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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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輕點,你到底在幹什麼,你壓到我的傷口了,小心、小心…疼…疼呀!快裂開了,你…你節制點,不要太熱情…”他會吃不消。

斷了三肋骨可不算是小傷,大小傷口林林總總加起來不下百個,還有“手殘”、“腳殘”腦袋腫個包,要應付女友的“需索無度”真的很困難。

杭縱天懷疑她再這麼摧殘他,沒死於車禍的自己也會被她害死,死因非常不名譽,讓他羞於見人。

“小晞,我的骨頭又斷了一,你能不能別再啃我了,我的嘴都被你咬破了。”唉!他是最苦命的病人,一身傷還不得安寧。

“送到嘴邊的福氣你不想要?”唐晞半威脅半瞪眼的湊到他鼻前,又是**的一吻。

那也要看他有沒有命享用,他是撿回半條命的人。

“想,但心有餘而力不足。”

“喔!原來你已經不行了,傷得可真重。”她故意厭惡地看向他的下半身,一臉惋惜。

翻了翻白眼,他用沒受傷的右手輕拍她渾圓的

“等我傷好了,你最好不要給我喊救命。”

“哈!像我這麼不甘寂寞的桃花女,你以為我會一直守著你嗎?趁你現在‘不舉’我剛好可以換換口味…”啊!他居然咬她。

“你敢——”敢說他不舉,她下輩子的“”福就指望它了。

“你說我敢不敢,我可是人人口中愛搶人男朋友的小魔女喔!”天底下沒有她不敢做的事,只在於她要不要做。

“好,你敢,你放我自生自滅好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你。”腳長在她身上,她愛到哪就去哪,他哪綁得住。

晞怔了怔,突地仰頭大笑。

“天呀!你好幼稚喔!竟然嘟嘴。”炳…太好笑了,一個人男人把嘴巴噘得高高地,還一副要不到糖就耍賴的孩子樣,簡直是滑稽又可笑,叫人捧腹。

“誰說我幼稚了,我是全醫院最酷的醫師。”他堅持自己很酷,不讓人說他幼稚。

“錯!你是最幼稚的傷患。”她輕蔑地以眼角斜睨。

“都快三十歲的男人還吃科學麵、乖乖,你敢說你不幼稚!”

“你…你偷翻我的衣櫥?”可惡,他明明藏得好好的,她怎麼會發現?

“又錯了,我是正大光明‘拿’你的換洗衣物,巫姑婆說了,自己人不必害羞。”呵呵!他臉紅了,真是可愛。

“虎姑婆…”她指的是誰?

“是巫姑婆,簡稱巫婆,你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姑婆姓巫吧!”見他訝異的瞠大眼,她暗笑在心中。

“啊!泵婆不是跟我們同姓?”他一直以為她姓杭,她是他們的姑婆不是嗎?

杭縱天忘了在姑婆上頭加個表字,表姑婆不姓杭,她是他爺爺的表妹,不是親兄妹,自然姓氏不同。

“那你知道姑婆的全名叫什麼嗎?”

“嗄!”茫然。

“巫青。”

“巫…巫青…”他挖挖耳朵,以為聽錯了。

巫青,瘀青。

“嘖!嘖!嘖!看你多不關心姑婆,連長輩姓啥叫啥都不知情,枉費她含莘茹苦的養大你們,真是不孝。”哪天人不在了,墓碑上的名字大概要刻無名氏或杭氏姑婆,讓老人家連死後都不留名。

“…”巫青,瘀青…難怪他怎麼問,姑婆總是冷冷一睨,和名字有關的證件、文件一律自己保管,讓他們想碰也碰不了。

原本以為老人家戒心重,怕不肖子孫拿去胡作非為,再加上情原就古怪,他們也就不以為意,由著她去,沒想到是因為這緣故…

咦!等等,姑婆為什麼告訴她,當初她對潔兒愛理不理的,有時還視若無睹地當著人前撒鹽,口中唸唸有詞說什麼“惡靈退散、惡靈退散”讓他十分尷尬。

而這會她把自家人都不得知的真名說與外人聽,那到底代表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臭味相投?

“喔!順便知會你一件事,撞你的人已經被警方捉起來,以後你出門不用擔心被車子撞。”和螃蟹一樣橫著走也沒關係。

“…呃,小晞,你可以用正常人說話的方式,我相信沒有人願意被車撞。”她的話像是詛咒,令人頭皮發麻。

“好,以後出入請小心點,先看看左右來車再通行,紅燈要停止,綠燈踩油門,黃燈趕緊衝過去。”瞧,她也能正經的說段人話。

他一瞪,上又被咬了一口。

“小晞…”

“怎樣,不夠一板一眼嗎?”嗯,下次改進。

杭縱天對她的胡鬧還真是沒轍。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你問的是哪一樁?”太多了,數也數不清。

“哪一樁?”他的音量不由得揚高,黑眸眯成一直線。

“你又揹著我搞了什麼?”美眸眨了眨,她故做無知地往他嘴裡片香瓜。

“沒有呀!我最近很乖,天天都來找你報到,你不覺得我頭上有光環嗎?”唐晞當然不會明講,她又不是吃飽撐著,沒事找罵挨,這件車禍會發生,她也必須負擔一部分責任,因為她把狗得太急了,所以見牆就跳。

本來她是利用自身的影響力當初陷害他的人現形,好洗刷他所受的冤屈。

而這項計劃也如她預料中的大成功,森爾·布果然再一次買通護士,以個人“美”引誘麻醉科醫師作假,竄改幾份頗具爭議的病歷表,意圖掀起軒然大波,讓杭縱天在醫界再無立足之地。

所謂內舉不避親,有事“弟弟”服其勞,負責跟監的唐晨陽整整七十二小時沒闔上眼,終於順利用dv拍下全部過程,直接將兇手送到警察局。

不用說,森爾當下名譽掃地,還被國際醫療協會嚴厲譴責,甚至有可能吊銷行醫執照,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咽不下這口氣,就決定將眼中釘除掉。

“小晞,你看過穿絲襪的豬嗎?”能把假話說得如此正大光明,天底下沒幾人。

她搖頭。

“那你怎能指望我相信你的話!森爾醫師現在哪裡?”應該還沒被她玩死。

他不蠢,稍一思索便能猜到一、二,即使大家絕口不提,不過看其他人遮遮掩掩、言又止的神情,他再想不到幕後主使者是誰就白活了。

“他回國了。”

“回國了?”難道他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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