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一時間衣衫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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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吉安著懷裡的美人,正要抱了人去上玩個盡興,外面卻突然有人稟報:“王爺,宮裡傳來消息,是急報!”李鳳吉頓時皺了皺眉,他是中宮嫡子,不但有皇后照應,一向消息靈通。

而且他自己在宮裡也有暗線安,這會兒有人從宮內傳了消息出來,顯然不是小事,李鳳吉自然再沒心思和白芷狎戲,起身抱著白芷走到前,把赤的白芷放到上,扯下帳子掩住光,這才叫人進來。

從那人手裡接過一隻小小的紙卷,李鳳吉展開一看,神立刻微變,他沉片刻,示意那人出去,想了想,回到開帳子,對白芷沉聲說道:“母后突然暈倒,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李鳳吉狐疑不定,明明晚上陪著母后一起用膳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母后氣也不錯,怎麼突然就發生了這種事?

“什麼?!”白芷聞言大吃一驚,皇后秋正盛,平裡身體也不錯,怎麼就突然暈倒了?

白芷是宮裡出來的人,立刻就不由得往那些後宮陰暗手段方面想了,李鳳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緩緩搖頭道:“受人暗算的可能實在不大,母后是正宮皇后,又在宮裡經營多年,身邊服侍的人都是靠得住的,應該不會。”李鳳吉嘴上安撫著白芷,其實自己心裡卻是微微焦躁,恨不得立刻進宮探望皇后,但一來入夜之後,宮落鎖,非奉召不得入宮,二來皇后暈倒的消息是他的暗線偷偷傳遞出來,他要是進宮,豈不是不打自招,告訴皇帝自己在宮中埋了暗線?這是犯忌諱的事,因此,李鳳吉雖然滿心焦躁,卻也只能在府裡等消息。白芷陪著李鳳吉等候宮中的消息,李鳳吉此時也沒了顛鸞倒鳳的興致,只抱著白芷躺在上,靜靜閉目養神。

直到大概戌時一刻的時候,又有人送了紙條過來,李鳳吉展開看了看,神情就變得有些微妙。白芷就在他身旁,自然也看見了紙條上的字,睏倦的臉上出愕然之,脫口道:“娘娘這是…”李鳳吉有些哭笑不得,隨手把紙條放在蠟燭上燒了,道:“母后居然有了身孕…既然是太醫院的佟太醫診斷的,想必是不會有錯了,真是虛驚一場。”白芷這會兒已經神思睏倦,強撐著神說道:“恭喜王爺,如今皇后娘娘有喜,王爺後就要有同胞親手足了。”李鳳吉的兄弟姐妹不算少,但皇家親情淡薄,往往唯有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姐妹之間才真的有幾分親情可言,李鳳吉是皇后唯一的子嗣,現在皇后有孕,李鳳吉要做兄長,自然也是歡喜的。

雖然皇后這一胎如果生出皇子,就是皇帝第二個嫡子,身份貴重,禮法上具備天然的優先繼承權,按理說對李鳳吉的地位事實上也隱隱有著一定的威脅。

但李鳳吉現在已經封王建府,年紀比皇后肚子裡的胎兒大了太多,幾乎是兩代人,等這孩子長大成人,只怕是一切早已塵埃落定,所以李鳳吉不但不會將其視為威脅,反而希望有個親兄弟將來成為自己的臂膀。

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總比旁人可靠多了。思及至此,李鳳吉就對白芷說道:“明天你去庫房親自挑些適合孕婦的上等補品,等宮裡正式傳出消息之後,再送過去,母后這個年紀有了身孕,只怕也比常人懷孕吃力些,得好好養著身子才是。”白芷答應一聲,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兩人梳洗一番就睡下了。中宮皇后有喜,這是大事,隔消息放出,就有宗室、命侍命婦、京中官員家眷皆往鳳坤宮相賀。

李鳳吉一個男子,自然不好跟哥兒和女子們湊作一堆,就讓白芷進宮給皇后請安,自己等中午剛吃過飯要休息的工夫去看皇后,這個時辰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外人的。皇后人到中年懷了身孕,雖然是喜事,但瞧著兒子都這麼大了,笑過來給自己道喜,皇后只覺得麵皮發熱,偏偏李鳳吉關切之餘,還擠眉眼的,得皇后越發臊得慌,忍不住笑罵幾句,就命人把他給攆了出去,眼不見心不煩。李鳳吉從皇后那裡出來,正要回去時,忽一轉念,就又來到李靈殊所住的地方,從宮人嘴裡得知李靈殊在書房,他就過去,直接推門而入,卻見李靈殊正上半身伏在書桌上,竟是睡了,旁邊整整齊齊放著一迭寫完的字。

李鳳吉不失笑,他走近了,正要把人叫醒,讓李靈殊換個舒服的地方再睡,忽然看見地上有什麼東西,定睛一看,是一隻鞋子,原來李靈殊年幼,身量尚小,這書桌又沉重寬大,桌面很高,他就必須坐在特製的高腳椅子上,才能像成年人一樣坐在桌前正常寫字讀書。

這樣坐著高椅,兩隻腳自然是夠不到地面的,只能垂著半懸,想來是睡得了,鞋子掉了一隻也沒察覺。

地上是一隻翠綠的緞鞋,繡著細密的藤蘿,鞋尖則綴著一朵茸茸的綠絨球,小巧的鞋子還沒有成年人的手掌大,褲腳下著半截穿有雪白羅襪的秀足。李鳳吉頓了頓,目光移開,右手忽然輕輕一拍李靈殊的腦袋:“怎麼在這裡睡著了?”李靈殊吃這一拍,糊糊地抬起頭,待看清了來人,便掩口打了個呵欠,道:“好不容易寫完十篇大字,實在累了…”說著,李靈殊就起來,發現鞋子掉了一隻,忙撿起穿了。李鳳吉目光在他身上一掠,忽道:“都知道你從小就愛舞刀槍的,但你既是個哥兒,總該愛美,你這一向也未免打扮得太簡單素淨了,你看看你幾個未出閣的侍兄弟姐妹,哪個都不忘心打理自己,你就不能學一學?”李靈殊不料李鳳吉忽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覺得沒什麼問題,就道:“穿得乾淨整齊就是了,要那麼麻煩做什麼?”話一出口,李靈殊不知怎麼,突然脫口道:“莫非四哥是嫌我生得醜陋,又不愛打扮,覺得看著礙眼?反正我又不是四哥府裡的侍人,模樣好壞也不打緊。”李鳳吉伸指一彈他腦門兒,啼笑皆非:“小破孩兒,胡說什麼呢,叫母后知道了,看你受不受罰。”李靈殊臉一紅,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心裡怦怦跳,他偷眼看了看李鳳吉,發現李鳳吉臉上笑容如常,顯然並沒有在意,李靈殊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失望還是慶幸,心裡模模糊糊的,他低下頭,忍不住咬緊了嘴

李鳳吉回到晉王府,白芷服侍他換了家常衣裳,摘下發冠,將頭髮簡簡單單挽了個髻,李鳳吉喝著茶,說道:“你平時難得出門,本王之前答應心兒改陪他出來玩,你也一起去吧。”白芷頓時有些意動,但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王爺,白芷還是不去了吧?西侍子是王爺未來的側君,如今正應該私下裡多多相處,培養情,白芷若是跟王爺一塊兒去,西侍子怕是心裡不自在,也難玩得開心。”李鳳吉笑了起來,拉住白芷的手摩挲著,道:“你呀,總是事事都愛為本王著想,只看你這細心大度的子,便是難得的賢德人,可惜身份不成,若你有個差不多的家世,本王必娶了你做正君,這後院在你的打理下,就算以後進了再多的新人,也定然能夠安穩,不讓本王心。”白芷微微低頭,聲音有些輕:“白芷哪有那樣的福氣…”李鳳吉將他拉進懷裡坐著,道:“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手掌摸了摸白芷平坦的小腹,哂道:“若不是大婚之前不好出子嗣,本王現在就給你一個孩子,讓你以後也有個依靠。”

“王爺…”白芷眼波盈盈,美眸似水,又是甜又是微微苦澀地凝視著眼前的少年,一顆心因為愛慕而甜,也因為這愛意而酸澀,如此無處安放的複雜情緒環繞著白芷,讓他芳心輕顫,只能靜靜凝視著眼前的李鳳吉。

忽然閉上了眼,主動輕輕送上香。李鳳吉見佳人如此主動,自然笑納,托起白芷的下巴,就照著那水潤的吻了上去。

少年人的慾望總是直接而熱烈的,美人在懷,沒有幹看著的道理,一時間衣衫剝落,出一具香滑嬌的雪白體,小饅頭狀的肥美鮮牝戶被少年用帶著薄繭的手反覆掏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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