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情至深處無可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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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漪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意識到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邊再次揚起笑顏,對著那些過來與她套近乎的貴婦和世家小姐淺笑以待。

這些人其實總體說應該大部分都見過她,除了各王公大臣的家眷,其它人在百花宴那天都見過她。

所以當這些人看著江雲漪時,總不自覺地出驚訝的表情,可很快又覺得江雲漪和百花宴上的那個江雲漪有些不同。

有些氣質,有些風韻,即使長著同樣一張臉,也不可能模仿出她風華之萬一。那一百花宴是青杏代江雲漪去的,所以這些人才會覺得疑惑。

不過現在的江雲漪可是堂堂公主,而且此次宮宴也說是為永寧公主鳳依所設,想必這人有相似,指不定就是那江雲漪有幸與永寧公主長得像而已。

這些女眷中還有兩個人是異常關注江雲漪的,一個是誠王側妃辛氏,一個是汝陽王之女冰荷郡主。

夏冰荷抿著看著上首坐著的那個人,很想上去問問她是不是認識江雲奕,要不然二人怎麼可能長得那麼像。

可是她不敢上去,近些子她沒有一天不去江府堵江雲奕的,可是每次都被江家人告知她所說的那個人不在。

江家自進京之後看似艱難,卻在短短的幾個月之內成功收服了京都不少權貴。現在雅齋和藥膳館天天客滿盈門,每人都能以訂到雅齋和藥膳館的席位為榮。

但她即使訂桌關顧,還是沒能見到那個想見的人!現在父王已經著她訂親,她要是再找不到江雲奕怎麼辦?

夏冰荷想等一會宮宴一散就去找江雲漪問個清楚,她一定要江雲奕給她一個待!

誠王側妃辛氏角微微勾起,想起誠王書房中的那副畫像,又想起兩個弟弟死在平縣時有人給送來江雲漪的小像,告訴她那就是害死她弟弟的兇手。

樣貌可真是一點都不像,即不像誠王思夜想的人,也不像永帝。倒是風韻都極為獨特,也難怪能惹得那麼男子喜歡。

辛氏撫著指甲上豔紅的丹寇,眸子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冷光,心想著她是不是要設法把顧永德給調回來。

端木陽退出宮宴,一路奔出了皇宮。如果讓他繼續呆在宮中,他一定會忍不住去找江雲漪。

“啊…”低沉的悲吼響徹整個荒效,迴響在天地間似乎還能聽到低吼之人那深入骨髓的疼與痛。

那回音似乎在質問天地,然不論如何都無人給予他回答!

一路跟著他出來的雲子澈和溫逸看著這樣的端木陽只能相顧無言。他們能明白那種痛,這樣的痛無言卻最糾人心。

“把你們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我要知道一切!我要知道她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我知道你們也一定很想看看我有多狼狽,現在你們看到了,看到我有多狼狽了麼!?

那你們就讓我再狼狽一點,告訴我,告訴我她為什麼要欺騙我!她怎麼可以那麼對我,她怎麼可以那麼殘忍!她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愛她麼?

我都已經在準備我們成親之後,我就向永帝請奏讓出世子之位。從此不問朝綱,不問人世,去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端木陽很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聽雲子澈和溫逸告訴一切,可是他冷靜不下來,他只要一想到他的丫頭即將不屬於他,他又怎麼可能冷靜下來。

他的丫頭啊,他追逐守所了那麼多年的丫頭啊,為什麼上天要這麼對他們,為什麼他努力了這麼久,上天要給他開這樣的玩笑!

內心有一種憤怒在叫囂著上天的不公,讓他想劈裂這天地還他和他的丫頭一個朗朗乾坤;內心又有一種絕望在告訴他,今生今世若不能得到她,他便永不再愛!

可是待一切情緒過後,腦中只餘宮宴之上,女子如花的笑顏掃過他時,眸子的冷漠。

他的丫頭漠視他的存在,就好像他們不過是陌生人,甚至他們連陌生人都不如。這樣的她,要他如何不痛?

“端木陽,如果你真的愛她,就不要再去找她,也不要問她為什麼會騙你。如果可以,請你把她忘了,最好把你們曾經擁有過的一切全數忘記!她現在最大的夙願就是希望你不要再去找她。”溫逸微抿著,好半晌才將江雲漪要他轉告的話全數告訴端木陽。雖然裡面加了一些他想說的,但他知道這些話其實也是江雲漪想說的。

其實看著端木陽這麼痛,溫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覺。在他看來,江雲漪為他所承受並不比端木陽少。

他甚至在想,如果端木陽真那麼在乎江雲漪,他就不應該讓她受那麼多苦。他知道他的想法很有些惡意,可是做為一個男人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難道不是一種侮辱麼?

這幾個月來,看著江雲漪那麼痛苦,溫逸卻什麼都不能做。他沒有乘人這危,是因為知道那樣的江雲漪,比之心裡有端木陽的江雲漪更難對其它人心動。

江雲漪心裡的傷已經開始結疤,想讓她再接受另一個人得需要時間,而這幾個月是遠遠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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