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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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自己被三個人昏了吧?”楊朔風問。

“記得呀。”那就是她最後有印象的地方。

“你被那三人擄到一間破廟,如果我們沒有及時趕到,你恐怕就…”楊朔風的話就停在這裡,他心想結果她一定可以猜想得到。

“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到破廟?”她眨著清澈的大眼,無地問。那三個人到底是誰呢?她在山上好好的,為什麼要把她抓去那個地方?

楊朔風不可思議的瞧著她的神情,然後在發現她的確完全不瞭解意思時,他愣了好一會兒。

“就是要非禮你。”他乾脆百說了。

像是瞭解“非禮”這兩個字的意思,曲蘅的臉條地紅了起來。她低下頭低聲地說:“謝謝你救了我。”

“嗯。告訴我你住在哪裡,你失蹤了一天,我想你的家人一定很擔心。”楊朔風說出這話時,心中突然到一陣不暢快。知道了她住的地方,他就要派人送她回去。只是…此刻他竟有點捨不得她走。

“我住在山上。”

“哪座山?”

“哪座山?”曲蘅突然愣了下,她搖搖頭支吾地說:“我…我不知道。”楊朔風心中雖訝異,卻沒有表現在臉上。他知道她沒有騙他,所以他只問:“為什麼?”

“我師父沒告訴我,所以我也就不知道了。”

“山上只有你和你師父嗎?”

“是呀,從我有記憶以來,就一直和師父住在那裡,從來都沒見過其他人,除了雪孤。”說到雪孤,她突然傷心地垂下嘴角。

“怎麼了?”他輕輕地問。

“我在想雪孤會不會有事。我昏倒的時候它也在我身渥,不知道那摹壞人有沒有傷害它?”在知道那三個人要對她非禮之後,她便直稱他們為壞人,只不過她不知道“壞人”這兩個字還不足以描述摧花三惡的惡行。

看她那麼擔心那個叫雪孤的,楊朔風的心中竟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意。

“雪孤是什麼人?”他淡漠地問。

“雪孤不是人,它是一匹狼。雖然如此,但我真的是把它當家人看待。”她誠摯地說。

而楊朔風在聽到她說雪孤是一匹狼時,心中的喜悅立時擴散到全身!

猛然發覺自己的異樣,他急忙收斂心神,暗自問著自己:怎麼搞的?為什麼他會這麼在意她?平定情緒後的楊朔風又繼續間:“你從沒出過那座山嗎?”

“嗯。”她點頭。

“難道你從沒想過要下山看看?”

“沒有。因為在我小的時候,師父就一直告誡我,在我還沒滿十六歲之前,是絕對不能下山一步的。”曲蘅老實地說。

“你知道為什麼嗎?”對她的好奇己漸漸填滿他的心。

“不知道。我也曾問過,但師父總是告訴我等我可以下山時,她就會跟我說明原因。”

“可是,你卻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下了山…你師父的名號是?”楊朔風心想,只要知道她師父的名字,憑古墓山莊的能力,想找一個人並不困難。

“師父的名號?”曲荷聽了搖頭“我一直以來都只叫她師父。”這就怪了!收徒授藝的人,怎麼會不把自己的名號告之呢?這實在令人費解。

“這麼說來,要送你回去恐怕也不能了。”曲蘅瞭解地點點頭,連她都不知道自己住哪裡了,別人怎麼會知道迭她回家的路呢?

“我想,你就在這裡住幾天,我會叫人把消息發佈出去,如果你師父聽到了,一定會趕來這裡接你的。”曲蘅聽了大大地動,他們兩個從不相識,他卻對她這麼好。她笑著說:“楊朔風,謝謝你。”楊朔風被她的笑容震懾住了,她笑起來宛若一朵嬌豔盛開的花朵,讓人覺到無限的暖意,像是可以除去世間的險惡及冰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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