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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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哥,你終於醒了。”瑜欣喜地上前,將禮謙從上扶起,接過福喜手上的黃耆大棗湯,便要喂他。

禮謙狀似虛弱地依偎在她懷裡,享受著她體貼的服侍,看得禮讚眼紅不已。

“胡二哥,你可令我們擔心極了。”璁擠到前,神情一點都不像被千了幾天的虛弱病人,炯炯的眼眸透著明。

“邱叔和福喜分別跟我說了昨晚的事,那個吹簫人究竟是何方人物,怎麼光用簫聲便讓府內的人都沒力氣出來幫你應付他呢?而姐姐和福喜,卻為什麼可以趕去幫你?難道華府裡的護院和男僕,連姐姐和福喜這等女都及不上嗎?”言下之意,大有如果我在的話,絕對不會那麼不濟事。

禮謙俊眉一挑,還不及答話,瑜已開口:“璁,你連珠炮的問,要謙哥怎麼回答?你先讓他喝完這碗湯,再說吧。”

“謙哥?”璁玩味地重複,剛才就聽見姐姐這麼喊胡禮謙了。

瑜臉一紅,故作不解其意,專心地喂禮謙。

一碗湯很快見底,禮謙接過瑜遁來的巾拭淨臉,方轉向兄長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呀!”禮讚眼一翻,痺篇弟弟灼灼的注視,臉上有可疑的紅暈。

他不以為忤,語氣仍是一逕的輕描淡寫。

“你見過魔簫了?”

“嘿,我…”禮讚登時嚥困難。

“是你告訴魔簫血璧在我這?”禮讚忽然覺得好冷,當禮謙溫慢的聲音逐漸滲進在場每個人的意識裡,一道道充滿質問的眼光跟著朝他來,他登時有種再次陷進魔簫詭布的陰寒掌力下的絕望覺。

“不然你叫我怎麼辦?”他懊惱地喊出自己的委屈“他找上門來,一開口就跟我要血璧,一招之下就讓我渾身結凍、如墜冰窖,我要是不告訴他,早變成一具結冰的屍體了!”

“所以你就告訴他血璧在我這?”禮謙的聲音依然冷淡。

“血璧本來就在你這裡,我又沒撒謊。”

“你又不是沒撒過謊!大可以說血璧仍在禮葒那裡,我就不信他會違背誓言找上禮葒!”

“在那種情況下,我怕都怕死了,哪裡還能想到這點!禮謙,你也跟他對過招,應該知道那種覺。”說到後來,禮讚的聲音微微顫抖了起來。

禮謙登時沉默了下來,一旁的瑜連忙打圓場。

“算了啦,謙哥,你大哥也是不得已的,那個人的確好可怕。”一回想起對方冰冷無情的眼神,她還會發抖呢。

“別怕喔,他不會再回來了。”禮謙一掃臉上的不豫,溫柔地摟住她,語氣如同風過境,眼神更充滿輕憐愛,看得禮讚欷吁不已。

哎,果然是吾未見好德如好者也呀,世間都是重輕義的男子。

“那個吹簫人叫魔簫嗎?”璁好奇地問。

“他究竟是何方人物,連你們兄弟都打不過。他搶血璧是想練什麼絕世武功嗎?可惜血璧被奪走了,不然我倒想見識一下,拿來治治我服了那個什麼千醉後,時時頭暈眼花的病,看看有沒有效。”

“一言難盡。”禮謙看著璁道,他問了一大串,令他不曉得從何說起。

“相信家兄很願意把魔簫的來歷告訴你。我倒是對血璧被走一事,深覺愧疚。若不是為了救我,瑜也不會把血璧出去。”

“這可糟了。”璁眼中閃過一抹狡猾。

“血璧是令妹贈給家姐當嫁妝的,現在嫁妝因為救你而被奪…”

“我會負責。”禮謙配合地道。

“如何負責?”璁眼中閃爍著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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