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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仔細觀察她看電視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鏡頭時,他發現她好象並不是真的在看電視,而更象是在茫然地等待著什麼。

這個發現讓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釋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個真正的『主人』——或者說在等著她誤以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為這個時候那個真正的主人一般不會來。當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為她以為他是什麼『主人』,而是就等著他這個被她騙慘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裡真是癢癢的想再去找她。

但他又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裡好好發洩一下,再順便取回錄下了她這兩天的活動的帶子。

沒有答案的團讓安少廷整天都處於焦急和不安中。他連上元元網站讀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暴小說,讀得他渾身燥熱。

一篇辦公室暴的小說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監視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銀行裡。

會不會是她在辦公時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她上班的銀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業,而且她所在的營業部也都是整天都對公眾開放的,這種可能很小。

不過,這個銀行還是值得監視一番的。他決定第二天去銀行觀察觀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並不是受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線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象還做了許多夢,好象這個袁可欣也在他的夢中出現過。

他一大早被鬧鐘鬧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銀行,在他們職員進出的唯一的一個門口不遠處,仔細觀察每一個進去的職員裡有沒有和他長相相似的人。

結果令他失望:連一個長相稍稍相近的都沒有。

等到了晚上,大約還是八點鐘,他再次敲響了袁可欣的門。

門打開了,她似乎又出一絲隱隱的驚喜的笑意,趕緊稱他“主人”將他讓進門裡。

一切還是老樣子。袁可欣半著撲倒在他腳前,說著“歡主人光臨”的話,接著就又說道:“奴兒請主人懲罰奴兒。”安少廷一見到她請求懲罰的樣子,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決定不管她今天怎麼說,他儘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這裡,他魯地將她的罩和內褲扒掉,將她扔到上趴著,然後開始慢慢地用手仔細地摸捏玩她的全身。

袁可欣開始還有些緊張,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顫抖。當她發現他並沒有使用暴力,身子漸漸平靜下來。

這一回袁可欣細膩的肌膚幾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個夠,就連她那小巧的腳趾間都被摸到。

安少廷開心地玩了很久,覺得該到時候了,就脫下褲子,自己靠在頭的牆上,對著袁可欣,命令她用房夾住。

袁可欣兩眼含淚乖乖地服從。她爬到他腿間,前身下壓,將他的放在雙間,再用兩手從兩旁擠壓住自己的房,身子艱難地上下運動起來。

安少廷滿意地看著袁可欣用房為自己服務——他常常在元元網站的小說裡讀到這種,心裡總是幻想著那會是種什麼樣的覺,沒想到現在真的有機會嚐嚐這個滋味了。

他的被夾在兩大塊之間,受著在她兩間摩擦產生的刺,鮮紅的龜頭不時還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頭那尖尖子。”

“是,主人。”袁可欣將頭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時都伸長了舌頭一下龜頭,讓安少廷興奮異常。

動地摸著她光滑的背,想著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變態,只要自己能經常這樣玩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會,看到袁可欣頭上開始冒汗,身子越來越慢,眼裡的淚水開始汪積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這種姿勢實在不容易保持長久。

“怎麼樣?不舒服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是。主人。”她的眼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安少廷心裡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戲,但他內心還是不忍看她這般受苦的樣子——他心中實在難以理解這個女孩如果誠心要引他折磨她,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時要表現得如此可憐?

有時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淚都是裝出來的——太真了。

他將她推倒在上,面躺著,然後自己慢慢壓下去。

袁可欣的下體竟然還很乾,在他入時自己的陽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到一絲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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