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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廷坐在這個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點的降臨。

他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

他心裡當然知道這種可能已經很小。他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裡,可是什麼人都沒有去找過她。

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情的變態的自狂。這對他來講也太殘酷了——他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他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為之赴湯蹈火的。

他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他也不會特別恨她——他只會非常傷心而已。

白天他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裡只要她在裡面走動或者裡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了或不在屋裡,攝像機就會自動關閉,不至於一直空錄費錄像帶和電池。

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錶上的指針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了八點。安少廷按奈住內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了她的門。

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見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當的驚喜。她立刻輕叫一聲:“主人。”然後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安少廷進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他吃驚,只是有些讓他鄙夷——見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怎麼還會表現出驚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進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後關上門再轉到他面前脫衣跪下歡他:“奴兒歡主人光臨。”他看著袁可欣身上好象沒有出現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象基本都消失了,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她身子養好了。當然,另一種說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你爬過來。”

“是。主人。”從她回答的語調里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安少廷聽了反而覺得她的話裡透著期待和滿足。

看來真是變態也說不準。

安少廷心裡很不舒服。

他脫了鞋子,將腳伸進她的罩下面,對她命令到:“把這個脫了吧。”

“是。主人。”袁可欣迅速脫去罩,出兩個乎乎的房,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腳趾在她的兩個房上輪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奴兒,我幾天沒來,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麼?”

“…奴兒…奴兒想念主人的…關懷。”安少廷在鼻子裡冷哼一聲,心頭不有些火起:“什麼叫『關懷』?你想我暴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袁可欣老實地承認,讓安少廷更加不滿:“你是個蕩的女人,天生就是蕩,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實是想讓我懲罰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安少廷雖然知道這種對話並不能真的證明什麼,但她的自我承認還是讓他火冒三丈。

他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房上,而她卻柔順地任他羞辱。

安少廷用腳在她的房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後用雙腳圈到她的背後,將她圈到離自己更近的腿前,開始用手捏住她的房把玩。

他忽然發現今天扮演這個暴者的角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牴觸。

他猛地用手擠捏房,疼得她大叫一聲,眼裡馬上滲出了淚水。

他見到她充盈著淚水的雙眼,心裡一軟,手上自然地放鬆了許多,但嘴裡還用語言羞辱著她:“你怕疼了?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這麼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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