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馬車趕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馬車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刻意繞開津門所有已叛變的地方和有駐第的鎮,鞾由河北境內取道趕去京城,路上顛顛簸簸,也看不見車裡一什麼人來。
三名車伕雖然一身的便裝,但卻鐵面鷹眉看起十分厲害,後邊大隊的人馬也讓起了歹心時土匪望而卻步,光是看這些人冷酷的樣子,就沒了想和他們打上一場的信心。
水泉的地理位置很不錯,既然打仗肯定會有失敗,許平出京城之前一早就選好這個地方。背靠河北,如果紀龍派大軍前來,可以快速退到河北,甚至還能會合趙猛手上的駐軍與其一戰,如果紀龍可以容忍臥榻之邊有這麼一顆不定時炸彈,那駐守水泉的一萬兵馬也可以讓他寢食難安。
至於回去京城的那一萬兵馬,除了分散兵力可以防備不時之需外,更大的原因遼是這裡邊有差不多三千的傷員,帶回京城休養比留在水泉當累贅好。
陳奇和老四留守下來在戰事上應該沒問題,但對於他們的魯莽許平不怎麼放心,所以也留下歐陽泰這個人。大戰過後,歐陽泰雖然還嬉皮笑臉的,但身上的傷也多得嚇人,這樣子不適宜再長途跋涉。
另一個原因是這人文武雙全,可以暫時治理水泉縣的生產和治安,這種行政類的瑣事不是其他兩人所擅長的,當然許平的意思也不希望單獨一人掌握過多的兵,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騷擾了一次,撤退時又來個回馬槍,這樣的結果已經不錯,畢竟惡鬼營裝備再良也只有兩萬人,這次偷襲津門許平也算滿意,其實不管紀龍還是許平都明白,惡鬼營
本不具備平蕩津門的戰鬥力,這只不過是雙方的一次試探而已。
而這次叛變之勢最後的定因也不是這區區1一萬兵馬所能決定的,紀龍手上的津門駐軍也沒可能助他登大寶。
最重要的是,看朱允文能在確保各地不亂的情況下調多少兵馬去打津門,另一個還是得看餓狼營和破軍營的對峙情況,這些因素才能決定誰才是最後的羸家。
馬車緩緩到了河北與京城的邊界,正好這裡有魔教的一個分壇,僥倖活下來的壇主是當地的一名鄉紳,一看到巧兒出示的令函,立刻恭敬的把宅子獻出來給一行人下榻,同行還有趙猛派來的一千名兵丁護衛,安全暫時是沒什麼問題。
紀靜月一路上不吃不喝,羞愧得一直黯然淚下,或許這次的津門之行對她的打擊大得有些受不了,即使在丫鬟扶她進屋時神依然恍惚而又痛苦,憔悴的模樣令許平十分心疼。
巧兒親眼看著疼愛自己的師傅為了這不必要的事而犧牲,眼睜睜看著他死於亂刀之下階無能為力,這樣的打擊不是她這年紀的女孩所能承受的,如果不是許平在一旁的話,她恐怕恨得都想毒死紀靜月了。
“唉!”看著大小美人都是一副傷心絕的樣子,許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本來自己對於小姨這次任
也是頗多怨言,但現在一看她這副樣子也不好說什麼。
想去安巧兒幾句,但現在小蘿莉也在氣頭上,想想還是別自討苦吃。安安一路上都在養傷,雖然傷勢漸漸恢復,但卻被強
服下讓她全身無力的蒙汗藥,半點武功都用不了,就連走路都成問題。
她一路上十分害怕,不知道巧兒會怎麼折磨她,現在一看眾人心情都不好更是忐忑不安,想跑卻也沒辦法,彷佛待宰的羔羊般無力。
主廳裡,許平吃過晚飯後和張虎商議著一些小事,這時候休息了一會兒的巧兒穿著薄薄的絲網長裙,顯得粉動人,但臉上淡淡的哀傷和疲憊更鑲人心疼,小蘿莉走到面前後什麼都沒說,低著頭跪了下去。
張虎一看,趕緊站到一旁去。
“起來吧!”許平一邊抿了口茶,一邊柔聲的說:“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孫泰確賁是個義薄雲天的好漢,我已經命津門裡的人想辦法收斂他的屍身,爭取讓他入土為安。”巧兒眼圈有些發紅,聲音也有點哽咽:“主子,奴婢對不住您,若不是我擅自來津門的話,紀阿姨也不會跟著我胡來。奴婢一著急也沒去攔她,這才會壊了您的大事,讓歐陽泰無奈之下現身相救。
師傅說得對,奴婢確實讓您費心了。”話音一落,小蘿莉不掉下淚來,磕著頭,含糊不清的說:“師傅老是說,我仗著您的疼愛太過任
。
他說得對,是巧兒不懂事才耽誤了您的大事,現在丟了南坡又兵退水泉,奴婢不知道該怎麼辦,求您賜我一死吧!”許平皺了皴眉,冷聲的說:“巧兒,你既然知道就好,就算我再疼你,但津門之行涉及的是軍國大事,你這樣任而為可知道有多少士兵為此
血犧牲嗎?”
“奴婢罪該萬死。”小羅莉跪伏在地,後悔的哭道:“一個小小丫鬟竟然連累了這麼多人,耽誤了朝廷的戰事,奴婢萬死也不足以謝罪。”確實,許平知道老四他們對於丟了南坡之事頗有微詞。
畢竟打仗是死人的事,如果是正常兵敗相信他們不會說什麼,現在卻因為自己身邊的女人任而付出一些不必要的犧牲,這樣的情況如果不是因為小姨是皇親國戚,恐怕他們一個個早就氣憤難當了。
“平兒。”紀靜月一身素裝躲在門外,一聽到巧兒說的話也忍不住了,跑進來也跪在地上,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趕緊改口說:“不,太子殿下,這一切都是妾身的錯,是妾身仗著皇親的身分迫她帶我來津門的,有什麼過錯全由我一人承擔。”
“不,是奴婢的錯!”巧兒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複雜得讓人心酸,但也馬上跪地求罪。
“放肆!”許平一看她們都顫聲求死,壓抑許久的怒火一下爆發,一拍桌子喝罵道:“你們這算什麼,我將你們處死嗎?南坡失利難道你們以為是兒戲,隨便殺個人就能彌補嗎?
你們知不知道就為了接應你們,別說丟了南坡,還死傷了一千多的士兵,你們是叫我摘你們的腦袋幫他們洩恨嗎?你們的腦袋有那麼値錢嗎?”許平也是憋了一肚子火,這時候皺著眉頭,滿面陰霾的樣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饒是張虎也是第一次看許平大發雷霆,本以為主子是個護短的人不會在意,但現在一看,發現這個主子本就無法猜測他的想法。
巧兒和紀靜月都跪在地上不敢吭聲,在她們的印象中,許平總是嬉皮笑臉,有點下但也很關心她們,說話一向都帶著幾分笑意,會發這樣的怒自然是非常生氣。
許平一邊來回走著,一邊怒氣衝衝的吼了起來:“我告訴你們,別以為我真的沒脾氣,平時玩歸玩我不會說什麼,在這種戰事上竟然還敢亂來!津門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嗎?
你們連三歲的孩童都不如嗎?難道不知道那是紀龍的大本營嗎?還是你們覺得你們有能耐,你們比紀龍還更厲害,所以什麼都不怕?”說著,許平朝紀靜月一指,指名道姓的吼道:“尤其是你,紀靜月,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的姐夫是當今聖上就可以胡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落入紀龍的手裡,那是朝廷多大的笑柄,天下馬上就言四起?
我告訴你,真有這一天連你爹也保不住你,朝廷為了顔面即使把你殺了,也不讓你成為紀龍要挾的籌碼。”紀靜月覺渾身有些發抖,第一次如此害怕這個外甥,
子一向倔強的她竟然被許平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但責罵聲中淡淡的關懷卻讓她很
動,心裡也更加自責。
許平的火氣還沒消,轉頭朝巧兒氣沖沖罵道:“還有你,沒事的時候我也不管,你想怎麼玩怎麼鬧都可以,我把你當丫鬌嗎?
但你自己給我想清楚,我再怎麼寵你,你也沒這個資格任妄為,你只是魔教的小丫鬢而已,竟然敢擅自作主來津門,而且事前遼沒稟報一聲,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巧兒同樣嚇得小身子瑟瑟發顫,這時候她自然明白了自己的身分,或許因為許平的寵溺,她都忘了自己的主子是國之儲君,並不是平民百姓家的公子哥。
許平罵完後有點累,脹得通紅的臉上這時候失去了往的嬉笑怒罵,一臉的怒火和猙獰都鑲人
覺很陌生,也讓人不敢直視。紀靜月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嗤,微微一抬頭看見許平的臉
還是不好,趕緊低下頭。
“主子,您喝口茶順順氣。”張虎也是一臉嚴謹,一看有空檔趕緊遞過一杯茶水,不過他現在可不敢為兩女說情,畢竟她們倆這一鬧確實惹得滿營上下有些不滿,更耽誤了軍機大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平將茶水喝了乾淨,才氣沖沖的一擺手,咬著牙說:“你們倆給我滾到後院去,對著津門的方向跪一個晚上,跪孫泰、跪那些無辜死去的將士,沒看到明早的太陽不准你們起來。”
“是!”兩人戰戰兢兢的應了一聲,看許平還在氣頭上自然不敢說什麼,紀靜月這時哪還敢耍半點子,一向倔強的她也不敢頂撞許平的怒火。
“主子!”張虎小心翼翼的湊到身前,試探的問:“主子,紀小姐到底是皇后的親妹妹,金吾將軍現在也在京城,您這樣…”看她倆都走了出去,許平才坐回椅,一邊大口的喝著茶,一邊餘怒未消的吼:“不過跪個晚上而已,十天半個月都對不起那些犧牲的士兵,就算我外公來了也照樣要叫他看看這閨女做出什麼好事。”張虎一看許平是鐵了心要處罰她們,也不敢再說什麼,只不過出於職責還是小聲的提醒道:“主子,那個安安還在後院關著,您要不要審她?”
“安安!”許平想起那個妖嬈的女人,可以媲美仙子的嫵媚,但一想到魔教因為這個女人死傷慘重,原本如蛛網般的情報網也毀了大半,怒火立刻又燒了起來,但辣手摧花的事卻做不出來,想了一下還是咬著牙說:“讓巧兒和紀靜月去審她,審完了再叫她們回去給我跪。”
“遵命!”張虎一聽趕緊退了下去。許平沉著臉,還生著悶氣。這兩個令人擔心的女人,唉,眼下愁的不是怎麼處罰她們,而是怎麼安撫惡鬼營的不滿情緒,雖然皇權在身,但也得顧及這些士兵的受,再者這件事不能隨便張揚,否則不管對自己還是對朝廷的威信都有所損傷,其他的地方駐軍也難免會有想法。
巧兒彷佛要把不滿和仇恨全發洩在安安身上一樣,進屋沒多久,一樣又一樣的毒物絡繹不絕的用著,雖然沒傷她的身體,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還是收到成效。
沒多久就讓這個叛徒全招了,而紀靜月在一旁看著,覺全身發
,想想巧兒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受折磨的不是安安而是她一樣。
“沒什麼價値呀!”許平拿著到手的情報皺眉,確實有不少信息,但卻沒什麼有用的,順手代張虎讓人把這些信息帶進宮,看看老爹那有什麼可以利用的。
“奴婢告退了。”巧兒一臉羞愧,轉身就走了出去,而這時候紀靜月也早早跪在後院裡,兩人無聲的自責著,這種輕鬆的責罰讓她們覺更不安。許平別過頭去也沒挽留她們,而是帶著張虎到了牢房。張虎冷眼看著安安,問道:“主子,這女的怎麼處理?”這時候的安安身上只剩下褻褲和肚兜,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姣好,一雙玉腿無力的盤錯著看起來更顯誘惑,被折磨得早已虛脫的她身上全是汗水,披頭散髮變得更加妖嬈,這
的一幕對於男人有無比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