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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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點頭又好象又要搖頭,然後定定眼神,開口了:“嗯,嗯。”將錢包裡的錢都掏了出來,十五萬多,我放在那絲絨的單上十萬,用眼神問他,他點了點頭。

乾淨的體,一點不讓人覺得厭惡的蒼白,我的手摸上他的臉頰的時候,他也沒有退避,只是眼睛上那排不算長的睫緊張的眨了好幾下。

舌頭不討厭,當我試探的將覆蓋上去的時候,逃不逃的,然後他認命一般好似嘆了一口氣,將和齒都張開了…接我的到來…氣味也不錯,原來親吻一個男人也不是很恐怖的事情。

我們其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我沒有準備,也沒有買安全套,也不敢,如果他有什麼病,那我的生涯就算完了。簡單的看著他努力的活動嘴,賣力的取悅著另個男人的器官。然後那張蒼白乾淨的臉上披散開的金頭髮裡黑的髮讓我覺得如果他不染髮的話會更耐看。

我簡單的到浴室清理了一下自己就獨自離開了。

清冷的風裡我叫了輛出租車,回到位於青山的公寓。

然後再洗澡。

沒有什麼大不了,在水中我這樣的笑了出來…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男人的滋味。

匆匆忙忙的,又過了五個月。到了熱鬧的晚

忙完了一天的公事,疲憊的我卻被堵車壓在路上。

無聊中望向街邊,那裡是家書店的櫥窗,蒼白的光線下,看到了東山魁夷的畫冊——用現在的薪水還算買得起,記得在國內雖然喜歡卻因為太昂貴而屢顧不得成“購”

這裡不能停車吧?沒事,我直接拐上對面的車道,將車停在那裡,再走進書店去買那本畫冊。

出來的時候,果然看到一個小警察站在我車前公事公辦的審視。

——我那是黑牌的外特權車,警察是不會管的。先把包裝好的畫冊放到車裡,我再將黑皮面的工作證拿出來,本也不用多話。

他從帽沿下抬起頭來——呵,我在心裡笑了出來,果然是,黑髮比較適合你啊!

他也點慌亂,結果沒有拿好罰單本,那些零亂的草紙、原子筆、罰單,瞬間從他手裡滾了下來…

我低下身子去撿了起來,然後看到了他口的名牌上的號碼和名字:和田貴夫,通警編號tyz7834。

“這裡不許停車——”他漲紅了臉,這個時候天也黑了下來,只有近在咫尺的我看得到他警帽下想要逃跑的眼神和漲紅的臉,然後似乎在享受他的手足無措,我靠在了車上,面微笑的對著這個小警察。

——應該害怕的是我才對吧?丟臉出醜會更可怕的人應該是我吧?

可是竟是我在享受他的窘迫。

真的好可愛。

***一個國家的外人員總是代表著這個國家的臉面,所以我們的薪水相當可觀,也尤其是現在這個國力越來越強盛的時候。無論是本國內還是駐地國,住高級公寓,出入高官府邸,西裝革履的出現在各種正式場合的最高檔酒會宴席上。

所以第一次,我親眼看到那種小而陳舊的,幾乎看起來就是要倒塌的紙糊般的公寓的時候,真是有點震驚——其實我自己倒也不是富豪家庭出身,不過畢竟是在廣闊的北國出身長大的孩子,最少最少,住房是那種牢固而結實的大樓,寬敞慣了。

和田貴夫,看著我一臉不相信的四處張望,並且生怕房頂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塌下來的難於置信模樣,他又手足無措起來…於是笑笑,讓這個小東西寬心。

他不是個堅強的人。

不過應該韌還算好。

為什麼做那種事呢?那次見面的時候我問了他,他的回答竟然是:家裡親戚欠了高利貸跑了,保證人的父親把家裡的所有錢都還給人家了,連他自己每個月的薪水只夠吃飽飯,偏偏唯一的親人父親生病住院需要花錢…

當我問:那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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