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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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躺在上,想起剛剛盡情表哥和她談的話。
“陶然,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愛那個男人?”盡情滿臉嚴肅。
“愛?”陶然倒是惘了。她愛是不愛?這樣算愛嗎?
“我坦白告訴你,我沒當過人家哥哥,也沒有處理過這種事的經驗。”他先是坦言道,接著凝視著陶然惘的眼,“你要怎麼做我都沒意見,畢竟你也二十八歲了,從小阿姨就要你獨立,我聽姨婆說過阿姨對你很是嚴厲,也許這麼多年來任何事都是靠自己。但是我必須讓你瞭解,我們幾人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什麼事都可以分擔,不管怎樣,不必一個人扛。”陶然明白表哥的意思,兩年多前,若非遇到表哥,她那段晦暗的
子也不是那麼容易挨。漂泊了這麼多年,高中就隻身來臺北生活,大大小小風雨不斷,她都一一受下了。
直到遇見了恪擎。
許是人在異鄉較易放鬆防線,在阿姆斯特丹遇見他時,她不僅受到引,恪擎身上安定人心的氣質則教她難以離開。
她知道只要賴在他懷裡,他可以為她遮風避雨。但是真可以這樣放縱自己嗎?夢的盡頭真可接續現實嗎?
陶然不知道。對於這一點她是悲觀的。
平時無論遭遇什麼,即使是工作沒了、探訪稿遭然竊用、房子沒得住,她都可以咬牙去承受。但是接受呵護卻可能是毀滅的開始。
她看似樂觀,其實對情相當的悲觀。
人家說,父母對孩子的愛是最無私無悔的。她打小沒了父親,卻有一個嚴厲而始終保持距離的母親,連這尋常親情都教她覺得靠不住,那麼男女之間的愛情呢?她又怎能相信那種神話?!
“唉,不要想了。”陶然的結論就是逃避現實,對於想不出答案的問題,乾脆就把它埋起來吧!
翻個身正打算夢周公去,卻聽到一個異樣的聲音。
陶然凝神在黑暗中搜索著,看到自己的房門被緩緩推開。會是歡嗎?現在才十二點,
歡該不會已經上
,且又夢遊了吧?
門被完全的推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閃了進來。
陶然驚詫得張大嘴準備尖叫,卻被來人快手快腳的捂住。
她害怕得渾身繃緊,所有的知覺都自動麻痺了,只曉得要猛烈掙扎。
“不要動!”一個壓抑的男聲音響起,“難道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低沉渾厚的聲音穿透過她封閉的知覺,漸漸敲醒了理智。
“恪…恪擎?”她被放開的嘴還殘餘些顫抖地問。
“就是我!”恪擎放開她,沒好氣地撫著被她捏得紅腫的手臂。
“原來是你。”她嘆了口氣。
“你這什麼話?難不成你在等什麼人?”他的聲音還透著不悅。
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平衡,陶然竊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恪擎防備地問,心裡頭可不暢快了。
“男人吃醋的樣子還真像小孩。”陶然嘻嘻笑道。
“吃醋?誰吃得贏你?”他自顧自地脫了鞋爬上她的,安適地躺好。
“連五、六十歲的老媽媽的醋都要吃。”他取笑著。
“哪有?!”陶然埋進棉被裡不看他。
“你剛剛在等什麼人?”恪擎的語氣還是有點悶。
“啊?”陶然掀開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