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紀寶豐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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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寶豐乾巴巴的老臉微微的一紅,簡直象是個沒戀愛過的小男孩一樣的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夢都夢到她。沒事的時候發呆腦子裡也全都是她,看別的女人本就沒覺了。”

“是這樣啊!”許平心裡有數了,舅舅也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只不過算是個痴情種子而已,但他再怎麼木訥無言,那也是貴為當朝國舅,妹妹母儀天下獨尊後宮,父親手握重兵盤踞一方,開國大將之威也是名滿天下。

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沒辦法獲其芳心,太神奇了。許平的好奇心馬上就起了,一邊頻頻的勸酒,一邊輕聲的問:“哦,那這女人到底是誰啊?”或許是探觸到壓抑已久的心情,紀寶豐無奈的搖著頭,愁眉苦臉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和仙子一樣,我只看過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麼牛啊,到底是什麼人?”許平更有興趣了,嘴臉都變得有些三八了。紀寶豐滿臉的陶醉,眼裡盡是溫柔的回憶著,好一會後表情卻是有些痛苦的說:“我也只知道別人叫她妙音師太,似乎是什麼宮的人,應該也是個武林人士吧!”

“不是吧!”許平頓時就目瞪口呆了,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麼不好搞,搞尼姑?

“是啊!”紀寶豐臉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點難為情。畢竟這年代的人對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較尊敬的,喜歡上一個尼姑對誰來說都是難以啟齒的事,能說出來已經需要很大的勇氣!

“強。”許平馬上豎起了大拇指,滿臉都是蕩的笑。還真有點興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的是一個尼姑,一邊和她做愛一邊摸著那光亮的腦袋是什麼樣的滋味。不過話說這個妙音能讓舅舅一眼就忘不了,應該也是個絕代的佳人才對。

“那她現在在哪?”許平繼續三八的追問著。紀寶豐卻是一臉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無力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從那一眼後我就沒見過她了。雲遊四方到處打聽,二十年來竟然沒有她的半點消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許平也被他的痴情染了,不過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喜歡就喜歡,該他媽結婚生子也不耽誤啊,搞得一見鍾情,不見殉情的有意思嗎?

巧兒這時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樣,手託著兩個小盅走了過來。輕輕的放在二人面前後用甜膩膩的聲音,十分恭敬的說:“國舅爺,主子。這是冰糖燕窩,您嘗一下怎麼樣!”

“乖!”許平讚許的笑了笑,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劉紫衣。劉紫衣輕輕的一點頭,示意自己大概知道這事後又低頭撫琴。

“哎…”紀寶豐喝的是滿臉通紅,半眯著眼睛,早就是醉意滿滿。這時候一拿起清淡口的燕窩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幾口。巧兒看著他快速的將燕窩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許平也是輕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紀寶豐。紀寶豐心情很是低落,也沒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喝完後突然覺腦袋越來越重,眼皮也是一點都抬不起來,糊的唸叨了一句:“我,我…”話都沒說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暈了。

“靠,怎麼暈過去了!”許平馬上站了起來,看了看紀寶豐後擔心的問:“這藥量沒問題吧!”

“沒問題啦!”巧兒滿面不樂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紀寶豐一下,可愛的小臉上全是委屈的說:“我下的藥一向份量最準的,還不是因為你們喝了那麼多酒的關係。不然他哪會暈啊!”

“巧兒!”劉紫衣立刻就板起臉來,嬌聲的斥責道:“不得無禮!”巧兒立刻頑皮的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這年頭踢國舅爺的確是有點放肆了。輕輕的一招手,幾個小丫鬃就走了上來,將已經和死豬一樣的紀寶豐往院裡抬去。似乎害怕被師父罵,巧兒推託還有事要辦就溜了。許平也不在意,但劉紫衣可是嚇壞了。

主子真把這小徒弟給寵壞了,堂堂國舅爺是她這小丫頭能踢的嗎?心裡頓時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愛郎沒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平一邊跟了上去,一邊嘿嘿直樂的問:“紫衣,這妙音師太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能把我這變態舅舅得魂都沒了,真強啊!”劉紫衣在後面款款的跟著,一邊溫順的答道:“妙音師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了,早在三絕天品立威天下的時候,她就是地品上階了,後來將百花宮宮主的位子傳於大弟子後不知去向!

也有傳言說她也在林遠之後得道天品,現在歸隱山林悟道去了。”許平猛的停下了腳步,有些呆滯的問:“你說什麼?她是林遠之後的天品,那現在得有多大年紀了。”劉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搖著頭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師太應該是與柳叔同時踏足武林的。按這歲數來算,她老人家也應該有七十高齡了。”

“靠!”許平不罵道:“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時候這老太婆也該四、五十了吧,這麼算來她現在不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了嗎?”想到這,頓時又覺有點不對,轉過頭來問:“那林遠他們立天品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劉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聲的說:“奴婢記得沒錯,大概是三十幾年前吧!天品三絕大概是在前後不到一年破境的!”

!”許平不心裡暗罵了一聲,張虎這什麼腦子啊,和自己說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話,那時候你就是一個蝌蚪還裝什麼老成。

那幫老東西成名那麼久,沒準現在一個個都成妖了,自己還一直用天品下階的階段去估計他們,真要碰上他們,那還不是找死。

“主子!”劉紫衣看著紀寶豐被抬進一間廂房後,幾個丫鬟都紅著臉走出來,眼裡一時間盡是柔媚,輕聲的說:“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許平一邊賤的笑著一邊走到門口去看。屋裡的紀寶豐已經被扒光了衣服丟在了一張足有四米多寬的大之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巧兒從儲秀宮裡來的幾個小宮女,這時候一個個早就被扒光衣服餵了藥。

滿目含,意亂情的往他身上糾纏著。真有勁的藥啊!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這藥效還真不錯嘛,‮女處‬一碰都變蕩婦了。

這些妙齡少女們一個個面帶情,用自己的部位使勁的往紀寶豐這唯一的男人身上湊,似乎隱隱可見她們的腿間已經是溼一片了,全是晶瑩的水光。

“主子。”劉紫衣難為情的喚了一句。

“等一下。”許平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候一個小宮女長長的呻了一聲,抓起紀寶豐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堅而又圓潤的房之上,滿足的嘆息一聲,低下頭來用櫻桃小口開始著紀寶豐的身體。

其他的小宮女也是有樣學樣的用溫潤的舌頭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昏之中,紀寶豐燕窩裡的藥也開始發作,呼變得越發的急促,原來無意識被擺的大手也開始主動的往她們身上摸去,使勁的將一個小宮女圓圓的房捏得都快變形了,但那小宮女卻象是無比滿足一樣的顫抖著。

一個比較豐滿的小宮女這時候跪到了他的下,小巧纖細的玉指慢慢的握住了紀寶豐四十多年的童男陽物,輕啟朱口,象是找到了什麼寶貝一樣賣力的起來。

滿面的情、穢的眼神和嫻的技術,如果不是知道她們受過那些老宮女的調教,還真不敢相信這些發的少女全都是貨真價實的‮女處‬。

看著紀寶豐的傢伙在小宮女的嘴裡硬起來,許平不罵道:“靠,這不是行嗎?非他媽當那麼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打飛機就那麼有趣嗎?”

“主子!”劉紫衣看著屋裡那糾纏在一起的白,羞得輕喚了一聲不敢再看。許平也不想看了,這時候紀寶豐已經反客為主,壓下一名小宮女後分開她修長的‮腿雙‬狠狠的一頂,小宮女滿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聲,處子血立刻就了下來,但他似乎沒有察覺,馬上毫不憐惜的動起來。

其他的女孩子眼裡全是羨慕,一個個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有的甚至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處,實在有一個擠不過別人的,竟然難受得趴下身去和被紀寶豐叫連連的小宮女舌吻起來,抓著她柔軟的小手往自己的私處上磨。

許平看得鼻血都快了。巧兒哪來的藥啊,這藥效太強了,竟然連外面有人在看好戲她們都毫不在意,繼續沉澱在慾之中,不過這麼多人一起被他破處,總有一箇中標的吧!

搞個的媒妁之言、房花燭啊?任憑你三媒六聘的,還不是沒老子下一管藥有用,!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們將門一關。

轉頭一看,劉紫衣本就的臉上有些嬌羞人的紅暈,低著粉首看起來更是嫵媚動人,看了這樣情的戲哪還按耐得住,馬上就上前拉著她的手,笑著說:“好寶貝,咱們是不是也該辦點什麼實事了!”劉紫衣眼裡盡是離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朝丫鬟們一揮手讓她們退下,按住了許平已經攀爬到她翹之上捏的大手,微嬌氣的說:“主子,先別急!”會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嗎?”

“嘿嘿,行!”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手卻是迫不及待的摟過了她的香肩,慢慢的從肚兜的領口處探進,摸上了她飽滿而又充滿彈房之上,小小的頭這時候已經硬了。

輕輕的一捏,劉紫衣頓時就嚶嚀了一聲,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閉上美眸後語氣發顫的說:“主子,抱奴婢回房好嗎?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沒問題!”許平大笑了一聲後將她一個橫身抱起來,欣賞著懷裡已經動了情的尤物,一邊受著她微微發燙的身子,一邊朝她的香閨走去。

劉紫衣的閨房就像那嫻靜的琴音一樣,和她的嫵媚有點不相符。位於院落最裡面的一間小房間,外邊搭建的也全是青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園子看起來文靜中又很是淡雅。

但許平這時候可沒什麼高尚的情去欣賞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這嫵媚的美女師父。對準房門猛的一踢,房門立刻就被踢開了!

房間裡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妝臺外,只有一張木製的大和一把太師椅!桌子上擺放著美酒佳餚再無其他可見的奢華之物,簡潔之中又透著心思的巧妙!

“主子!”兩聲不同,但卻一樣悅耳,充滿女柔媚的聲音讓許平微微的一愣。再一看旁邊跪著兩個低著頭的女人,她們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麼的豐滿成

顫抖的聲音裡不難聽出驚喜和緊張。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劉紫衣劫走的徐碧寧、徐碧芝姐妹。許平倒是有些愣了,要不是現在看到她們,幾乎就把這對美貌的姐妹人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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