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許平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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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不大笑起來,這張慶和還真會處理事情。剝削了一些人不說,還把他們從狼口推入虎口了,藉著處理各地商會的事這樣的斂財,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張慶和也一起笑著,見主子那麼高興,心裡當然也是不免一陣的得意,繼續邀寵道:“目前張某雖然還權單勢薄,但好歹掛商部尚書一職。也處理了一些囤糧居奇的商,當然這些都是用來賑災了。”

“行!”許平讚許的笑了笑,過了一會,語氣溫和的說:“以後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員了,見我就自稱屬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知道嗎!”張慶和老眼一紅,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頭顫聲的說:“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給的。不管張慶和是人是鬼,始終是主子的奴才。”

“起來吧,商部尚書!你這樣成何體統。”許平故作嚴厲的喝道,從各方面也確定了張慶和原本就是一個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沒半點的關係。

因他為人也是特別的重情義,許平才放心把這一攤子事全丟給他。

“是是,奴才失禮了!”張慶和趕緊擦著老淚坐了起來,這才想起許平是喬裝出來的,暗自責怪了自己一頓。

兩人正說著話的空隙,浩浩蕩蕩的上來十多個穿著講究的學子。一個個都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不過臉上都是有點憤慨。大概是來砸和進場子的學子吧,許平拉過張慶和的耳朵,悄悄讓他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

開玩笑!這幫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頑固的門生,要是讓他們也進了朝廷,那以後還能不能過子了,像這一類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幾個真才實學的,但運氣不好只能怪自己了。

“這位兄臺,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剛才那個許平問事的學子,上樓一看許平在這,馬上跑過來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這麼快就到了。小弟略備薄酒,不如同飲一番。”許平抬了抬手回禮道,當然也得客氣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為不禮。多謝兄臺美意了。”不過人家沒這樣的覺悟,馬上就坐了下來。

“兄臺不知如何稱呼?”許平也只好讓小二再拿來碗筷酒杯,不過為了知道他們的底細還是套套情吧!

反正閒著沒事,也不會被他吃垮。

“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泰字。父母取字黎秋。”學子也不客氣的接過酒杯,輕聞了一下,開口讚道:“好酒,這應該就是傳聞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聽說而未嘗過,今天借兄臺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間佳釀,實在是一大幸事啊!”

“呵呵,歐陽兄不必客氣。”每次一有人誇自己的酒,許平總是不住心裡一樂,雖然酒廠現在看來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創業,難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實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實在是千金難求。”歐陽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後閉上眼睛,一邊抿著嘴回味,一邊嘖嘖的讚歎著。不過許平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好酒,這應該也就是普通的,好一點的都在自己家裡和皇宮裡藏著。

“不知道歐陽兄此次上京趕考,師從何人?”許平也學會了他們文講謅的說話方式,看這傢伙其實滿順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板一族的。

“不瞞兄臺,在下家裡是開書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讀書,未曾拜過先生。”歐陽泰回頭看了一下其他的學子,小聲的說道。張慶和一直裝不認識,但越看眼前的學子覺越眼,忍不住拱手問:“令尊可是四海商號的歐陽尋?”

“是的!”歐陽泰疑惑的看了張慶和一眼,恭敬的問:“這位叔叔是?”

“與令尊有過數面之,你們繼續談。”張慶和笑著擺手,卻是悄悄的朝許平遞了個眼

“喔,那兄臺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了?”許平好奇的問道,從張慶和的眼裡大概知道眼前的這位不是讀書人的那一類了。

“嘿嘿,就是為了看熱鬧,看看有沒有幾個氣死的。活那麼久我還真沒看過有吐血而亡的。”歐陽泰說話的聲音更低了,說話的時候自己還忍不住捂著嘴竊笑。確定眼前這傢伙和那些老頑固沒半點關係,也是和自己一樣在裝斯文。許平不覺的心裡一樂,舉起杯子笑道:“好,實在是個好理由。為了這個理由咱們乾一杯。”

“同樂!”歐陽泰猥褻的笑了笑,舉起杯子和許平幹了起來。其他人雖然也是對這邊的笑談很有興趣,無奈個個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樣子。誰都沒有上來攀談,許平和歐陽泰都一起鄙視了他們一眼。

這時候樓下又一陣的喧囂,走上來一群,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的學子,個個衣著華貴,看起來是威風得很。

“看見那個沒有,那是當今鎮北將軍的孫子紀開文。這一把是直隸的頭榜進士,不過認識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連逛青樓都能被人坑的傢伙,老蕩婦騙他是‮女處‬都沒什麼問題。

這一次據說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門下準備趕考。更有小道消息稱今屆太子欽點後,他老爹紀龍會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歐陽泰指了指坐在窗邊的一今年輕人,悄悄的說:“就那個一臉樣的,看見沒有!看人的時候眼睛都翹到天上去,被一群馬圍著的那個。”許平眼角一瞄,那傢伙眉宇間確實有幾分像紀中雲那老傢伙。可惜鳳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鵬。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紀中雲有勇有謀,用手裡的大刀殺開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說他是當朝第一武將。紀龍再王八蛋好歹還算是一個在官場裡如魚得水的傢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許平還是佩服他這十幾年的用心經營和野心下的隱忍。

眼前這個紀開文雙目無神,雙腳浮誇無力,被一群馬捧得有些找不著北,還一臉囂張的裝模作樣。明顯就是一個被酒掏空了身子的傢伙,而且看起來還是個傻瓜。

不過歐陽泰這傢伙哪來那麼多的小道消息?想到這,許平也不住好奇的問:“歐陽兄可別亂說,這要傳了出去那還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紀龍可是當朝重臣,他的兒子怎麼可能如此的不堪。”見許平有些不信,歐陽泰也急了起來,趴到桌子上壓低了聲音說:“兄臺還別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買賣,收集這樣的消息還不簡單。

而且紀開文連字都不認識幾個都能當直隸的頭榜舉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喔,確是如此的話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臺今屆不就少了機會嗎?怎麼也沒見你著急?”許平裝作痛心疾首的問道,心裡卻是暗笑了一聲,這樣的兒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後怎麼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沒辦法違揹我爹的意思,來考著玩的!雖說從小看書,但什麼書都看。像金瓶梅,百歡圖之類的更是我的最愛。”歐陽泰一改剛才斯文的模樣,一臉猥發的說道,剛才的八卦瞬間變成了滿臉的蕩。

“啊,兄臺真是博學!佩服,佩服!”許平見他變化之快,稍微愣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適應。

“兄弟要是對京城不,大可以來找我給你帶路。

誰家姑娘身上長几我都清楚得很,哪個樓裡的姑娘是‮女處‬,誰幾號來月事我比她本人還清楚。”歐陽泰一臉賤笑的炫耀著,無恥的模樣讓許平不由得懷念起了遠在雲南的林偉。

“老爹,那麼早拉我起來幹什麼!”這時候一個看起來很懶的青年走了過來,長得倒是有幾分賣相,也是一個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樣子,說話的時候都打著哈欠。

“臭小子,都什麼時辰了還早。”張慶和上前一把抓住兒子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拉到了許平面前,殷勤的介紹起來:“許少爺,這就是犬子啟華。已經有秀才功名在身。”又轉頭拉著他嚴的喝道:“趕緊見過許少爺。”張啟華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眼前的兩人誰是老爹嘴裡的許少爺,索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禮說:“不才張啟華,見過兩位兄臺。”

“許少爺,張某將四層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見街邊的景。咱們移過去嗎?”張慶和想給兒子一個表現的機會,但眼前亂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適合的環境。腦瓜一轉,上前問道。

“嗯,這也有點吵雜了,咱們上去吧!歐陽兄也一起閒談幾句吧。”許平見張啟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也沒說什麼,笑呵呵的招呼了歐陽泰一聲。

“恭敬不如從命!”歐陽泰故作斯文的說了一句,就跟著許平往樓上走了。進了雅座以後,張慶和已經把酒菜都備好了。藉口有事就先開溜,臨走的時候還拼命的朝兒子使著眼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們年輕人就別這麼拘束了。”張啟華一看老爹走了,馬上鬆了一口氣,拿著酒給三人都滿上後說道。一改剛才頹廢的樣子,現在看起來特別有神。

“高人,高見。”歐陽泰今天喝免費酒,也沒什麼拘束,自然是樂得其所。

“來,先喝一個。”許平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哥們一起喝酒的環境,心情頓時也放鬆起來。三人舉杯碰了一下後自己就幹了下去。

“哎,你們倆也是今年要去‮試考‬的?”張啟華喝完後夾了口菜邊吃邊問。

“我是隨便考著玩的!許兄就不知道了。”歐陽泰這時候也放鬆下來,半點斯文都沒有的將有些笨重的衣服敞開後說道。

“一樣,一樣!”許平樂和的說道,或許從這兩個敗家子的嘴裡能問出更多的話來。***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許平內力比較深厚還抗得住以外。歐陽泰和張啟華都喝得滿臉通紅,酒一上腦嘴巴就有點關不住了。兩人頓時就為了誰家的姑娘漂亮,哪個青樓消費水平比較好爭論了起來。

最後居然還有種惺惺相惜的覺,就差沒把雞巴用紅繩子捆在一起結拜去。這一下午對於許平來說也是有點收穫的,從他們兩人的嘴裡大概也知道了京城的一些小情況,雖然不是很重要,不過起碼多瞭解一些事還是比較有利的。

這歐陽泰雖說一副平民打扮,但家裡的商號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張慶和的那一批商人,所以許平連帶著也對他有了好

到了傍晚的時候歐陽泰和張啟華都喝得走不動了,眯著醉眼連話都說不清楚,等他們都倒下了,許平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給他們準備房間。

至於和進嘛,許平已經大概從二人的對話知道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再加上樓下的喧鬧和一直吵個不停的爭論,最後就剩和進一人,得意的喝著酒收拾完這一天的鬧劇,許平已經確定他是個可用之人了,到時候讓他在‮試考‬裡金榜題名就行了。

走在半路上,許平的腦子就不斷的思考起來,按下午兩個鬼的對話來看,青樓和賭博這種一向暴利的行業是一直都屬於民間經營,官府一直沒手過,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員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賄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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