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但不能總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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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間書房之中,一位頭髮梳得整整齊齊、兩鬢花白的老者正手執一支飽蘸了濃墨的狼毫筆,對著書案上攤開的一張雪白宣紙,凝神提氣,正準備下筆。

其實說是老者,然而卻身材高大,不見半點佝僂,面紅潤,神矍鑠,臉上的皺紋也並不算很多,從那張被歲月侵蝕的面容上來看,年輕的時候,必然是個難得的美男子無疑。

這時忽然有人敲門,頓時令老者提筆的手微微一滯,一滴濃墨就墜了下來,染黑了無瑕的紙張,老者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淡淡不悅,顯然是因為被人打斷了思緒而有些不太高興,畢竟這麼一來,剛剛的一番凝神蓄力就算是白費了。

“進來吧。”老人放下筆,說道。

聽到老人出聲叫進了,外面的人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同時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父王,我燉了些湯…”

“嗯,放到那裡吧。”老人說了一聲,用眼神示意對方將東西放到不遠處的擱架上。

進來是一個年紀已然不輕的女子,說年紀不輕,那是因為她的姿態和眼神不是年輕女子能有的,但如果僅僅只是從外表上看的話,她彷彿正處於一個女人最成誘人的階段,妝容緻,衣著裝飾優雅,美麗的面孔上不見明顯的紋路,只在眼角有淡淡一兩道魚尾紋,卻並不影響她的魅力,反而增添了幾分歲月沉澱之後所賦予的風韻。

女子將自己手裡端著的托盤放下,臉上顯出幾分不滿,道:“父王,秦王的脾氣可是越來越有些古怪了,我這個做姑姑的請他見面吃個飯,他都直接給推了,您說這…”聽到這話,老者微抬眼皮,拿起書案上的一隻黃玉鎮紙,在手裡把玩,不徐不疾地說道:“你若是僅僅只為了叫他去見面吃個飯,他就推了,這自然是他的不對,但你這個做姑姑的,真的只是叫他去見一面,敘一敘家常?”老者的目光掃了過去,平平淡淡,不見鋒芒,但那幽靜如不可測的深湖的雙眼卻令女子心中微微一震,不下意識地低下頭,沒有辯解,雖是父女至親,但自己這等人家總有些規矩,縱然她是老者的親生女兒,但父親的脾氣她是很清楚的,字裡行間的些許不悅她也已經聽出來了,再不敢有絲毫耍心眼兒的想法,只吶吶道:“父王,您也知道,晴兒一直都愛慕秦王,他們倆是嫡親的姑表兄妹,親上加親是再好不過的,晴兒那孩子是您的外孫女,她怎麼樣,您也是清楚的,要是做了秦王妃,那真是一樁好姻緣。

雖然我那郡馬家中不算十分顯赫,但也頗為過得去了,何況晴兒本身就是個非常出的女孩子,也不算委屈了秦王。”女子說著,端起湯碗,揭開蓋子吹了吹,將湯匙放進去,這才遞到老者面前。

老者喝了一口湯,隨後望向自己的女兒,說道:“建元對晴丫頭沒有心思,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但你這個做姑姑的卻非得強行撮合,晴丫頭是你的女兒,你為她籌謀,建元卻只是你侄兒,果然遠近親疏你分得很清吶…”

“女兒不是這個意思…女兒就是覺得晴兒配秦王很不錯,再說跟郡馬所在的齊家聯姻,也不是壞事…”女子急忙分辯,同時心裡暗暗後悔,雖然是親父女,但父親掌控大局,位高權重慣了的,哪裡由得別人來左右心意?自己真的有些莽撞了!女子心裡頗有些無可奈何,父親看重唯一的嫡孫,事關家中最隱秘最不可告人的佈局,就算自己是親生女兒,也不能比,突然間,又想起當初母妃去世的時候,竟是放著自己這個十月懷胎的親生女兒都沒有過多顧及,只給了些不痛不癢的浮財,卻把絕大多數的珍貴財產都留給了嫡孫,想到這裡,即使與秦王是親姑侄,女子也還是心情極為複雜,難以說服自己對此事毫無芥蒂。

“好了,這些都跟你無關。”老者淡淡道,又輕嗤:“齊家好大的福祉!當初尚了平康這個長公主,家裡出了一個駙馬還不夠,又尚了你這個郡主,出了一個郡馬,如今又想著秦王,要出一位秦王妃,偏偏平康的閨女又與西錦白那個西氏的小子扯在了一起,齊家這是要在秦王和晉王之間兩頭下注,保他家一門富貴不絕?呵呵,好大的算計,也不怕後招災惹禍!還有,宜嘉,你要記住,你我父女之間說說也就罷了,但建元的身世你永遠不許透一星半點兒給任何人,便是你的枕邊人,你的子嗣,你最信任的人。

也不能知道一個字,否則立刻就是天大的禍事,這話為父這些年叮囑過你無數次,你心裡應該明白輕重。”老者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淡淡,神如常,但那話裡睥睨崢嶸的情態,已然盡顯作為大昭皇族老輩親王的風采,自己的這個女兒,之前就有著一些心思,本來想著晾晾她,但現在看來,有些話還是明說了好。

雖然父親看上去並沒有生氣,但至此,宜嘉郡主已經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得道:“父王,女兒知道了。”老者將喝空了的湯碗放下,道:“去吧,以後我寫字的時候,不要來打擾我。”宜嘉郡主端著托盤出去了,掩上了門,老者沒有繼續寫字,而是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雙眼,但很快,他重新睜開了眼睛,目光投在掛在牆上的一幅畫像上,畫中那貴婦打扮的端莊女子面帶似有若無的微笑,神態恬靜。

老者怔怔地凝視了貴婦一會兒,半晌,才輕嘆道:“兒女都是債啊…幼琴,宜嘉這孩子小時候明明很像你,結果越長大就越不像了,心思用的多,還喜歡自作聰明,至於我們的兒子。

雖然不錯,但說到像你,就更不用提了…算來算去,只有建元,你也是最牽掛他的…唉,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說他們了…”

“幼琴,昨晚我又夢見你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說完,老者起身走過去,輕輕撫摸著畫像,臉上終於顯出一個暮年老人應有的疲憊之,他想起子在世時的那些快樂時光,一幕幕猶在眼前,一時間眼裡滿是追憶之,不勝唏噓。…午間李鳳吉從宮中議事回府,徑直就去了司徒薔房裡,昨他在外頭葡萄架下按著司徒薔赤身體地幹事,司徒薔體質稍弱,著了涼,半夜就發起燒來,被人報給李鳳吉。

這會兒李鳳吉見他穿著貼身的內衫,散著頭髮躺在上,一副憔悴病容,倒也起了幾分後悔之心,坐在邊把司徒薔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裡,又摸了摸身上的熱度,就說道:“薔兒身上似乎不是很熱,想來大夫開的藥還是起了效的。”司徒薔有些懨懨的,低聲道:“比昨夜好些了,也略有些胃口,吃了粥。”李鳳吉見他雖然病著,卻依舊是秀氣成採,怯香妍靜,反而比平裡多添了一絲病態之美,越覺得動人憐愛,就拉了他的手輕輕摩挲著,說道:“薔兒好好養著身子,想吃什麼只管叫人做去,若是你這裡的小廚房沒有,就去本王那邊尋,就是想吃什麼稀罕物,也不算什麼,須知本王心裡疼你比疼別人還多幾分哩。”司徒薔聽著,微微低頭,也不吱聲,身上倦乏痠軟,從頭到腳都十分不快,李鳳吉卻只覺得他這是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勾得人心裡癢癢的,就摟著親了個嘴,道:“你身子這會兒不舒坦,本王也不真與你做那事,只摸摸罷了,可好?

薔兒不必扭手扭腳的害羞,都是本王的人了,這身子哪裡本王沒見過碰過?只需放開了,本王自然叫你快。”司徒薔聞言,越發無奈,但也無法,只得低頭不語,李鳳吉見狀一笑,扯去錦被,伸手進司徒薔衣服裡,摸上去只覺得肌膚滑膩得緊,身子略瘦怯些,肢嫋娜猶如弱柳,整個人正似雪裡梅花,幽香冷淡,偏叫人更愛幾分,遂剝了那件湖內衫,解下肚兜,握住前玉白滑的翹嬌,低頭又,司徒薔被他得掙扎不得,只低聲求告:“王爺輕些…”李鳳吉吃著一對雪瑩瑩的,一邊含含糊糊地說道:“這子還是不夠大,大概要等到後生了孩子,才會再大些…”司徒薔聽得臉紅身燙,蹙眉咬,細細息,任憑他親嘴摸,渾身摸了個遍,好一會兒才罷手,把軟綿綿的司徒薔摟在懷裡親著,道:“本王今新抬了一個美侍進府,收拾屋子讓他住了,他是個伶俐有眼的,以後薔兒倒是可以與他一塊兒說話解悶,你子雖然安靜溫柔,但也不能總悶著,很該多與府中的兄弟們在一起閒聊玩鬧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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