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坐著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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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知道對方不太可能在這種地方撒野,但巫句容還是下意識地向後退去,李青儀見狀,笑容更甚,兩人一一退,巫句容很快就退到了假山拐角邊緣,就在這時,一個沉穩清朗的聲音突兀響起,打破了這看似步步緊的僵局:“…三哥,怎麼有興致在這裡閒逛?”明暗不勻的光影中,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從拐角走出,巫句容看清了來人的容貌,陡然心下一鬆。

一時間顧不得什麼,立刻快步轉到那人身後。來人正是李鳳吉,他高大身材所造出的陰影幾乎籠罩住了巫句容,但巫句容此刻卻全然不覺得有壓迫力,只覺得心安。

李鳳吉目視不遠處的李青儀,雙眉不微微一皺,語氣裡卻帶著幾分笑意,道:“三哥這是做什麼?”李青儀眼中冰冷幽一閃即逝,面上卻不,只負手從容笑道:“方才偶遇巫家表弟,覺得很是投緣,就說了幾句話罷了。”說著,似笑非笑地將視線掠過李鳳吉,看向後面的巫句容,意有所指:“可惜,這位巫家表弟的膽子有點小…”說罷,李青儀嗤聲一笑,一雙眼睛似乎幽幽生輝,他轉身離去,道:“…不過,以後總有機會多親近的。”李青儀離開了,李鳳吉看了一眼對方身影消失的方向,轉而回頭對巫句容問道:“怎麼回事?老三這人情陰傲,你怎麼與他有了集?”巫句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和李青儀之間的糾葛。

尤其是不想讓李鳳吉知道,他抬頭看向李鳳吉,臉上就浮現出了一抹讓人看得很分明的厭憎之:“我出來吹風,誰想那人不知怎的就出現了,說些胡言亂語…”說著,巫句容就垂下眼簾,似是惱怒的樣子,甚至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副模樣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他這樣子倒是很符合一個被男子調戲的哥兒所應有的表現,也正因為如此,他的這番話才越發真實可信。

李鳳吉一聽,皺起眉,下意識看了巫句容一眼,李青儀並非好之人,何況巫句容身份不同,不是能夠隨便胡來的,李青儀又豈會如此不知輕重?

然而轉念一想,李鳳吉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巫句容身後站著的是太后,李青儀野心,打上巫句容的主意,過來故意接近,倒也不是難以理解的事。

李鳳吉自以為明白了來龍去脈,便伸手按在巫句容的肩頭,安道:“無妨,你不理會他也就是了,老三雖是郡王,但宮中可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巫句容卻猛地一抖肩,掙脫了李鳳吉的手,向後退了幾步,拉開距離,語氣變得冷淡,道:“還請王爺自重。”李鳳吉也不在意,任他如此,只是嘴角微翹,帶著幾分無奈的笑容,說道:“還跟本王鬧脾氣呢?”巫句容不理他,轉身就走,李鳳吉無奈一哂,也不好追上去,眼睜睜看他快步離開了。太后壽辰,宗室朝臣們都捧著老太太湊趣兒,到了晚上,群臣與諸命婦出宮,宮中又擺下家宴,李鳳吉喝了不少酒,有了幾分酒意,不慎打翻菜碟子汙了衣裳,西皇后就悄悄叫了身邊一個宮人帶他去鳳坤宮梳洗一番,再找一身皇帝平時的便裝換上。

去鳳坤宮的路上,李鳳吉聽宮人無意間說起西素心喝了酒頭暈,被皇后安排在鳳坤宮歇了,頓時心裡一動,他這會兒已經有了五六分酒意,俗話說酒是媒人,李鳳吉酒酣耳熱之際,不免渾身發燥,蠢蠢動,等後來到了鳳坤宮,他簡單梳洗一下,換了衣裳,就向宮娥問清楚了西素心歇下的房間,徑自去了,見外面有人值夜,不等二人說話,就開口把人打發走,他是皇后親子,在皇后宮中哪個敢攔他?

值夜的兩人互視一眼,覺得屋裡的人一個是晉王未來的側君,一個是親弟弟,雖然晉王一個男子在夜晚進入哥兒的房間有些不合規矩,但一家人也不甚打緊。

無非是三人說會兒話而已,這麼一想,也就依言退下了。外間留著兩盞燈,內室卻是一片黑乎乎的,並未掌燈。

原來裡面的人不知何時已經睡下了,李鳳吉藉著從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勉強視物,走到前,他掀開羅帳,大內黑暗一片,只能依稀看到靠邊正好躺著一個人,李鳳吉藉著酒意脫了衣裳,又摸索著剝下上那人身上的肚兜小衣,脫得赤條條的,上了摸黑一抱,酒後遲鈍的腦子只覺得對方肌膚柔滑,身材嬌小稚,果然是西素心無疑了,不由得低沉輕笑,去摸小美人腿間的牝戶。

***房間裡一片黑沉沉的,只有一絲月光,李靈殊今晚喝了幾杯酒,覺得不太舒服,就離席回了鳳坤宮,聽說西素心也在,就過去說話,他如今記在西皇后名下,與西素心就是嫡親的表兄弟,西素心在被指婚後,時常被家中長輩帶進宮探望西皇后,與養在皇后宮裡的李靈殊經常見面,兩人關係還算不錯,再加上都喝了酒,就寬衣解帶歇下了,一起躺在上說話,西素心不勝酒力,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死過去,李靈殊比他好些,也漸漸快要睡著了。

糊糊之間,李靈殊突然覺到有人正在摸輕薄自己的身子,他頓時一靈,大驚之餘正要喊叫反抗,卻聽見那人低笑道:“心兒這一身細皮,真是讓本王愛不釋手呢…”這聲音再悉不過,李靈殊瞬間渾身的血都往天靈蓋上湧,竟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思維能力,連聲音都發不出了,他看著黑暗中正壓在自己身上的模糊人影。

雖然看不清面目,但李靈殊知道這是自己的四哥李鳳吉,他渾渾噩噩地任憑對方掰開‮腿雙‬,直到有什麼堅硬滾燙的東西頂住了自己從未被人碰過的嬌,李靈殊才猛地恢復了一絲神智。

頓時又驚又怕又羞,正想掙扎,卻想到了什麼,心頭突然一顫,彷彿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腳,竟是再動彈不得,什麼念頭都已經統統飛到了天外,整個人軟綿綿的,只能由著對方擺佈。

李鳳吉酒意上湧,腦子沒有了平裡的銳靈活,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路地就將青筋暴脹的陰莖頂在小美人的牝戶上摩擦起來,一邊探手摸索到花間的小小凸起,捏住那蒂珠輕重捻,身下的小傢伙頓時發出細綿無力的哼叫,渾身哆嗦起來,李鳳吉隱隱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兒,但酒後比平時遲鈍許多的腦子轉念一想,只當是西素心酒醉昏睡,比清醒時不同,也就沒在意。

李鳳吉不好離席太久,在懷裡的嬌軀被磨磨得搐著噴了幾次之後,就草草結束,將一泡濃滿了嬌的陰,見對方軟綿綿地無聲癱在上,一動不動,以為西素心醉得厲害,就笑了笑,低頭親了小美人一口,摸索著穿上衣物,想了想,怕西素心醒來之後發現異常,心中恐懼,便摘下間一枚隨身戴著的玉佩,放在對方口,讓西素心一醒來就知道是他來過了,這才出了屋子。

李鳳吉剛離開不久,上的人就掙扎著爬起身來,搖搖晃晃去點上了一盞燈,昏黃的燈光中,李靈殊頭髮凌亂,赤身體,雙頰紅如火,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沒有了曾經的天真純稚。

失神中帶著滿滿的掙扎和一絲隱秘的羞喜,還有濃濃的驚怕,他呆呆拿著燈走到前,就見寬大的榻最裡面,酒後睡姿不佳的西素心正蜷縮著身子,用薄被蒙著腦袋,一動不動地仍然在沉睡。李靈殊看著,忽然一靈,連忙低頭查看自己正黏膩一片的下體,見陰和大腿上滿是濁白,不由得咬了咬牙,上前動手掀開薄被,將醉後睡得人事不知的西素心到靠邊躺著,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西素心的肚兜,又脫去褻褲,出了白的身子。…太后壽宴過去之後,汝陽侯府終於與晉王府商議妥當,定下了司徒薔出閣的子。承恩公府。上午世子夫人處理完家中一干雜事,才在榻上歪了一會兒歇著,外面就有人傳:“哥兒來了。”世子夫人一抬頭,丫鬟已掀了簾子,西素心正邁進門檻,進了房間便嚷熱,小臉兒有些紅,一迭聲地吩咐丫鬟:“有涼涼的酸梅湯送上來,多加些冰,新湃的果子也取一碟來,可熱壞我了!”世子夫人忙攔住了,道:“吃酸梅湯也罷了,要什麼冰?小小年紀就不知保養,哥兒和姑娘家不可貪涼,否則後不利於生育,你以為自己是男子不成?我屋裡放了冰盆,你坐著歇歇,很快就涼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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