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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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乾淨的錢…”鞏群翰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看。

唐歡“砰”的一聲把書合上,有那麼一瞬間,他受到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敵意。是她已經看穿了他?還是她的保護作用使然?

第一次會談並不順暢,因為唐歡常扯開話題。

“你真的是醫師嗎?醫師不是都很老很胖?”唐歡指的是像院長這樣的人。

偏見,她見識太少了,群翰想。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不然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唐歡仰著臉,那鮮紅滴的雙散發出一股致命的引力。

碑群翰拿著筆做記錄,強自鎮定心神。

他一邊寫還得一邊提防她“侵犯”他,他可不想又破財消災。她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他們見過三次了。

“你幾歲開始有偷東西的行為出現?”他溫和地詢問著,並順便喝了口茶。

“不記得了,難道你記得你幾歲開始自的嗎?”鞏群翰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她居然反問他這種問題。

如此私密的個人隱私,她居然輕易地脫口而出。他不能被嚇到,否則豈不是壞了自己的招牌!

“我國小二年級就懂了!”鞏群翰在吹牛。說國中二年級還差不多,反正又沒有人可以證明他撤謊。

唐歡淺笑著,笑容裡有一絲嘲諷,鞏群翰被她看得有些尷尬。

“你為什麼想當醫師?”唐歡又提了個問題,好像他才是病人。鞏群翰裝作沒聽見,心理醫生是不能和病人有私人情誼的。他沙沙地動著金筆寫著,他很想向院長請辭,可又不想認輸。

唐歡這個木美人,的確是個很好的研究個案。

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收現金支票,要她把錢匯入他的帳戶以求保險。離開唐家時,他特別檢查有沒有什麼東西被她偷了。他越想越不對勁,他好像真的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筆,那枝做記錄的金筆。天啊!它陪伴了他多年!他即刻趕了回去,要拿回他的金筆。唐歡已打扮得豔光四,準備要出門,讓人看了怦然心動。

“筆!金筆還給我…”唐歡老病又犯了。一定是她順手牽羊。鞏群翰非拿回這枝金筆不可,那枝筆對他有極大的意義。

“我讓你搜身好了。我全身上下只有柔軟的東西,‘硬梆梆’的東西你才有吧!”唐歡朝他眨了眨眼便毫不留情地翩然而去。

唐歡看似糊,其實明得很,在這一瞬間他明白了。

“你最好安份一點,沒事少出門,我只是你的心理大夫,我可不想到警局保你!”鞏群翰對著她的背影大吼以洩憤。

“我從未失手…”唐歡居然回過頭來巧笑嫣然地說。

“你…你懂不懂什麼叫寡廉鮮恥?”他氣瘋了。

“沒有我們這樣的人,你們這一行不是得關門大吉了?”唐歡撥了撥如雲的秀髮,便丟下氣呼呼的鞏群翰而去。

碑群翰不甘心被人耍於股掌之間,他決定以心理醫生的身份開始跟蹤她!

唐歡今晚有個晚宴,地點是在一家新開的五星級大飯店。唐歡一踏進飯店,自然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美人就是吃香。

可鞏群翰就吃味了,她被一個個像蒼蠅的男人包圍住,他本近不了唐歡的身。唉!這些男人可得小心嘍。

要不是他必須遵守職業道德,他早拆穿了她的西洋鏡,免得助紂為。不行!他得看著她,免得她又難以抗拒的“不規矩”起來了。

唐歡在應酬幾位公子哥兒打扮的名仕紳。她的身子永遠是半傾著,不管向左、向右、向後,都有男人自動靠上當臂膀讓她依靠。她裝作小鳥依人地傾聽這些男人的寒暄,唐歡瞭解男人最愛面子,因此她的耳朵雖然在聽,眼睛卻四處遊移找尋獵物。

不妙了!他有個不好的預,唐歡又要“犯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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