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容貌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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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道:“怎能說是定下了人家…我並非正君,用不得這樣的話。”巫廣月聞言,神情微動,就扯了司徒薔的袖子,拉他稍稍離開其他人一點距離,往一旁去說私房話:“我知道你的子,寧做窮人,不做富家妾,但晉王乃是天潢貴胄,皇家終究與其他人不同的。

何況晉王年少英俊,勇武過人,樣樣都是拔尖兒,莫說你家裡,就連太后都有意從我和我弟弟裡面挑一個,許給晉王呢,只不過我看太后是一廂情願,晉王和皇后娘娘怕是沒有這個想法的。”司徒薔聞言,驚訝地看向巫廣月,巫廣月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們府上的情況,太后生出這個心思,也不奇怪。”司徒薔低垂下了美眸,輕輕一嘆,知道巫廣月在某種意義上和自己一樣,都是身不由己,一時間難免心生許多慨,他握住巫廣月的手,道:“晉王這人風好美,不過為人也還可以,若是…”正說話間,就見平康長公主之女、長縉翁主齊福雪領了一群花朵般的侍子少女過來,巫廣月打斷司徒薔的話。

忽然輕輕一扯司徒薔的袖口,用繪著素雅仕女圖的團扇掩了自己的半邊臉,低聲指明:“你看,那個穿玉羅衣的,就是承恩公府的侍子西素心。”司徒薔還是第一次見到西素心,他定睛望去,發現那是一個身量還未長成的小侍子,穿著玉羅衣,頭戴小小的珠冠,生得粉妝玉琢,明麗純秀,一雙漂亮的眼睛烏溜溜的,透著些孩子氣,極是可愛,司徒薔想到後自己與這玉娃娃一般的小侍子要服侍同一個男子,心中頓時滋味難言,身旁的巫廣月道:“你也不必多想,我是見過他幾次的,這西侍子心最是單純不過了,孩子似的,沒有那些抓尖好強的心思,很好相處,將來他進了王府,雖說位份在你之上,你也不必擔心什麼。”且不說後園這邊美人如雲,鶯聲燕語,此時李鳳吉正與男客當中的年輕人們在一處,搭弓靶,投壺賭鬥,還有人互相作詩品評,頗是熱鬧。

後來有公主府的管事過來,請眾人去馬球場瞧球賽,立刻就有事先報了名的年輕人打發隨從去取了打球的衣裳來換,李鳳吉從前也經常下場,但他自從封了王爵,類似的比賽就不再參與。

畢竟以他親王之尊,其他人很難施展得開,容易掃大家的興致,這會兒他就只當觀眾,負責欣賞其他人表演。

少時,眾多賓客入座,男客們大多都聚在西側看臺,侍眷女眷們另有位置,賽場上已是一片熱鬧景象,參賽諸人都是一身騎裝,興致高昂地坐在馬背上,場上紅旗飄揚,在一連三下的擊鼓開賽聲中。

頓時駿馬奔騰,眾騎手揮舞著球杖,呼喝衝擊,場面一時間十分熱烈。司徒薔很少參加這樣的社活動,這會兒坐在嫡母身邊看比賽,看到一半時,只覺得小腹微脹,知道是茶喝得多了,就跟嫡母說了一聲,帶著兩個貼身侍兒去尋地方解決一下。

問過公主府的下人,叫人引至一處客房,司徒薔在裡面小解過後,由侍兒伺候著用溫水洗了手和下身,才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他一邊走,一邊想著之前與西素心相處的情景,雖說因為彼此的身份導致一開始稍顯尷尬,但略微接觸一下,說上幾句話,司徒薔就發現西素心果然天真爛漫,心思單純,對自己並無敵意,司徒薔心情複雜之餘,又不免暗暗鬆了一口氣。

司徒薔和兩個侍兒按照原路返回,從這邊往馬球場過去,有一段不短的距離,經過一片假山時,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假山後走了出來,三人頓時唬了一跳,那人卻輕輕笑道:“別怕,是本王。”司徒薔定睛一看,對方一身湖錦袍,束著金冠,劍眉鳳目,不是李鳳吉還有哪個?司徒薔的目光剛一觸到對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口立刻突突直跳,袖內的手指下意識地就蜷了蜷。李鳳吉走到主僕三人近前,兩個侍兒忙行了禮,李鳳吉低頭看著司徒薔,笑說道:“咱們去後面說幾句話。”光天化之下,被這明顯不懷好意的少年堵在這裡,司徒薔一時間忍不住咬住了,但遲疑片刻,也只能低低應了一聲,叫兩個貼身侍兒在這裡守著望風,自己跟著李鳳吉走到了假山後面。

剛來到僻靜處,李鳳吉就一手攬住司徒薔的肢,他眸光明亮,三分懶散,三分挑逗,又有著濃濃的風恣意之態,低頭在司徒薔淡粉的上一啄,笑道:“本王打聽到了你今兒會跟著你嫡母過來,方才遠遠的瞧了你那邊好一陣子,這才找到機會來等你,幾不見,薔兒有沒有想本王?”司徒薔被被李鳳吉攬在懷裡,還被偷了個香吻,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呼微亂,不過他如今已經漸漸習慣了李鳳吉的動手動腳,何況更過分的事情李鳳吉都對他做過了不少,幾乎只差那最後一步了,司徒薔自然也不像以前剛開始的時候那麼驚駭羞憤,但他此時身子被少年貼身抱住,少年身上那種熱烘烘的雄氣息傳遞過來,那隻不老實的手也在間摩挲著,讓司徒薔仍是心慌不已,只能低頭避開李鳳吉的目光,勉強說道:“這是長公主府上,人多眼雜,還請王爺給我留些臉面吧…”李鳳吉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低頭在司徒薔雪白的玉頸間深嗅了一下,聞著處子幽香,哂道:“別怕,本王自然不會讓你被人說閒話…

薔兒今應該看到心兒了吧,可曾與心兒說上話?本王這個小表弟天真爛漫,心思再純淨不過的,只要你以誠相待,他必然與你好,你年紀比他大些,是哥哥,凡事略照顧他幾分吧。”司徒薔低低道:“西侍子的確很好…”話音未落,忽然身子一震,卻是李鳳吉握住了他的半邊兒,不輕不重地捏起來,司徒薔頓時微微顫抖,卻清楚李鳳吉此人看似體貼溫存,實際上卻是不容違逆的子,只得含羞忍恥,顫聲道:“王、王爺…”

“噓,別出聲,萬一有人過來,要是聽見了可不好。”李鳳吉語調親暱地輕笑一聲,右手隔著衣物抓著軟,漂亮的眼睛裡浮現出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彷彿在蠱惑人心,嘴裡挑逗道:“薔兒一身細皮,這股雖然不是太大,但也翹得很,想來該是個好生養的,以後進了門,本王多澆灌些,讓薔兒給本王生上三五個大胖小子,好不好?”這輕佻下的話聽得司徒薔雙頰漲紅,心慌難當,再加上股被抓得微微酥麻,瑩白的耳朵都忍不住紅了,他有心掙扎,但李鳳吉已是他未來夫君,他又能如何呢?

萬幸此處僻靜,無人經過,一時間只能閉上眼,任憑李鳳吉輕薄了,與此同時,不遠處一間觀景高閣,一個身披翠藍衣衫的修長身影憑欄而立,一頭烏黑長髮編成許多細小發辮垂下,上面綴滿了各珠玉,頭戴寶石冠,足蹬珍珠鹿皮靴,雙眼周圍心塗抹出兩道藍綠特殊胭脂,兩道細長修眉給整個人平添了一分清媚之氣,眉心一顆圓印殷紅如血,從穿戴打扮上就能看出不似大昭之人,約莫十七八歲模樣,烏髮豐密,肌膚如瓷如玉,身形高挑,與一般的男子差不多高,手中執著一把以雀翎編織而成的扇子,神凝秋水,目注朗星,一派說不出的優雅高貴姿態。

旁邊,秦王李建元的裝束十分簡單,未著華服,只穿了一襲滾金邊白袍,兩人站在一起,彼此都是容出眾,令人目眩,看起來十分匹配。

從這裡看去,視野開闊,假山後面正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只不過細微之處就難以看得清楚了,但人的容貌還是能夠勉強辨別出來的,孔沛晶輕搖雀翎扇,雖是侍子,卻似乎對這旎的一幕絲毫不見羞澀之意,他目光微橫,看向身旁的李建元,如水的瞳眸在青年臉上一轉,道:“那人好像是晉王?果然無愧於風之名,沒想到會撞見這種事,真是…”李建元面淡淡,道:“不錯,正是四弟。”他說著,視線移開,目光望向遠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孔沛晶藉此機會打量他,看著李建元毫無瑕疵的側臉,就這樣過了片刻,孔沛晶才徐徐收回目光。

也不再去看假山的方向,只說道:“你既然不肯娶那嵯峨氏之女,那我呢,無論家世容貌還是其他種種,我孔沛晶從來都自認不弱於人,為何你卻屢次拒絕?”對於孔沛晶的問題,李建元不否認也不承認,只以修長的手指微微輕叩欄杆,道:“情愛之事,需要理由?即便你身份不弱,容貌出眾,但本王對你不曾生出愛意,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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