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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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上的畫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問,只見阿豹說完便去揭開他身後的一張帆布,一個赤的女體出現在畫面上,她不斷掙扎動著,可是無論怎樣扭動,都不能掙脫緊緊綁著她的繩索。

跟上兩盤錄影帶一樣,她雙手被捆綁在背後,腦袋套著橡皮頭罩,嘴裡進一箇中空口銜。

但有點不同的是,股被擱在一個木架上,兩腿張開分別綁牢在木架左右兩邊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體被墊得高高起,這樣的姿勢令陰戶與菊均門戶大開地暴在空氣中。

每天都遭到十幾名壯漢不停輪暴,她的陰道和門已被幹得有點鬆弛跡象,小陰自動翻開,出紅腫的及陰蒂;眼已脫,像痔瘡一樣隆起;房讓木架給遮住看不見,相信也好不到哪裡去。

阿豹接過他手下遞過來的兩支電動橡膠假陽具,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薛莉的下體,不用想也知道他準備把這兩東西進她的裡去。

假陽具通體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龜頭上面附有幾個小盤,對下的凹溝邊沿繞滿一圈短鬃,會在莖體旋轉時朝反方向移動。

他一手執著一支假陽具,毫不憐惜地向兩個捅進去,雖然這兩處的收縮力已經很少,但缺乏了適當的潤滑,強行入始終會因腔壁磨擦產生出令人難忍的痛楚,薛莉‮腿雙‬繃緊得連肌都鼓了起來,渾身顫抖著被迫納入這兩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終於將兩支假陽具完全入了薛莉體內,隨即打開子上的電源開關,與此同時,女體與假陽具都馬上劇烈地抖動起來。

可以想像,薛莉這時的受是如何痛不生,陰道壁、直腸與假陽具體幹上的凸起物不斷磨擦,痛癢齊來;子宮頸被龜頭上的小住扭動,酥麻難耐;加上反方向旋轉的鬃在揩擦著g點附近的區,幾種不同的刺折磨得人都快瘋掉了。

儘管是明知被人進行著待,但身體反應卻忠實地作出迴響,前後只不過四、五分鐘,一股股水便不停地從陰道口湧了出來,隨著假陽具的轉動向四面八方飛濺出去,有些則往下眼,被假陽具慢慢帶入直腸深處。

也幸而身體的生理反應能使陰道自動洩出水,不然這麼強烈的磨擦,不把裡面的皮刮傷才怪。

“嗯…嗯…嗯…”雖然嘴被住有口難言,但一陣陣高低抑昂的呻聲仍不斷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洩出外,表出她此刻心中的恥辱正與快戰,理智正與慾抗衡。

令人難堪的是,生理終於戰勝了心理,被假陽具出的高勢不可擋地洶湧而來,薛莉的陰戶發出一下下有規律的痙攣,陰蒂高高起,更多的水從陰道口噴灑而出,她部向前一,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著高的波波衝擊。

過後,薛莉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來,可是在陰道與眼裡的假陽具卻沒有因高的到來而有絲毫停頓的跡象,依舊以原先的速度飛快地旋轉著,把經歷過高後剛舒緩下來的神經再次刺得興奮起來。

薛莉的呼很快又再漸趨急速,肌開始繃緊,小陰與陰蒂膨脹得更大,向上高高翹起,陰戶裡面像打開了個水嚨頭,滔滔不絕的水從縫隙間不斷地排洩出外。

我從沒見過有女人可以出這麼多的水,雖然這是興奮時的正常反應,但這麼強烈的直接刺,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負荷,此刻薛莉所領略到的,與其說是快,倒不如說是痛苦還來得恰當。

薛莉的又再弓起,‮腿雙‬一蹬、小腹一壓,渾身顫抖著再次洩了出來。

短短十餘分鐘內便連續經歷了兩次高,薛莉明顯體力透支,氣若游絲、膚蒼白,疲乏得整個人都攤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殺後的死屍。

假陽具繼續在轉動著,那細微的“嗡…嗡…”馬達聲,聽起來就像一把無情的鋼鋸,正不斷肢解著薛莉的體魄與理智,也不斷挖剮著我的心。

突然間,呈現虛脫狀態的軀體又慢慢動起來,無窮無盡的強烈刺又喚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經,陰戶裡產生出的快再次開始聚集,無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正儲積著能量準備爆發。

薛莉空的眼眸裡閃出驚恐的神,她知道這連續不斷的高不但會消耗掉她的體能,還蠶食著她的理智,令她最終屈服在阿豹手中,變成一個可讓他隨意發洩獸慾的玩具。

螢幕上的女體忽然像條魚般彈跳起來,不知她是想作最後掙扎還是高來得太強烈了,腿像痙攣一樣不斷抖動,兩片陰翻得開開的像朵開到荼薇的殘花,水由於得太多了,已經變得很黏稠,緩緩延延地沿著股溝淌落眼的凹窩。

“嗚…”薛莉全身僵直,鼻孔裡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第三次高洶湧而來的衝擊襲得她連氣也不及,只是不停地打著哆嗦,洩得死去活來。

本來看著女人高洩身,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現在我目睹著薛莉在眾目睽睽下被到丟完一次又一次,心裡卻只覺得發寒。

我開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說過“高來得太容易、太多,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的含意了,人類靈慾昇華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變為行作惡的武器。

說是阿q神也好,說是想找個自我開解的理由也好,儘管阿豹利用具令薛莉丟盡陰至休克,但是比起前兩盤錄影帶中輪暴群的場面,我心裡的傷痛倒覺得好過一點。

至少此刻在她身體裡動著的只是兩具沒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幾男人的醜陋兇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們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中繃緊的身體突然一下放鬆,弓成蝦米一樣的嬌軀也像斷了線的木偶般隨之下墮,然後就像堆爛泥般攤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

抬高她下體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個股都浸泡在從自己陰道洩出來的水裡。

在她下體裡的兩支假陽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響著在她身體裡肆,用糙的凸粒與刷子般的鬃不斷擦刮著嬌壁。

薛莉可能已經昏死過去了,毫無反應,只有兩塊小陰隨住偽具的震動而顫抖著,真怕她會這樣一次接一次地洩身,直至虛脫而死。

這時阿豹又在畫面上出現了,他撐著薛莉兩片小陰翻開朝陰戶裡看看,又捏住陰蒂使勁地擰了擰,薛莉依然昏不醒。

他招了招手,旁邊一個早有準備的嘍囉拉著兩魚線走過來,這兩魚線末端都繫著一個多頭魚鉤,像鷹爪一樣向四方伸開,阿豹揪著薛莉左邊的小陰,分別將上中下三段穿在魚鉤上,接著對右邊的小陰也照辦煮碗。

把陰穿好在魚鉤上後,阿豹與那嘍囉一人拉著一條魚線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陰戶頓時被扯得開開的,連在裡面的假陽具也因陰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聲掉了出來。阿豹收緊魚線,直至覺已拉到最大極限了,才將魚線綁牢在木架兩邊的柱子上。

薛莉陰戶大張,內裡幹坤一目瞭然,陰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陽具蹂躪得通紅的皮也出了外面;兩塊小陰被魚鉤拉開成薄薄的片,連上面一微絲血管都清晰可數;腫漲的陰蒂則高高凸起,孤伶伶地豎立在陰戶頂端。

阿豹又拉來一條連著小鐵夾的電線,將那夾子夾住薛莉的陰蒂。我的心瞬間提了上來,天哪!他不是要用電去烙薛莉的陰戶吧?阿豹好像非常欣賞自己的傑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陰戶端詳了一會,然後取過電源開關,向鏡頭示威地咧嘴一笑,隨即毫不猶豫地切下了按鈕。

像醫院裡進行心臟復甦術一樣,電一接通,薛莉馬上整個人從地面上蹦了起來,然後便像發羊癇一樣抖個不停。

看見螢幕上這麼慘無人道的待情景,我心裡悲痛莫名,憑良心講,我倒希望薛莉現在仍昏不醒,若沒有知覺,就不用挨受這些變本加厲的苦難了。

的陰蒂…女人身上最、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電亟得“滋滋。”作響,小木架隨著薛莉身體的顫抖也在搖晃著,牽扯得被魚鉤勾住的小陰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過陰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滲出的鮮血把整個魚鉤都染成了紅

薛莉被電得很快醒過來,可是很快又再被電昏過去,一個毫無反應、昏死了的人對阿豹來說,本就滿足不了他的,他適時地切斷了電開關,讓薛莉得以苟延殘

看來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幾次,所以將她電昏了也不著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邊菸等薛莉甦醒過來。

上次在片場拍攝羅紫蓮被的鏡頭時,我已覺得匪夷所思,難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鶴焚琴;現在目睹著螢幕上血淋淋的陰畫面,皮膚更不期然直冒雞皮疙瘩,膽戰心驚得有種想吐的覺。

飽受摧殘的女體終於回覆了生命跡像,在地面上輕輕扭動著軀體想擺脫夾在自己陰蒂上、電得她魂飛魄散的電線,可是這無謂的掙扎不單徒勞無功,反而點燃了通知阿豹進行第二輪暴的信號彈。

阿豹彷佛等待著的就是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菸蒂,呼的一聲站起身,魯地把鐵夾從陰蒂上扯下來,轉而夾在一邊小陰上,又接過手下從旁遞過來的另一條電線,用同樣方法夾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陰

剛剛嘗完陰蒂被電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過來,但已經隱約察覺到阿豹的企圖,登時像瘋了一樣使盡吃之力拼命扭擺,可惜收到的效果盡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滾動而已。

阿豹拿著變壓器的電源開關在旁邊無情地笑著,宛如貓兒戲逮捉到的老鼠一樣任由她作著絕望掙扎,待她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開關,拉開泯滅人的第二回陰序幕。

隨著電貫穿陰戶的一煞,薛莉馬上兩眼一反,整個人像被厲鬼附身的神婆一樣發出不可抑止的強烈顫抖,面青紫,口吐白沫,只一會工夫就往後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覺。

雖然人像死去了一樣動也不動,可是陰戶卻依然在不斷猛力搐著,沾在小陰上的水被灸得冒泡“滋滋。”響著冒起一小股白煙。

再過一會,陰道與門開始鬆弛,慢慢向外翻開,眼裡一直沒拔出來的假陽具也不牢了,一點點地退出,最後“啪。”的掉在地上,像條沒有頭的蛇般在地面扭來扭去。

缺乏了收縮能力的不止陰道與門,跟著道也開始失了,藏在皺縫裡的道口受到膀胱的壓力逐漸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有如山洪爆發般噴而出,像花灑一樣向四方八面飆去。

老實說,我從未見過人體會有這麼異常的反應,全身肌都僵硬地繃緊,惟獨陰戶卻是以很高的頻率在不住搐,連噴出來的柱也呈波形地上下抖動;陰道、門與道都因失而鬆開,變成了三個大小不一的孔

可能是阿豹怕電得太久把薛莉死了,喪失了手中要脅蘇國威的籌碼而將電源關掉,也可能是把電線浸溼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將近排光而變成涓涓細時,電力突然中斷了,薛莉有如一個充滿氣的皮球煞那間被戳穿一樣,軟耷耷的一下頹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沒有生命的臭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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