回答,只能在心裡默默問著自己,李鳳吉也不催巫句容,只是靜靜等著答案。

事實上李鳳吉也有些期待,雖然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為人處世和格手段有什麼不好的,這是他身在這個位置上所需要具備的素質,但巫句容就不一樣了,對方是個從小到大都身處相對單純的環境裡的哥兒,哪怕巫句容喜歡自己,但真正屬於自己的那一面巫句容並沒有見識過。

這樣一個人,能夠接受夫君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的事實麼?

“…我能。”半晌,耳邊忽然傳來巫句容的聲音,雖然很輕,卻沒有猶疑不定,一字一句說得很認真:“我巫句容喜歡一個人,不是看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而是看他對我好不好,如果他是一個陰險狡詐、心狠手辣的壞人,但他對我很好,那我為什麼不能喜歡他?

反之,就算他是個天下第一大好人,可是如果對我不夠好,難道我還要喜歡他麼?我不是太在意自己喜歡的人究竟是不是好人,我只在意他對我來說是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子,就算是旁人眼裡的惡人,只要沒有打破我的底線,就還可以接受。

畢竟我選的是自己的夫君,而不是選道德君子,對我而言,我的男人只要對我好,對我的家人好,那麼他在外面不管做了什麼,我依然會和他在一起。”巫句容這番話一出,李鳳吉眼底瞬時有什麼在翻湧,情緒微微泛起漣漪,巫句容的表態在這一刻是真的打動了他,李鳳吉之前就知道巫句容是真心喜歡自己,甚至愛意已深。

不過現在他才知道,巫句容原來已是這樣的信任他,包容他,倚賴他!也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巫句容就已經愛他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心情微微翻蕩不定。

不過李鳳吉還是生生按捺了下來,只是稍微用力地反手握緊了巫句容的柔荑,他想說些什麼,卻一時半會兒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片刻,李鳳吉才稍稍按捺住自己,同時又似是如釋重負一般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阿容,你能這樣想,本王就放心了。”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這話倒叫我覺得好笑了。”巫句容忽然轉過身,面對面看著李鳳吉,稍稍一遲疑,就把一隻手輕輕搭在了李鳳吉的胳膊上,道:“我有時候閒來看話本,裡面經常會有那種很蠢的事,比如某個人突然發現自己的親人或愛人原來是個壞蛋,做過壞事,就立刻接受不了,指責對方‘沒想到你是這樣惡毒的人’之類的話,還要決裂,我看到這樣的情節時,就覺得很不可思議,很可笑,難道這些人的親人愛人只要不是善良美好,就不配再做這些人的至親至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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