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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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偷聽的顧竟言,再也聽不下帳內兩人的打情罵俏,狂怒地離去。
###奇怪,又不是用膳時間,將軍這時急著喚她做啥?
唉!都怪她自己,放著千金小姐不做,跑到外面來受苦。一下子燒水,一下子端飯,忙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她一邊嘀咕著,一邊快步走到將軍的營帳。
咦!奇怪,今天將軍帳外怎麼連個守衛士兵都不派?沒人進去通風報信,書雅只好自己喊了。
[將軍,書文來了。][進來。]顧竟言的低沉嗓音,夾有一絲怒氣。
[是。]書雅走了進去。
才一進營帳,顧竟言突然欺近她身旁,下一秒,書雅隨即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彈。原來是他點了她的道。
[將軍,您這是做什麼?小人如果有得罪之處,還請您見諒!書雅驚愕不已,忙著求情。
顧竟言不發一語,只是用犀利的目光,冷冷地看著驚慌失措的書雅。書雅被那眼神盯得無處可躲!只能無助的看著他。
[你知道我最痛恨別人欺騙我了!]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將軍,我不懂您的意思。]書雅佯裝不懂他在說什麼。
[嗯,你還想掩飾?說!你是怎麼混進軍中來的?為什麼要扮成男人?是不是敵方派來的細?]他質問著。
[莫非是將軍眼花了?我明明是個男兒身,怎麼會是女人.....]書雅急著強辯。
[還想狡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天半夜裡被我在池中發現的姑娘,我還沒有跟你算昏我的帳呢!][天哪!你怎麼查出來的?]書雅礙於身體不能動,所以只能靠她唯一能動的嘴喊著。
[哈!你承認了?那我該怎麼罰你?][你.....]話還沒說完,卻遭他低頭封住了嘴,所有的咒罵變成嚶嚶嗚嗚的聲音。
動彈不得的書雅,連唯一的武器都被封住了,只好睜大眼睛死瞪著緊摟住自己的顧竟言。
猛然,一股涼意拂上她光luo的背。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被褪去,連她用來遮掩玲瓏曼妙身段的綁,也不知在何時鬆開來?
[嗚.....]她無助地掙扎著。
顧竟言抱起她的身子,往榻上一放,整個人壓上她。
在他眼中,她看到燃燒的慾火,和一絲奇異的**,灼燒的目光仿彿要將她燃燒殆盡。
書雅心一橫,齧咬了他在自己口中逗的舌,誰知,儘管口中漸漸充斥著血腥味,他仍不為所動,更加無情放肆地
她口中
汁,雙手也沒閒著的**她緊繃的嬌軀。
不久,一股莫名的悸動在書雅體內竄起,驚得她更是無助地睜著佈滿淚水的眼眶看著他,淚水有如斷線的珍珠般,自她眼中滑落。
沉溺在愛慾中的顧竟言,嚐到鹼澀的淚水,心不一揪,不捨地離開書雅紅腫的櫻
,解開她的
道!接著又心疼地親吻著她的淚水,口中不斷地安撫她,[別哭,別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別哭.....][放開我,放開我!]書雅哭喊著,她好害怕、好害怕!
書雅梨花帶淚的小臉,令他為之心軟。然而,隨即想到她和司徒諼兩人關係非淺,他就到妒火攻心。
霎時,嫉妒燃燒了他雪亮的雙眼,情又超越了他的理智。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專屬的女人從今而後,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他信誓旦旦的宣告。
他眸光帶著狂魅的凜然,殘酷地道:[今天我就要你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屬於我。][不,不要.....]書雅明白他話中的意圖,無力地掙扎著。
他不理會書雅的抗拒,一心只想得到她,讓她真正屬於自己,他熾熱地吻著她的,來到她纖細的頸項、
口.....一路而下,留下細細長長的深吻,寸寸地灼傷她的肌膚。
而原本吶喊著的書雅,此時已絕望的放棄掙扎,只是一逕地落淚,死命的咬緊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正當他將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時,書雅絕望地閉上眼,然而,他卻不放過她,[睜開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今天佔有你的男人是我,你的生命只能有我.....]他不斷地在她耳邊低喃,[你是我的,我顧竟言一人的.....]他不停地重複著。
**衝擊著纏的肢體,灑落一的
,火熾之
伴隨著絕然恨意,在這
歡節奏中奔騰著.....
###夜幕有如黑的布簾,籠罩了整片大地。
在這夜深人靜時刻,整個軍營裡,除了巡邏、守衛士兵們的細微腳步聲外,有的只是一片寧靜。
然而,此時卻有人頻頻輾轉難眠.....
[書雅到底上哪去了,怎麼中午一溜煙地跑掉,就再也沒回來?]司徒諼心急如焚,坐立難安地在營帳中來回跺步,嘴中還不時地碎念。
子桓將書雅給他,便是信任他,如今他非但沒有盡責照顧好她,還教她被將軍盯上,任命為專責照顧將軍的飲食起居,說難聽一點,就是將軍個人專屬的奴僕。由大夫淪落為小廝,從讓人伺候變成去伺候人,這實在太....而他卻無能為力去改變它,畢竟這是將軍的命令,他總不能抗命吧!
反倒是書雅,貼心懂事得教人心疼,不但不以為意,還要他別為難,處處為他著想,真教他無顏以對。而今更慘了,還把人搞丟!平常書雅再如何貪玩,也不曾徹夜未歸過,要不是怕惹人注意,他早就出去找尋她,偏偏她在眾人面前是男兒身,又這麼大的人了。平時他對她太過偏袒,已惹了不少閒言閒語,如果他再過於關心她,只會更加巧成拙罷了。
唉!他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書雅的名節著想啊!真教他左右為難,這下要怎麼辦才好?
他現在唯有希望子桓快快歸營,而書雅能平安無事地熬到他回來,畢竟紙包不住火,書雅[假男人]的身分遲早會被識破的。
此時,他不痛恨起自己來了,他千不該、萬不該幫書雅說話,更不該陪她一同起鬨,讓她留在營裡。這下可好了,
出問題了,自己死還沒關係,反正他孤家寡人一個,但書雅正值花樣年華,人生才不過剛起步,她要是有個萬一,他可就罪該萬死了,要是再連累到子桓,那他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夠還了。
唉!此時他才明白,何謂[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他開始痛恨起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