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第四十四章聯合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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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嗎？”

“明白一”很快，會場響起了有氣無力的聲音，和稀稀拉拉的掌聲。

“最後再補充一句，我們這次的聯合調查。時間緊任務重，請各部門的同志馬上去準備。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出。”賀子綱又補充代了幾句。

天啟藥業的的問題，聯合調查組的人員中。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都很清楚。而且，有些高價藥，甚至是天價藥，他們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很多時候。當利益鏈緊緊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也是放任不管。

原本。他們還打算在調查過程中遮遮掩掩。

可是從賀子綱的講話中，他們似乎得到了一個信心。上面這次可能要下決心解決這類事情。

總之。他們的子不好過了。

對於調查組一些成員的心思，賀子綱和韓傑事先已經做了估計。而且，他們事先也研究好了方案。別的且不說，就單說他們手中掌握的那些證據。調查取證就已經成功了一小半。現在只需要他們再努力一下，查處天啟藥業這樣的黑心企業，並不是多大的問題。

韓傑昨天和賀子綱研究了一下午，他們一致覺得像天啟藥業這樣的黑心企業必須得關停。

不過善後工作也是麻煩的，畢竟天啟藥業有上萬工人。如果天啟藥業趁機煽動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一旦上萬人聚眾鬧事，新的問題就會出現。

所以。韓傑和賀子綱不僅考慮到了如何去查處天啟藥業，而且還考慮到了一些後續問題。那就走進言政府。強行將天啟藥業收購改組，重新運作。這樣的話，既能保證天啟藥業“痛改前非”又能保證那上萬的工人不至於失業。

兩人從政策法規上做了考量，如果天啟藥業的問題查實，政府從大局著想，進行行政干預是完全可行的。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誰來接手天啟藥業。天啟藥業雖然尚未上市，可是從規模和生產線、品牌來看，至少價值十億。

當然。等到天啟藥業東窗事後，所謂的品牌價值自然是蕩然無存。即便如此，天啟藥業留下的不動產，無形資產也值四、五個億。這筆資金，要說多也不多，反正省城很多財閥，集團都可以做到。關鍵的是。一旦天啟藥業這個牌子毀了，天啟藥業也就成了燙手山芋，很少有人願意接手。

他們昨天篩選了一下，鎖定了三家企業。賀子綱決定等到調查事件結束後。親自過去聯繫一下。

不過韓傑心中卻是有另外一番打算。只是眼下，他還沒有做出最終的決定。

中午的時候，浩浩蕩蕩地聯合調查小組在警車開道之下，進駐了天啟藥業。戲劇化的是，天啟藥業公關部居然組織了一場規模不小的接儀式。過兩百名姿故好的女工身穿短裙，在瑟瑟寒風下，手持花環，在門口夾道歡。

賀子綱當即就對組織者進行了批評，讓那些女工散去。韓傑現，那組織者正是天啟藥業的公關部主任薛剛。片“微賀午綱點名呵斥後他的臉葳片鐵青。不過那嘴角卻刪儲刑絲冷笑，顯得有恃無恐。

韓傑料定那薛剛定會在進駐期間找賀子綱談話。以受賄作為要挾。可是他們哪裡知道，賀子綱子受賄一事已經塵埃落定。

他去找賀子綱只能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做賊心虛。同時，相關部門也可以據此將那薛才控制，從他的口中打開突破口。

上次接待韓傑的胡玫似乎受到了指使，總是圍著韓傑打轉。而且媚態更是人。對此。韓傑也是冷笑不迭。

他甚至在想。有必要的時候，從胡玫這裡也刺探一些情報，她作為車間主任，第一線的領導，對於藥品的成本價格應該更加清楚。

當然，韓傑料定想從胡玫身上取得突破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些事情都得從長計議，相機而動。

跟預料的一樣，天啟藥業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整個一下午，聯合調查組並沒有查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和問題。

而且，韓傑現調查組中某些人也有些消極懈怠的情緒，本就是敷衍了事。不過整個核查過程都有監控錄像即時拍攝，必要的時候，賀子綱完全可以以此作為憑證，進行上報。要求撤換人員。

只是眼下，還沒有必要。

如果聯合調查組有天啟藥業公關拿下的人，對整個局勢來說，那是好事。他們的有恃無恐，會讓他們得意忘形，而最終出狐狸尾巴。

在進駐前，賀子綱和韓傑便已經打算好了，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不能心急，要一步一步的走。

至少也要的對方煩躁，心慌。故而出破綻。

下班後，韓傑本打算和眾人一樣住在天啟藥業安排的臨時公寓，誰曾想韓天行打來了電話，讓韓傑務必找他一趟。

韓傑想了一下便在電話中答應了。他讓自己的專車司機小王開車，將他送到了韓家別墅。進門後，他見韓天行在二樓朝他招手，示意他去。

韓傑也不遲疑。隨即便去了韓天行的書房。今天是他回國後第二次進入弗家別墅，心情已經大不同了。至少已經沒了之前的慨。在韓天行面前，他的表現很沉穩。很淡定。

“小杰，坐吧”韓傑能夠來韓家別墅，弗天行顯得很開心。招呼韓傑落座後。他親自為韓傑倒了一杯烏龍茶。天氣轉涼了，也該喝些紅茶和烏龍茶了。

“你找我有事？”韓傑將那冒著熱氣的杯子握住手中，抬頭詢問，也不叫一聲爸爸。

韓天行並不在乎韓傑對自己的態度，他捋著頜下短鬚，似乎在回憶過往，悠悠說道:“以前，你會經常躲在這書房“是啊！”韓傑輕笑:“我被人欺負，無處可去，只能在這裡躲起來“哎”韓天行嘆口氣，暗暗責怪自己，沒想到自己無意中又提起了當年那些不堪的往事。

“孩子，當年的那些事情，我們找機會再說吧，”韓天行話鋒一轉，正道:“我今天叫你過來，是想問問你，天啟藥業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麼辦？是一查到底，還是說藉此機會”

“我知道你的心思！”弗傑肅然道:“調查伊始。我本就不知道那天啟藥業和韓天明有關係韓傑正道:“我查天啟藥業，只是為了良心。醫藥行業內有句話，叫做做藥就是做良心。可是天啟藥業不斷推出高價藥。天價藥，這跟土匪搶錢沒什麼區別。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出了我的做人底線。如果你是替韓天明問話，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天啟藥業我會一查到底，這樣的害群之馬，絕對不能繼續容忍“嗯！”韓天行欣地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小杰，你這孩子跟你媽媽一樣，有一顆善良的心。很好，我也希望你做個好人韓傑則是冷笑:“我會成為一個女人的”

“小杰，不知道有個問題你有沒有仔細考慮過？”韓天行再次轉移話題:“天啟藥業雖是民企，可是畢竟有過一萬名的員工。如果你一查到底，那些員工怎麼辦？以韓天明的作風，到時候一定會用那些員工作文章的。一萬人下崗，這可不是政府樂於看到的。”

“這個問題我考慮過，”韓傑見父親說到了重點，心中也不再有牴觸情緒。淡淡地說道:“我們有個計劃，將來等天啟藥業被查處後，有政府出面進行行政干預，對其收購，重組”尋找合作伙伴，重新運作。這樣的話，那些員工也就可以繼續在那裡工作了。

“想法不錯。可是你想過沒有”天啟藥業一旦被你們查處後，現在的市值會縮水一半。而且品牌一旦被毀，天啟藥業就會變成燙手的山芋，你覺得會有人接手嗎？”弗天行反問。