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曲:春宵不容人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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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誰呀?他都一副想殺人的模樣還說沒事。

“朔風,信中寫什麼?讓我們看看。”駱少揚說完便伸手搶信,楊朔風急忙往後一躍,躲開了他的手。

“不準看!”眾人見楊朔風的模樣全都起了好奇心,那封信中到底寫了什麼?

“那麼神秘啊,那我們是看定了!”駱少揚笑笑地一喚“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呀?”楊家其餘的兄弟及一旁的齊推雪聞言會意地一笑,互使了個眼後,五個人便一同飛身向他襲來,楊朔風趕緊躍出大門。

“你們小心點哪。”曲蘅著急地喊,怕他們傷了楊朔風。

“曲蘅,你放心,我們只是要看信而已,不會讓你的丈夫受傷的。”駱少揚回答。

他們的武功差距並不大,所以當五人同時攻擊時,楊朔風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便會落敗。他心念一動,一張嘴,便將那封信進了自己嘴巴下。

楊朔行等人都愣住了,他竟然把信吃下去?!

“大哥,你太過分了吧!”楊朔亭叫道。

“沒關係,把大哥的肚子剖開還是可以看到信。”鬼神醫楊朔真壞壞地說。

“嗯,朔真這個提議不錯。”楊朔行贊同地點頭。

“那咱們還等什麼!”齊推雪喊著,然後五人又再次向楊朔風攻去,這次是要把他這個人擒住!

“喂!你們玩真的啊?”楊朔風叫道,一場追逐賽就此展開,六人像是回到孩童時代似地玩鬧著,廳內的人見他們這樣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當黑幕完全籠罩大地,一對新人終於有了自己的時間。房中,一對大紅燭穩穩地立在桌上,昏黃的燭光照得房中暖意洋洋。

“蘅兒,這一天下來你累了吧?”楊朔風和曲蘅並坐在上,他一手抬起曲蘅的下巴問道。

“不,我覺得還好。倒是你,和他們鬧了這麼久。”曲蘅想起他們玩鬧的模樣,又是嫣然一笑。

“對了,那封信到底是誰寫來的?”

“是…雪孤。”

“雪孤?”曲蘅聞言眼睛一亮“那他信中寫了些什麼?”她已從楊大哥口中得知救回她命的人是雪孤。原來雪孤也是人啊,那她以前在夢醒時見到的那個白髮男子真的是他,她並沒有眼花。

“他沒寫什麼。”

“既然沒寫什麼,那你為什麼那麼怕讓他們看到信的內容呢?”曲蘅不解“楊大哥,說給我聽嘛!”

“他說恭喜咱們倆,並祝我們白頭偕老。”楊朔風只說出了前段。

“只有這樣啊?”曲蘅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但見他堅定的點頭,她一臉難過的低喃“他信中真的只寫這樣啊?他為什麼不來這兒呢…”見她這樣,楊朔風心疼地將她摟住。

“唉,如果你想聽下半段,那我就告訴你吧。不過聽完不準臉紅喔。”他點了下她的鼻子。

因為他之前只告訴曲蘅是雪孤拿葯來救她的,至於餵食的方法曲蘅本完全不知道,楊朔風此時便將這件事告訴她。

“所以他在信中提到你的很甜、很香,讓他很懷念。”曲蘅聽完果真紅了雙頰。楊朔風低頭吻住她“他說的沒錯,的確是很甜。”他又親了一會兒後才怒罵道:“不過那隻狼竟敢趁那種機會吻你,如果再遇上他,我非剝下他的皮不可!”

“楊大哥…”曲蘅拉下他的頭,主動吻著他“雖然雪孤親過我,但我的永遠只獻給你一人。”

“蘅兒…”才剛分開的又貼在一起,等到兩人都息不已,楊朔風才離開她的,愛戀地對她說:“我愛你。”

“楊大哥,我也愛你。”情讓她的雙眼閃著動人的水光。

“蘅兒,叫我朔風,現在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朔風…”曲蘅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覺得有些新奇及興奮;但那種覺沒有持續多久,楊朔風火熱的已向她襲來,起了她滾滾情

宵不容人虛度,楊朔風以掌風打熄了桌上的燭火,放下了象徵喜氣的紅帳,帳外只聽到時有時無的息聲,這漫長的夜晚只屬於他們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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